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
緊隨着三條蛇而來的,還有小灰灰,林昆把這四個傢伙招到了身前,示意小灰灰趴下,然後他單獨對大蛇打了個手勢,大蛇馬上會意,又扭過頭沖兩條響尾蛇發號施令,三條蛇一起順着那鏽跡斑斑的大鐵門的門縫鑽進了院子,向院子裏的大狗游弋過去。
院子裏的大狗剛好有三條,這三條狗都是大體型的犬類,具體什麼品種的光線太暗林昆也瞧不出來。
這三條大狗感覺到了院子外面有動靜,這會兒都豎起了耳朵,一雙雙眼睛機警地望着院牆的外邊。
嘶嘶……
三條蛇兵分三路,向着三條大狗游弋了過來,其中一條大狗發現了大蛇,馬上就要吠叫,可這時大蛇突然站了起來,那龐大的蛇身,碩大的蛇腦袋,兩顆幽綠的眼睛裏散發出一陣冰冷的光芒,它的大嘴一張開,腥風之中一股子強大的殺氣,頓時將這條大狗給震懾地蹲在了地上渾身哆嗦。
大蛇瞅准了時機,嗖的一下攻擊了過來,它那龐大的蛇身纏到了這條放棄抵抗的大狗的身上,緊緊勒住了大狗的脖子。
大蛇的龐大超乎了普通的蟒蛇,就算是獅子、老虎之類的凶獸撞上了,也會被其震懾住,更別說大狗了。
被勒住了脖子的大狗掙扎了沒幾下就窒息而亡了,而另外的兩條大狗見狀全都嚇得哆嗦,這時它們忽然感覺脖子下一陣刺穿的劇痛,那疼痛火辣辣的,就像是有火在燃燒一般,它們想要叫出聲,可聲音在喉嚨處卡主,喉嚨突然僵硬發麻,緊接着整個身體都發麻了,然後晃蕩了兩下,撲騰一聲倒在了地上。
響尾蛇的毒液滲透進了大狗的身體裏,大狗很快暴斃……
大蛇帶着它的兩個蛇兄弟,輕鬆地搞定了三條大狗,這就是動物世界裏的弱肉強食,比的就是誰更兇狠。
林昆這時翻牆跳進了院裏,將大鐵門打開了一道縫,小灰灰也鑽了進來,這邊林昆剛將大鐵門悄然掩上,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和議論聲,並且有手電的燈光。
&你小子確定不是看花眼了,能有那麼大的蛇?」
&的看見了,不光有蛇,好像還有一頭狼。」
&不可能吧,蛇和狼能和平相處?準時看花眼了。」
&真沒有。」
&了,不管有沒有,咱們找找看吧,沒有的話咱們繼續回去玩,我今天晚上的手氣可好着呢。」
幾個人在外面轉悠了一圈兒,提着手電又離開了,他們才剛走沒多遠,這時二層高的房子裏又傳來了悽慘的求救聲,幾個人停了下來笑哈哈地議論:
&不知道又是誰在蹂躪那幾個華夏的妞兒了,這些華夏女人要說也挺可憐的,在國內犯了事兒往外逃,結果到了我們這兒來就被扣下來折磨。」
&憐個屁,咱們是惡人,她們也是惡人,這就叫惡人磨惡人。」
&天來的那個小娘們不錯,不知道今天晚上能搞定不,村長看那娘們時眼睛都直了,等村長玩完了,咱們也能排的上號,md,我的老二都有反應了。」
……
幾個人又是污言穢語的議論了一番,他們的話倒是讓林昆多少了解了房子裏的情況,裏面的女人確信是華夏的沒錯,要是按照外面幾個人所說,這些女人都是國內的罪犯逃亡出來,要是這些女人犯下的罪孽深重,遭受如此的這抹也算是天理報應。
話雖如此,可林昆一聽到華夏的女人在求救,心裏頭還是挺難過的,不管怎麼樣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林昆向着房子摸了過去,越是近了,那求救的聲音越是清晰,聽那悽慘嚎叫的程度,得是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發出。
林昆輕輕地推了一下房子的大門,由於外面關着個大鐵門,再加上村裏頭都是鄉里鄉親的認識,所以這房門也就沒上鎖,被林昆這麼輕輕一推,吱的一聲開了。
林昆悄然地進去,轉過身來慢慢將門合上,而這時突然一把冰冷的槍口抵在了他的後腦勺上,一個陰冷的聲音道:「不許動,你是幹什麼的?」
說着話,另外一個男人來到了林昆身前,手電的光照在了林昆的臉上,林昆眼睛微微一眯,就聽眼前的男人說:「是今天來我們村裏的那個男人。」
身後握着槍的男人道:「md,這個世界你不在房間裏好好睡覺,跑到這兒來幹什麼,我看你是來找死!」
另外一個男人道:「別跟他廢話了,反正這夥人也是要被除掉的,他既然主動送上門兒來,先開槍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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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槍的男人剛要扣動扳機,這時他的腳踝忽然一陣劇痛,「啊,我的腳……蛇,哪兒來的蛇,快來幫我。」
持槍的男人求救,他的兩條腿上,一邊一條響尾蛇纏住,響尾蛇的毒牙刺破了他的皮膚,毒液正滲透入他的體內。
而站在林昆旁邊的男人,他有心要去救同伴,可忽然感覺身上變重,再低下頭一看,就見一個堪比他腦袋大小的蛇腦袋,慢慢地抬了起來與他的腦袋相平,那龐大的蛇身纏繞在了他的身上,他胸前的肋骨嘁哩喀喳似乎要被勒斷了,強烈的窒息讓他慘叫聲都發不出來,翻了個白眼直接死了過去……
持槍的男人倒在了地上,在他倒下的一瞬間,林昆用腳墊住了他的後背,讓他的屍體沒有發出轟隆的一聲響。
解決掉了這兩個人,林昆繼續向裏面摸去,這個房子的格局,和他們今天晚上住的那個一樣,確定了周圍沒人之後,林昆來到了樓梯口處,聲音愈發清晰,那悽慘的嚎叫就像是在耳邊一樣,不過這聲音不是從樓上傳來的,而是從地下傳來的。
林昆摸索着找到了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在入口的外面,有幾個男人正在那兒打着牌,其中三個男人打牌,兩個男人在一旁看熱鬧,他們玩的居然是鬥地主。
&那兩個傢伙哪去了,出去看個情況,不至於這麼久吧。」其中一個手裏捧着一把牌的男人道。
&知道呢,那兩個小子不一定幹什麼去了,咱們村子最近太平的很,也沒什麼陌生人來,就今天來的那一夥,看樣子是油水不少,不過到了明天早上,估計就是一堆死屍了,就能留下那個女的。」
幾個人一邊打牌一邊議論,忽然感覺眼前多了一個人,這個人站在他們兩三米開外,幾個人一起抬起了頭,向着林昆看了過來,「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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