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要說起她對她這位師叔做什麼了,那便又是一段『往事』……
咳咳,往事嘛,便總是會有那麼些不堪回首……
話說那是在半月前的某一天,那時候卿妖孽還未歸來,即墨國舅爺也還沒入宮要求把玩尚王的小鳥,而逛了一大圈的集市也沒能看到個合心意的美人兒……那一日的即墨國舅爺着實是無聊,無聊到透頂!
於是便決定去隔壁街那個專門供應小倌的怡紅院瞅瞅!雖說那裏面美人兒們的長相上在即墨國舅爺的眼裏已經都不怎麼新鮮了吧,可好歹這有美人看跟沒有美人看總是不同的,聊勝於無麼!
且那裏面的美人兒……嘿嘿……那可都是些想看哪便能露哪兒給你看的……那叫一個風騷外露有情趣!
沒錯!就是怡紅院!且這個高大上到排名為妓院命名率最高首位的妓院名字還正是當年即墨國舅爺給取的!
話說,以前人家此小倌館的名字還是很高雅的,叫什麼雅舍的……可是即墨國舅爺一聽覺得不對啊!你一個妓院起的這名字跟茶館似得忽悠誰呢!
怡紅院!就怡紅院了!
什麼?你說這像是女妓窯子的名?我呸!找打呢是吧?質疑國舅爺我的文采呢是吧?
於是,從此以後這家小倌館便愣是沒敢再提改名字這茬……
那日即墨國舅爺一進門,便見老鴇兒賊眉鼠眼笑的分外淫蕩的迎了上來,即墨一看那意思便明白這小倌館裏怕是又新進了什麼上等好貨色了,心下也是一喜。
「哎呦喂……我的國舅爺您可來了!咱們怡紅院最近新來了位騷到骨子裏的頭牌!還沒開始接客,我可是給您留着呢!」果不其然,老鴇兒在湊近後便立馬開始眉飛色舞外加一副神秘兮兮模樣的吹捧起了他家那位新進的極品貨色。
「哦?」聽罷老鴇兒的話,國舅爺眼睛一亮,別看這老鴇自個兒長的不咋地,但是這瞅人的眼光卻是一頂一的好,既然他說是位騷到骨子裏的,那定然是夠味兒!其實有時候,美人這東西,除了皮囊,風情也是尤為重要的!
熟門熟路的跟着小廝左拐右拐,然後在小廝的帶領下順着樓台往後院走,現在是白天,怡紅院內還未正式迎客,而那些自來上的都是『夜班』的小倌們也都還在各自屋內補眠安睡,這會兒整個後院都靜悄悄的。
而一般新進的紅牌們在未接客之前,為防止客人騷擾掉了價錢,一般都是有特別安置他們的地方,處於後院之後,藏得特別嚴實。
「嗯……啊……哦啊……哈……」跟着小廝的步伐,繞過後園廊坊,朝着一間盡頭的獨門小院走去,卻不想這還沒到門口,便遙遙聽到了某種讓人心癢難耐,一聽便能自行補腦出無限基情四射的勾人呻吟。
小廝的腳步率先愣愣的頓了頓,然後即墨便趕超的邁前了兩步,傾耳聽了聽,琢磨單聽這喊的媚到骨子裏去了的動靜,看來如若老鴇所說,裏面這位新來的小倌確實是夠騷的啊!
只是……
即墨回頭便瞪了那負責帶她來的小廝一眼,擦!說好的未見客未開苞呢!聽這動靜說不是情場老手誰信!
其實聽聞裏面那抑揚頓挫的勾人動靜,這會兒的小廝也是傻的,這這這……這不應該啊……
可是對上即墨國舅爺那譴責又兇狠的眼神,便也就愣是垂頭沒敢說話。
即墨轉了轉小心思,撥了撥小算盤,突然想到,這老鴇兒之所以這般放心大膽的每每有頂級的新貨都先給自己留着,還不就是因為他曉得自己再胡鬧也不過就是行為上親親摸摸,言語上調調戲戲,剩下的其實自己啥也干不來!
而這樣一來,既不會耽誤他之後的生意,又能穩妥的討好到自己。
於是如此想來,好像自己這進屋看一眼美人,也賺不到多大便宜!
倒不如……
嘿嘿,倒不如若如今這般,去窺上一窺那位連在風月之地摸爬滾打多年,見多識廣的老鴇都誇讚騷到骨子裏去了的小倌兒是如何伺候活兒的……
再然後,還能順便觀一場待會那老鴇殺過來時的黑臉撕殺戰!
好!就這樣了!
想法一定,即墨又朝着那幾乎一直處於傻眼狀態的小廝斜了斜眼神,然後在小廝還尚未能明白過國舅爺的意思來的時候,便直接被跟在他們身後的小豆子給拖走了。
匿於房上,掀瓦觀景之術已經被國舅爺修煉的非常之有水準,話說就連她那皇帝姐夫招幸愛妃時的宮廷大院屋瓦上她都不知攀爬了多少回了,如今這麼點高度的小房頂也不過三兩下的事,完全不在話下!
掀開一片瓦片,即墨的眼睛還未湊上,卻先聞一股艷香襲來,透着媚騷而又怪異的氣息聞的人瞬時一陣難受憋悶,即墨心覺不對,忍着鼻息屏氣望去,只見下首床榻上正有倆身材極好的裸男正交纏在一塊,姿態狂野的做着某種令人羞澀的活塞運動。
再一看,咦?那處於下方被『吃』狀態,雖看的見俊俏模樣,不過卻是昏睡着的俊俏模樣的裸男不是這怡紅院的前任頭牌子之麼?
他在下面,那麼此時處於上面的便定然是那位傳說中的新進騷美人了?
這難道是怡紅院的內部出現姦情?可是不對啊……這個子之不是據說向來以做攻聞名的,從來不干受那活的麼?
呃……好吧,他現在是昏迷狀態,也不知是因被那啥的太勇猛昏迷的,還是今兒個整個這一出壓根就是一場迷奸的兇案……情願與否尚無定論!
而最出奇的是上方那隻看的到一個後腦勺的長髮裸男一邊運動着一邊嗷嗷的叫喚,不知道的到仿佛那被受的是他一般,忒的讓人看着怪異!
等等……即墨國舅爺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越發瞪大了一下定神看去……那個那個……誰能告訴她,攻男屁股上面的……隨着他的激烈撞擊而一晃一擺,若隱若現的那條又黑又粗的大尾巴是個什麼鬼?
妖孽害人?瞬時,即墨的腦海中便只剩下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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