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這才轉身看向碰瓷的小年輕,嘴角勾起一抹輕佻的笑容,戲謔的道:「哥們,謝謝你的提醒,你最好還是關心下你自己還有你地上的小夥伴。」
碰瓷小青年面色冷然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林昆故意擺出一副苦口婆心的說:「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覺得這大熱天的都不容易,這油漆馬路都熱的燙人,你就別讓人你那夥伴在那躺着了,你看個他熱的,都已經滿頭大汗了,再這麼熱下去是要中暑的。」
碰瓷小青年眉頭跳了一下,道:「這不用你關心,現在是我提醒你別管閒事!」
林昆故意擺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道:「兄弟,這事我也不想管啊,但剛才你都聽到了,我和這位周女士是認識的,認識的人有麻煩了咱不得幫麼,你說是不?」
碰瓷的小青年有些發愣,瞪着眼睛看着林昆,林昆抽了一口煙又繼續說道:「還有啊,咱們華夏不是有句老話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一個華夏人應該具備的基本品質,總不能讓咱們老祖宗留下了好幾千年的箴言,到了咱這一代就這麼給埋沒了吧,咱們現在的社會情況是攤上事了全都是看眼的,一個肯出面幫忙的都沒有,所以才滋生了你們這些碰瓷的、坑蒙拐騙的,要是每個人都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們還敢這麼臭嘚瑟麼?」
碰瓷的小青年忽然覺得一臉的尷尬,周圍圍觀的那些人也被說的都不好意思了,他們就是看熱鬧不幫忙的那一類的。
碰瓷小青年很快就緩過了神,瞪大了一雙眼睛看着林昆就嚷嚷的吼道:「你說這些有個屁用啊,我才不管你和這女的什麼關係,她撞傷了我兄弟就必須得賠錢,別墨跡趕緊把錢拿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
林昆笑呵呵的打斷道:「你想怎麼樣,是咬我還是要打我?我倒是挺害怕被狗咬的,還從來沒被人咬過呢,要不你撲上來咬我一口試試?我小時候被鄰居老張頭家的狗咬過,你讓我感覺下你和那狗誰咬的疼。」
「哈哈……」周圍馬上爆發出一陣歡笑聲,林昆擺明是跟無賴耍起了無賴,俗話說以其人氣之道還其人之身,這一招用的可謂是十分巧妙。
「你!!!」碰瓷小青年被氣的嘴巴都快斜了,今天攔上了一個開寶馬的靚女,本來以為攤上『大買賣』了,怎知突然蹦出這麼一個無賴來。
「我怎麼了?」林昆嬉皮笑臉的說:「我就是一個無賴,我還會武術。」
「會他女馬啊!」站着的小青年盯不上話,躺在地上的着急了,抬起個腦袋就沖站着的小年輕喊道:「老二,你還特麼的愣什麼,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啊,今天這錢想要難了,咱倆一起幹這sb小子一頓得了!」
站着的小青年回過神,突然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也不再多說什麼,揮着拳頭就向林昆的心窩掏過來,這時躺在地上的小青年也站了起來,從兜里掏出了把匕首,明晃晃的匕刃在空氣中一閃,向着林昆的肚子就扎過來。
亮刀子了,周圍的人全都喉嚨一緊,要是普通的打架鬥毆算不得什麼,這一亮刀子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用拳頭打架叫鬥毆,用刀子可就是行兇了,拳頭一般是打不死人的,用刀子扎死人可就太容易了。
周瑾也是一臉的驚恐,眼看着雪亮的匕首向林昆的肚子扎過來,她的瞳孔驟然瞪大,心臟一時間仿佛跳到了嗓子眼,隨着那雪亮的匕首越來越近,最終她害怕的驚叫了一聲,緊緊的把雙眼閉了起來,接着便聽到了慘叫聲,周瑾的心裏一咯噔,心說:「完了,自己連累林先生了。」
同時,周瑾又在心裏懊惱,早知道是這樣,剛才還不如拿出兩萬塊了,錢財是身外之外,要是就因為這兩萬塊錢林先生有個三長兩短的,她的心裏一輩子都不會好受的。
實際的情況可不是像周瑾想的那樣的,對付兩個普通的碰瓷小青年,那慘叫聲怎麼可能是咱們林大兵王發出來的。迎面衝過來的小混混拳頭還不等到林昆的跟前,就被林昆一腳踢中了小腹,直接一腳給踹的跪着趴在了地上,兩隻手捂着肚子一時半會是爬不起來了,周瑾聽到的那聲慘叫就是他發出來的。
另一個小青年握着匕首向林昆扎了過來,臉上滿是蕭殺決絕的表情,一看這就是個狠茬。林昆眉頭一皺,直接一記掌刀揮出,迎着那小青年握着匕首的手腕唰的一下切了過去,速度可謂是快到極致,周圍的人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切過去的,只聽到喀嚓一聲極其清脆的斷裂聲。
