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天田林喜就離開t森竹鄉,葉澤濤看着遠去的車子,神情顯得很是疲憊,昨晚聊得晚,回去以後自己就基本沒有睡着,頭腦裏面就儘是想着田林喜所講的那些話。
田林喜的理論很極端,也很是直指人心,那和為了上囘位無所不用的理論嚴重衝擊着葉澤濤的心靈,這與他一慣奉行的觀點產生了衝擊:
如果按照田林喜的說法,在不讓對手有把柄掌握的情況下,只要是損害不了自身,什麼樣的招數都應該採用,干翻了對手以後,還要把對手打得再無翻身之力,這也太殘酷了!
一想到田林喜所講的這些內容,葉澤濤就無法入睡,真的是太兇殘了!
可是,葉澤濤又不得不承認田林喜所說的這些理論很有道理,官囘場中完全就是一個這樣殘酷的地方,大家只相信權勢,不相信眼淚!
如洪說是其他的人對自己說出這樣的理論,葉澤濤並不會去重視,可是,說這話的是田林喜,他又明顯是曾經身居過高位的人,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亂說,他的話每一句都是經過實踐檢驗的寶貴經驗!
剛剛眯了一下眼睛時,田林喜就打來了電話,說是要立即趕回省城。
看着聊了大半夜依然精神很好的田林喜,葉澤濤只能是苦笑,看來自己還是無法與師傅想比!
今天一早,田林喜見到葉澤濤時,只是在葉澤濤的臉上看了一陣,然後微微一點頭道:「既然有了一些感悟,就一走要悟出一個結果來,我再說一遍,只有你真正把官囘場認識了,你才能走得更遠!你如果擊不倒別人,別人就必然把你擊例!」
「接傅,不多玩幾天?」葉澤濤還真是想多與田林喜聊一下。
笑了笑,田林喜道:「有人的地方就存在問題,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的爭鬥,躺着中槍的事情經常發生,躺着硬被人拉去滅火的事情也經常會發生,這就是所謂的人在江湖,越是陷入得深,你要承擔的事情就越多!」
並沒有說出急着回去是什麼事情,田林喜坐上車子後,那車子已是絕塵而去。
省城難道井了什麼事情,田林喜是被拉去滅火的?
葉澤濤從田林喜的話中還是聽出了一些關鍵。
看來師傅並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影響力也不小啊!
田林喜的那一席話對於葉涇濤的思想衝擊是非常巨大的,他第一次認真反思着自己的問題。
」田師傅怎麼走了?」剛走進鄉政囘府大院,就看到溫芳走了過來。
看到溫芳疑惑的表情,葉澤濤說道:「省城家裏有些事情,急着回去。」
看了一眼葉澤濤的臉色,溫芳吃驚道:「澤濤,看你臉色不太好,怎麼了?」
」昨晚與師傅聊得晚了一些,一早又起來送他!」葉澤濤苦笑道。
」這樣吧,今天沒有太多的事情,你還是回去睡一下,有事我打你電話。」溫蘇很是關心道:
的確感到頭腦裏面昏沉沉的,葉澤濤想了一下的確事情沒有太重要的,就說道:「那好,我回去睡一下:」
看着葉澤濤離去的背影,溫芳心中想的就是要儘快到縣城裏去看看,聽朋友打來電話,現在的縣城氣氛緊張得很,很多的傳言出現,據說崔永志都得下台,如果真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鄉里!
嘆了一口氣,溫芳對所有發生的事情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葉澤濤直接睡到了下午三囘點鐘才睜開了眼睛,並沒有爬起身來,而是躺在床上想着事情。
田林喜的那些話一遍遍回想着,葉澤濤發現自己以前的許多認識都顯得太不成熟,這次田林喜算是真正為自己上了一堂課了!
從田林喜的這些言論中,葉澤濤有一個認識,那就是田林喜並不希望自己表現得太過於正直,也不希望自己表現得太過於出眾,一切都要圓滑,要變得更加的會玩心計。
這些事情在以前葉澤濤所受到的教育中完全就是錯誤的行為。
葉澤濤也一直都是希望自己堂堂正正的做事,堂堂正正的擊敗對手,可是,現在看起來,自己如果真是這樣去做,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很不好的結局。
對于田林喜這個人,葉澤濤是信任的,這田老頭一直以來就都是對他進行着關心和幫助,並沒有害人之心,至少不會害葉論濤,田老頭又在華夏上層混了那麼多年,他的經驗並不是自己甩能相比,他說出來的這些經驗應該全都是寶貴的財富!
自己的路走錯了?
