(親們,今天三更……明天再更。)
不過,一切對於此時的王勤豹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將他視作生死仇人的人就在面前,不殺死眼前這個人,這個昔日裏的師兄,那麼今天把屍體留在這兒的人就得是他自己。
所幸幾年前對面的這個人就不是自己的對手,他只要稍稍的一發力,就可以徹底的解決掉這個將視作生死仇人的人。
陽光很暖,刀光卻很冷,王勤豹嘴角冷的一笑,腰間抽出了那把島國兇器幫上的鬼冢,唰的一聲脆響,刀鋒亮起,冷芒乍現,一股實質化的殺氣迅速瀰漫,盪起一陣冷風。
「姜夔生,幾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對手,今天也是同樣,幾年前讓你僥倖逃過一劫,今天我就徹底滅了師門,了卻這一樁恩怨!」
王勤豹冷聲道,說話的功夫,腳底下猛的一蹬,整個人躥了出去。
嗖!
迎面的姜夔生陰沉着一張臉,手中的短刀猛的向前一抖,刀身飛了出來,借着明媚的陽光,如同一道冷冽的匹練。
王勤豹眼睛微微一眯,臉上提起幾分凝重之色,手中的鬼冢迎着那短刀便劈了下去,鏗鏘的一聲脆響,應聲那飛來的短刀直接被劈成了兩段,落到了地上。
眨眼間的功夫,姜夔生已經來到了近前,手中又多了一把短刀,唰唰唰的瞬間抖落出無數道刀芒,向着王勤豹的胸前籠罩過來。
王勤豹一個轉身,那大片的刀芒落了個空,緊接着一記掃蕩腿,向着姜夔生的腰間就掃了過去,空氣中頓時一聲呼嘯。
鏗!
劇烈碰撞的一聲悶響,姜夔生抬起胳膊擋下了王勤豹的這一腿,整個人橫的向一旁飛去,腳底下一連倒退七八步才停下。
姜夔生抬起手捂着胸口,身體劇烈的顫抖一下,噗的一聲,一口血浪噴濺了出來,臉色瞬間由青變紅,再變白。
「呵呵……」
王勤豹原地而立,一副高高在上的勝利者姿態,陰鷙的一雙眼睛看着姜夔生道:「師兄,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絲毫進步也沒有,就是比當初巔峰的時候,也差了好幾個檔次呢。」
「你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今天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殺了你!」姜夔生劇烈的呼吸着,手中的短刀握的咯吱響。
「師兄,你就不要痴人說夢了,就憑你現在這半廢的身子,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當初師姐喜歡你,你姜夔生玉面郎君風流倜儻,可現在再瞧瞧你這模樣,不人不鬼的,師姐要是還活着,一定不會再選你了,她應該會選我吧?」
說着,王勤虎又嘆了一口氣,道:「唉,要說這女人還真就是頭髮長見識短,你說她當初要是果斷的從了我,是不是就不會招來殺身之禍,這一下可好,自己為了所謂的清白死了不要緊,還把你這心上人給搞成了這番模樣。」
「師傅也是個老頑固,我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他就不能答應把世界許配給我,養女兒為了啥,還不是找一個好的女婿,我這女婿比起你姜夔生現在這般模樣不差吧?」
「你給我閉嘴!」姜夔生扯開了嗓門,沖王勤豹咆哮的吼道,手中的短刀嗖的一下,如同破空之箭向王勤豹射了過來。
「呵……」
王勤豹冷的一笑,說不出的猖狂來,「師兄,雕蟲小技能耐我何?」言罷,手中的鬼冢輕輕一揮,咔嚓的一聲響,那迎面飛來的看似氣勢洶洶的短刀,被像砍木柴一樣砍斷。
「我跟你拼了!」姜夔生腳下邁着步伐,渾身上下的力道凝於一線,向着王勤豹揮着拳頭就砸了過來,完全是赤手空拳的肉搏。
「師兄,你就是拼了命,也不是我對手,你怎麼就不清醒一點呢,既然你這麼想死,那麼師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成全你了。」
王勤豹陰測測的笑道,猛的一拳向姜夔生就迎了過來,頓時就聽砰的一聲悶響,兩個迎面而來的拳頭重重的轟在了一起。
鏗鏗鏗……
姜夔生一臉倒退了四五步,最終單膝跪在了地上,口中再次噴出鮮血,身體猛的一搖晃,兩眼一黑險些一頭栽倒。
王勤豹同樣退了三步,不過看起來卻比姜夔生要輕鬆的多,腳底下只是稍稍的一頓,便持着鬼冢向姜夔生走了過來。
姜夔生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可身體剛剛抬起來一點,便馬上又虛脫的彎了下來,只能抬着頭,獨眼裏滿是憤怒與不甘的瞪着王勤豹,罵道:「王宇,我就是做成鬼,也不會放過你!」
王勤豹哈哈大笑,道:「師兄,你說的這話,幾年前師傅死的時候也說過,師姐也說過,到現在我還不是一樣活的好好的?做人都奈不了我何,做鬼又能奈我何?」
說着,手中的鬼冢舉了起來,對準了姜夔生的脖子,「師兄,再見了!」
唰!