揮匕首的小青年應聲慘叫起來,叫的仿佛殺豬一般,手腕被強行切斷的疼痛像是一萬根鋼針扎在了心窩裏一樣,手裏握着的匕首鐺啷啷的掉在了地上,他握着手腕,臉上的表情疼痛的扭曲,冷汗瞬間滲出了腦門。
一個男人敢耍狠倒沒什麼,關鍵要是用這狠來幹些歪門邪道欺負人的事,林昆就看不過去了,全世界就你特麼的會耍狠啊,老子更會耍狠呢。
林昆緊跟着凌空一記掃蕩腿,橫的就掃中了斷腕小青年的腰身,就聽砰的一聲悶響,這小青年就像是一個裝滿了棉花的沙包一樣,直接被橫的給踹飛出去了,倒在地上直接滾了兩個跟頭才停下,兩眼一翻白昏死了過去。
這還不算完呢,林昆又走了過去,抬起腳衝着他沒斷腕的那隻手就踩了下去,嘴裏陰冷的罵道:「讓你特麼的耍狠,老子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狠!」
慘叫聲聲嘶力竭的響起,直接衝上了頭頂晴朗的天空……
周圍的人本來都是替林昆捏一把冷汗的,看到此時的結果後,一個個都震驚了,心中暗暗的說道:「怪不得人家敢站出來管閒事呢,敢情真會武術呢!」
所有人看向林昆的眼神一下子充滿了崇拜與驚愕,看向地上的那兩個小青年的眼神則充滿了厭惡,像他們這種社會的渣滓,死了也沒人覺得可惜。
那個被林昆一腳踹趴下的小青年這會兒緩過了勁兒,本來還想站起來再向林昆撲過去的,可一看身旁同伴那悽慘狀,他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繼續老老實實的跪着趴在地上裝死。
林昆轉過身,周瑾還繼續閉着眼睛呢,而且是緊緊的閉着,可見剛才她的害怕程度,林昆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笑着說:「周女士,你可以睜開眼了。」
聽到林昆的聲音,周瑾的心裏一陣的安慰,同時懸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了,她緩緩的睜開眼,看到眼前的林昆沒有事後,馬上露出了笑容,「林先生,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林昆半開玩笑的說:「我不都說過了麼,我會武術,那兩個小子不相信,你也不相信啊。」
周瑾笑着說:「現在我信了。」
林昆笑着說:「行了,你該忙什麼趕緊忙你的去吧,這裏我來處理。」
「那……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
「嗯,改天有時間請你喝一杯。」
「哈哈,好。」
周瑾開車走了,林昆沖圍觀的人群揮了揮手,「都散開,散開,沒戲看了。」
人群漸漸的散開,林昆掏出手機打了個110,等警察來了之後跟着一起到派出所做了個筆錄,這兩個小青年之前是有案底的,案子很快就查清楚了,林昆也省了不少的麻煩事,只在派出所待了一個多小時就出來了。
金凱正坐在他的大辦公室里喝咖啡,秘書突然打來了電話,說是有文件要送進來,他說了聲可以之後就掛了電話,馬上秘書就敲門進來,把一份資料放在他的桌上,微笑着說:「金總,這是你要的資料,裏面又多加了一個人。」
桌子上放着的是金凱讓秘書整理好的周末貧民地下賽車的資料,聞言後金凱眉頭一蹙,道:「哦?怎麼會又多一個,報名日期不是截至了麼。」
漂亮的大眼睛秘書微笑道:「是今天早上剛加進來的,付了雙倍的參賽金。」
金凱抬起頭看了秘書一眼,嘴角突然一笑,「你啊你,一點也經受不住錢的誘惑,行了這次我就不說你了,但你一定要記住了,比賽前再不准往裏加人了,我們的報名日期已經截止了,就是付十倍的參賽費也不行。」
「好的,知道了金總。」女秘書禮貌的笑道:「金總,沒有別的事我先退下了。」
「嗯。」金凱答應了一聲,開始低頭翻看桌子上的資料,他首先找到了那個新加進來人的資料,照片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面相十分的兇悍,資料上寫着越南人,職業是職業賽車手,但身上有部隊的經歷。
秘書離開金凱的辦公室里,左右見無人,推開了另一間辦公室的門,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陌生號碼,語氣謹慎的道:「資料我已經交上去了,到時候你們一定要把事情干漂亮了,讓金元宗那老傢伙斷子絕孫。」
電話對面的人問:「有什麼別的意外的事麼?」
秘書道:「今天剛加進來一個越南籍的車手,他的資料我看過了,沒什麼特別的,估計是被誰雇來攪局的,應該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甚至可以幫到我們的計劃。」
「嗯,你自己小心點就好,等這個月末一過,哼哼,我們就讓金元宗那老混蛋斷子絕孫,讓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偌大的家業後繼無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