葉澤濤突然間發現自己很想找一個人談談自己的想法。
把自,已所熟悉的人想了一遍,結果卻令葉澤濤苦笑,仿佛只有一個人符合這樣的條件,那就是鄭小柔!
葉澤濤自己都想明白為何會這樣,自己從心裏面對這鄭小柔有着一和親密之情,很想把自己的想法與她進行分享。
電話撥通時,鄭小柔那很好聽的聲音立即就傳了過來。
「澤濤,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鄭小柔的心情非常不錯,笑着問道:
」沒事,就是想跟你聊聊。」
鄭小柔就笑了起來道:「澤濤,我發現你有了一點改變喲,以前你可是不會給我主動打電話的!」
葉澤濤一想也真是這樣,更多的電話都是鄭小柔打來,自己還真是沒有主動打電話過去。
」難道我就不能打電話給你?」
輕聲一笑,鄭小柔道:「行啊,天天打都可以的!」
葉澤濤突然發現這鄭小柔的話中有話,自己根本就沒搞明白自己是什麼心態,葉澤濤道:「你說一個官員要怎麼樣才能立於不敗?」
鄭小柔就是一愣,想了一陣才笑道:「這個問題太複雜,我沒有一個好的答案給你,歷史上那麼多的人混官囘場,很難有人永遠不例,永遠立於不敗,畢竟人是要融入社會的,關係網、利益等問題都糾纏在一起,一不注意就很可能會出事,所以,這問題真是不太好說。」
葉澤濤點點頭,這世界上的事情還真是這個樣子,又有幾件事情是完全順利的?
「澤濤,怎麼回起了這事?」
「我在想,一個人在官囘場中既要想着做事,又要想着陰各和的暗箭,真是太累了!」
鄭小柔也表現出嚴肅,認真說道:「你說得對,看看韋正光就知道了,他有着家族的幫助,有着太多的資源,結果還是無法躲過各種的攻擊,這裏面就有着各種的原因了,有本人的原因,也有周周的原因,但是,依我來看,最主要的還是個人的絮質的問題!」
葉澤濤想到了官員的缺陷會成為對手進攻的目標的事情,就問道:」你對於官員女囘色問題是怎麼看的?」
鄭小柔一愣之下,很快就想到了葉涇濤問這話的用意,心中就是一盪,她也想到了自己與葉涇濤做過那種事情的經過。
這葉論濤不會是因為那件事情糾結吧?
鄭小柔就想到了這事必然要打消葉澤濤的一些顧慮才行,否則的話,自己以後與他交往就會增加許多不必要的難度了
」澤濤,人在江湖嘛,我認為關鍵是守住了本心就行了,一些枝節上的問題可以不必過分去在意!」
這答案葉澤濤並不太接受,就拿着電話在那裏沉思。
沒有聽到葉澤濤說話,鄭小柔道:「其實,你可能並不知道一嚇,事情,越是上層,這和女囘色的問題就巍不是一個事情!」
葉澤濤有些愕然道:「這話怎麼說?」
鄭小柔笑道:「你看到上層的官員有幾個是先出女囘色問題,然後才例的,事情往往都是反過來的,是先倒了,然後他的罪名中才會有那麼一件兩件的女囘色問題!」
以前還真是沒有注意到這問題,鄭小柔一談起這事,葉澤濤這才認真去想,果然還真是這樣,許多人是在出了事情之後,公佈他的問題時才會談到這個問題,還會把這個問題無限的誇大!
鄭小柔輕笑道:「明白是什麼原因嗎?」
葉澤濤道:「你說是什麼原因?」
」澤濤啊,政治上的事情都有其內在的一些規則可言,你想過沒有,那例下的官員為什麼會例下呢?」
鄭小柔的問話一個接一個的,葉澤濤一直身處於基礎,並不是太清楚上面的事情,就無法回答工
鄭小柔說道:「官囘場就如同打麻將,四面坐着,大多的時間都是你出一張牌,我出一張牌的,看上去波瀾不驚,可是,每一個人又都在算計着對方,算計着自己,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是一擊必殺,出招就得決定勝負!你知道他們在勝負未分前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嗎?」
葉澤濤終於嘆了一聲,算是明白了,還是那句話,勝者為王啊!
鄭小柔笑了一聲道:「成王敗寇!」
葉澤濤已經不需要再繼續談這事了,他已經清醒地知道,自己要想混官囘場,還真得學習田林喜的那些東西,只有自己不敗,自己才能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決不言敗!
葉澤濤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心,他的觀念也在這個時候有了一個很大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