泛着一層血色光芒的鬼冢揮下,這一刀倘若真的落了下來,就憑鬼冢的鋒利程度,姜夔生的脖子會如同豆腐一般被輕鬆的砍斷,到時候就是一股血柱噴出,腦袋隨地而滾。
咣!
這時,空氣中突然一聲炸響,劇烈的響聲震盪的周圍都跟着一顫,應身就聽叮的一聲響,王勤豹手中的鬼冢被彈開,險些脫手,他的手掌虎口處一陣劇烈的酥麻感覺傳來。
鏗鏗鏗……
腳下也跟着向一旁退了四五步,王勤豹眉頭深深的一縮,循着剛才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只見林昆手中提着沙漠之鷹,嘴裏叼着個煙捲,正吊兒郎當的向這邊走過來,還揮揮手跟他打招呼說:「畜生,幾年不見你變的更噁心了。」
王勤豹眼睛微微一眯,齒縫間透着寒氣,道:「漠北狼王,幾年前你多管閒事,當時仗着你人多老子避其鋒芒,今天就你一個人,正好給了我殺你的機會,我這條出生於東北的豹子,撕了你這條漠北的狼!」
林昆吊兒郎當的一笑,一口唾沫吐到了地上,道:「我呸,王勤豹你這個畜生還真能吹的,什麼豹子狼的,今天既然你出現了,那就只有一個結果,也一定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你死!」
「憑你?」
王勤豹冷冷的不屑,目光落在林昆手中的槍上,「用它?」
林昆笑着搖搖頭,目光向王勤豹手中的鬼冢瞥了一眼,道:「你這刀似乎不錯,不過我對島國刀沒什麼興趣,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這把刀應該是二戰時候遺留下來的,當時的一個島官佩戴,大屠殺的時候沾了我們不少同胞的血。」
王勤豹陰測測的道:「今天就讓它再喝一次你的血!」
林昆哈哈笑道:「王勤豹,你這吹牛逼的老毛病怎麼一直也沒改,就憑你這九十公分長的破玩意兒,也想喝我的血?老子今天就亮出一把咱們華夏軍人的軍魂刀,廢了你這島國刀!」
說着,林昆左手將槍一收,右手唰的一揮,烏金色的軍刺握在了手中,微微的抬起,指着王勤豹手中的島國刀挑釁道:「今天就來一個硬碰硬的,看看到底是咱們華夏的軍刺強,還是你那萬惡的島國刀強!」
王勤豹目光緊緊的盯着林昆手中的三棱軍刺,兩隻手握住刀柄,道:「你手中的就是傳說中的鬼畜,軍刺之魂?」
林昆笑着說:「還算你有點眼力。」說完,整個人揮着軍刺就向王勤豹殺了過去。
與此同時,王勤豹也是一聲喝喊,兩隻手握着手中的鬼冢,也向林昆殺了過來,那鬼冢半空中划過一道匹練,硬劈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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