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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都在傳?」
葉澤濤看向陳宇翔。
「是啊,現在到處都傳開了,說是施書記生了重病,已經無法繼續現在的工作,很有可能人調離渠洋市,說是省委有意讓陳市長任書記,秦副書記任市長。」陳宇翔小心地說道。
秘書就是這樣,往往就是領導的耳目,在這方面陳宇翔是稱職的,時常把自己聽到的一些消息報告到葉澤濤這裏。
葉澤濤對於一些傳出來的小道消息還是重視的,許多事情只要傳出來,就有其道理可言,最多就是自己進行一些分析吧了。
微微點了一下頭後,陳宇翔就走了出去。
昨天施銘鋼才住進了醫院,今天就謠言滿天的飛,都在說施銘鋼要調離的事情,這是一些人別有用心的在搞事啊!
葉澤濤發現這事並不一般。
坐在椅子上細細的清理着自己的思路,葉澤濤感覺這事仿佛還有人在背後進行着算計似的。
陳大祥肯定是希望出現這樣的情況的,不過,施銘鋼這次明顯並不是生了重病,而是有預謀的住院,傳出了這樣的謠言,這是把陳大祥與施銘鋼擺在對立面上,要讓兩人產生更大的矛盾!
陳大祥不會這樣做吧,這樣一搞,就明顯讓上級知道他陳大祥想當一把手想瘋了。
葉澤濤想了一下,起身就朝着陳大祥的辦公室走去。
走進了陳大祥的辦公室時,只見陳大祥正在看着什麼文件似的,感受得出來,陳大祥仿佛還不知道情況。
「澤濤,有事?」陳大祥疑惑地看着葉澤濤。
施銘鋼住院了,陳大祥心情到是不錯,現在他能夠聚合到一起的力量也算是很強了,剛剛與方超明通過了電話,與那秦麗娟是可以合作的。
笑了笑。葉澤濤道:「聽到一些消息,過來看看陳市長。」
兩人私下就顯得隨便了許多,葉澤濤進來時,陳大祥的秘書是把門帶上的。外面的人並不會聽到裏面的聲音。
陳大祥哈哈一笑道:「是關於上面來人的事情吧?」
搖了搖頭,葉澤濤道:「我是聽到了謠言,說是施書記病重無法主持工作了,你要接書記了,就來看看,到時還請關照啊!」
葉澤濤這是帶有玩笑的話語了。
陳大祥先是一愣,隨之臉色就是一變道:「誰說的?」
「我是聽下面的人說的。說是這機關到處都傳開了,估計你很快就會知道吧?」
陳大祥一想,今天一早就讓秘書幫着找資料什麼的,秘書也沒有出去,難怪自己不知道情況了。
很快,陳大祥就從葉澤濤那裏聽到了具體的情況。
聽完之後,陳大祥一拍桌子道:「狗日的,誰在背後搞事?」
葉澤濤看到陳大祥的這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陳大祥在搞事。
「澤濤,這事是否是那方超明搞出來的?」陳大祥不高興道。
葉澤濤也沉思了一下,隨之搖了搖頭道:「方超明沒道理嘛!」
「說得是!」
陳大祥坐在那裏快速思考着。
過了一陣。陳大祥才說道:「秦麗娟剛上位副書記,她想更上一層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方超明也沒那機會,搞這事對他們兩人都沒意義。」
葉澤濤笑了笑道:「對我也沒意義!」
「澤濤,這事肯定不是你搞的,這點我是相信的!」陳大祥急忙說道。
從現在的情況看,葉澤濤就算是把施銘鋼和自己搞了下來,他也同樣是沒有任何的機會,肯定不可能是葉澤濤搞出來的事情,在這一點上。陳大祥還是能夠分析得清楚的。
現在既然都不是大家搞出來的事情,到底是誰在搞事呢?
兩人坐在那裏都有些難解起來。
葉澤濤到陳大祥這裏的目的也就是想了解一下陳大祥是否在做這樣的事情,現在看到陳大祥也不清楚時,葉澤濤就更加的不解了。
聊了幾句後,葉澤濤這才告辭了出來。
陳大祥把葉澤濤送到了門口。
葉澤濤想了一下,就帶着陳宇翔去到了醫院。
昨天施銘鋼住進了醫院。今天葉澤濤是來看看施銘鋼的。
進了醫院時,到也看到許多的官員在這醫院中。
看到葉澤濤的到來,大家都熱情與葉澤濤打着招呼。
畢竟這施銘鋼還是市委一號人物,大家在他沒有離開前,都不會小視他的存在,估計是傳出了一些謠言後,大家也想來看看施銘鋼的情況。
進了病房時,葉澤濤更是看到施系的一些人都在這裏面坐着。
「澤濤來了!你工作忙,就別來了嘛!」施銘鋼躺在床上,看上去氣色還是不錯。
握住施銘鋼的手,葉澤濤問道:「施書記,今天怎麼樣了?」
「好多了,就是氣虛,唉,這人啊,一上了歲數就到處的器官都不成了!」
「施書記這是累壞的!」一個女幹部淚水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哽咽着說道。
葉澤濤就看了一眼這女幹部時,發現是某一個局的副局長,心中暗想,這女同志有前途!
