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老張開了手,和林昆來了一個擁抱,笑道:「聽說你遇難,我還以為是真的,可我想你這個後生是鼠貓的,有九條命,怎麼可能輕易就死在了一個島國女人的手上。筆神閣 bishenge.com」
林昆擁抱了一下車老,笑道:「我消失的這段時間,黑河省的局面多虧車老維護,您受累了。」
車老笑着說:「林小友,這你就太客氣了,這黑河省本來就是我的故土之鄉,我車家的實力也紮根於此多年,我這個身子埋進黃土大半截的小老頭兒,能為這一方土地做點什麼,心裏頭也踏實,但是說起來慚愧啊,我其實也沒做什麼,只是儘量維護着江湖上的利益,不讓它過度被破壞,但那些島國佬太可惡了,還是把這江湖搞得烏煙瘴氣的。」
說着,車老嘆了口氣,道:「人老了,不中用了,如果實在二十年前,甚至是三十年前,我就是豁出去了這條老命,也會和那些島國王八蛋拼個你死我活,這次他們一拿玲玲和勇子來要挾,我就慫了,慫的一點骨氣都沒有了。」
林昆笑着說:「車老,你也不用自責,人生於世多牽絆,何況你已經是這個年紀了,如果我到了你這個年紀,說不定會變得比你考慮的更多,受到的束縛也更多。」
車老會議地一笑,道:「謝謝林小友的理解了,來,我們開飯吧!」
車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林昆和王福落座,車老看了一眼林昆帶着的三個戰寵,笑道:「林小友,你的這三位朋友要不要也一起坐?」
林昆笑着說:「還是算了,它們要是一起做過來,我們可就沒的吃了。」
車老笑道:「那好,我讓玲玲吩咐下去,格外給它們三個準備一些吃的。」
車玲玲回到了小院子裏安排,這小院子裏還有兩個僕人,都是他們車家本家,這個村鎮名叫車家村,距離哈市有一段距離,車老家祖祖輩輩都是居住於此,數下來也有六七輩人了,後來在車老爺爺的那一代,車家開始撅起了,慢慢地就舉家遷到了哈市,不過這老子一直都留着,還有家裏的祖墳也都埋在車家村的大山上。
要說風水,城裏人多數不信,但鄉下人多數還是相信的,車家能有今天的興旺發達,他們相信與自家的祖墳與這座祖宅有關,所以不管他們多飛黃騰達,也從不忘記車家村。
車家村本來只是一個小村落,但就是因為車家不斷的資助,如今已經發展成了一個村鎮,老百姓的生活也提高了很多。
早餐的這一頓是全魚宴,全都是車老從這水庫里釣的魚,再配上一小壺的極品花雕,林昆、王福、車老還有車玲玲四個人邊吃邊聊,基本上都是林昆和車老在聊,王福在吃,車玲玲是怎麼看王福怎麼不順眼,怎麼看林昆怎麼喜歡。
林昆和車老就黑河省目前的局勢探討了一番,車家以及車家手下的一干人等沒有一個叛變的,即便是表現的殷勤像是二狗子一樣的車國海,也只是表面上做足了文章罷了,表面上對河口組唯命是從,暗地裏卻都留着後手,只等着時機恰當,哪怕林昆是真的遇難,他們也會反抗的。
河口組在黑河省大肆的毒品交易,不光是在黑河省內銷,其中一大部分通過特殊的渠道賣給了俄國,從中謀取暴利,黑河省目前的酒吧、夜總會等場所,都被河口組給搞的烏煙瘴氣,最近黑河省的犯罪率明顯上升,警方根本有些應對不過來,那些犯罪的人是抓了一波又一波。
林昆聽完之後略微沉思,他沒想到局勢會變得這麼糟糕,不過既然河口組已經肆無忌憚了,從暗處里跳出來了,那他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車老問林昆,道:「林小友,你可以和我說說,接下來你是怎麼打算的麼,有什麼需要我車家出手的地方的,你千萬不要客氣,我車家這次就是流血也要維護住我們黑河省江湖的尊嚴。」
林昆笑着說:「車老,你們先按照以前一樣,不要被河口組的人看出來,我呢最近的唯一任務,就是把這些跳出來的河口組的頭目一個一個的斬殺,如果他們再次躲起來,你一定想辦法把他們藏身的地點給找出來。」
車老點頭道:「這個不難,我們的人和他們的人已經有接觸了,他們暗中的一些藏匿地點,我們可以調查的出來,呵呵,河口組的這些人以為你真的遇難了,所以也就無所顧忌了,打算一鼓作氣的將我們黑河省的江湖拿下。」
……
此時,哈市一家高檔的會所內,北島和勛依舊在喝着酒,身旁兩個穿着睡衣的嫩模,北島和勛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他平常很少飲酒,時刻保持着警惕,但最近的這段時間,他是在太放鬆了,當確定林昆被殺之後,他感覺整個東北都沒有敵手了,他終於可以盡情地享受美酒和美人兒了。
咚咚咚……
房間的門被敲響,北島和勛慵懶地說:「誰啊?」
門外傳來了手下的聲音,北島和勛道:「進來吧,人沒鎖。」
手下馬上躬着進來,來到了北島和勛的面前,戰戰慄栗地道:「北島先生,有一件事我要向你匯報,這件事……」
手下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北島和勛身旁的兩個女人,北島和勛沖兩個女人打發道:「你們先出去,等會兒再進來。」
兩個女人聽話的離開,房間的門關上了,手下繼續說:「那個林昆好像又活了。」
北島和勛端起酒杯剛要往嘴邊送,突然停了下來,看着手下道:「你說什麼?什麼這個那個林昆的,林昆到底有幾個?」
「一個……」
手下吞了口唾沫,道:「北島先生,我們的人確實在吉森市看到了林昆,應該不像是假的,而且和臣少爺到現在也聯繫不上,我們懷疑和臣少爺會不會發生了什麼意外?」
北島和勛放下了杯子,皺着眉頭看着手下,說:「你說什麼,和臣到現在還沒找到?你們這些人到底是幹什麼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