當然了,葉澤濤也不可能否認這女幹部的話,就說道:「說得不錯,施書記啊,雖然渠洋市的工作量越來越大,你也要保重啊!」
「沒事的,沒事的,有大家的共同努力,渠洋的工作一定會搞得很好的!」
施銘鋼微笑着。
看向葉澤濤,施銘鋼道:「我愛人最近身體也不好,醫院建議她到條件好的醫院去看看,她聽孩子們的話,說是要到京城去,趁着這次的機會,我想了一下,老伴跟了我那麼多年,從來沒有為她做點事情,這次就打算陪着她去看看,唉,都是忙啊!」
那流淚的女幹部哽咽道:「施書記一心工作,連家都顧不上,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啊,無論如何也要陪着嫂子去京城看看才是。」
大家都勸着施銘鋼,說是一定要去陪陪他的愛人。
施銘鋼就看向葉澤濤道:「說是到京城去檢查,說個實話,京城我根本就不熟悉,到了京城完全就是一抹黑的情況!」
看到施銘鋼這樣了,葉澤濤就明白了,這施銘鋼還在打主意到京城去見呼延傲博啊。
「施書記,這樣吧,京城我愛人熟悉,我先讓她問問,到時我陪施書記到京城去一趟吧。」
「這怎麼好意思呢,太麻煩澤濤了!」
「沒事,應該的,應該的。」
施銘鋼就微笑着點了點頭道:「那就聽澤濤的消息了。」
告辭出來,葉澤濤一邊走着,一邊想着施銘鋼的事情。
施銘鋼有些急啊,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坐進了車子時,葉澤濤意外的是接到了方梅英打來的電話。
由於車內還有秘書、駕駛員,葉澤濤只好道:「阿姨好。」
方梅英就知道葉澤濤的身邊有人,對葉澤濤道:「你找一個地點說話。」
葉澤濤就對兩人道:「我打一個電話。」
兩人知道這是葉市長有秘密的電話要打,兩人都快速下了車子。
「好了,我一個人了。」
方梅英這才說道:「澤濤,有這麼一個事情,你們省的斷橋事件鬧得太厲害了,查出了不少的問題,這次估計你們的一號也要牽扯在裏面!」
「什麼?」
葉澤濤到是真的吃驚了,這斷橋的事情怎麼就把魏乾山也牽扯進去了!
當然了,葉澤濤也不太好詢問具體的情況,方梅英能夠打來這個電話就已經有些違反紀律了。
「澤濤啊,這次牽扯麵極大,你們省里估計又將有一個大的動作!」
「我知道了!」葉澤濤也沒再多言。
掛了電話後,葉澤濤把一些情況串起來之後,眼前就是一亮,許多不解的事情突然間解開了。
是施銘鋼自己的搞事啊!
葉澤濤就是搖頭,完全沒有想到,這事其實就是施銘鋼在自導自演。
肯定是施銘鋼通過他自己的渠道了解到了斷橋事件的牽扯,知道魏乾山那裏也會出事,因此,就趁這次的機會搞了一個住院的事情。
雖然施銘鋼住院的事情明顯會在魏乾山那裏失分,但是,值此關鍵的時候,施銘鋼有一種強烈的自保要求,就是要與魏乾山進行一種切割。
住了院,首先就是避開了上級紀委和宣傳部門的兩個工作組的到來,其次,就是打好了主意,這次無論如何要靠上呼延傲博。只要靠上了呼延傲博,就算是魏乾山那裏有了什麼意外,他同樣也穩得很,更有可能的是想趁着這次的機會調離渠洋。
葉澤濤本來一直以來對施銘鋼都很敬佩的,現在突然間才發現,自己對施銘鋼的認識還是遠遠不夠。
自己竟然也成了施銘鋼的一個工具了!
雖然施銘鋼在這事中並沒有對自己造成任何的損害,但是,就這樣被施銘鋼利用着,葉澤濤的心中是極為不快的。
隨之,葉澤濤又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地方,斷橋的事件是否與施銘鋼有關?
還有一個問題,那馮業展在渠洋市橫行那麼多年,施銘鋼難道就不清楚?
一個個的問題閃現在了葉澤濤的心中,葉澤濤感到這渠洋市的複雜程度並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些。
是得認真的思考一下這些事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