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離看她乖順的在自己懷中一動也不動,她就這麼真實的在自己的懷中,覺得這幾個月的尋找都是值的。
一刻鐘沒到,便飛回碧落宛的上空。
小翠和小白都在,看到他們都一副你自求多福的表情,便找了個藉口雙雙離開了。
東方離將她丟在寬大的大師椅中,把她禁錮其中,:「說,為什麼要跑?」
距離之近,他的鼻息吹在她的臉上,痒痒的。
她急忙將臉別開低頭的嘟嚷了一句:「傻子才不跑!」
東方離將她的臉板正了過來,對着她的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不知為何卿歌莫明的心慌,不知是因為他的啒啒逼人的態度還是因為他那熾熱的氣息。
「我說我再也不跑。」卿歌無力的說道,心裏卻想着不跑才怪了,再讓她找到機會就有多遠跑多遠,最好一輩子都不會再遇上他。
東方離似乎沒有打算這麼輕易的就過放她,將她攔腰抱起走向房中:「我很可怕?你要躲我幾個月?」
卿歌掙扎尖叫:「你想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此刻她的內心活動是崩潰的,這個惡魔該肯定是想對自己不軌了,他要是真的對自己不軌,自己也絲毫沒有還手之力那。
東方離將她拋到大床上,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怎麼,你也知道害怕了?」
說完便壓身上前鉗住她的下巴,姿勢曖昧至極。
「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卿歌急得都快哭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象一個豹子,而自己卻象一個小白兔,隨時都有可能被他一口吃掉。
東方離沒有理會她的話,狠狠印上那粉嫩的櫻唇,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整整讓他找了幾個月,這次再怎麼也不會讓她離開了。
最初卿歌用力的反抗卻無濟於事,只是後面全身為何會軟軟麻麻的?
「嗯。」她情不自禁的低吟出聲。
本想懲罰她的東方離被她的一聲嗯撩得渾身燥熱,忍不住的將手伸入了衣裙。
那裏異常豐滿和有彈性,讓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這一摸,卿歌便清醒了過來,不由得臉紅心跳的怒罵:「死色狼。」
一邊罵一邊想將他推開。
可一個女子的力氣,尤其在一個**爆發的男子面前是多麼的弱小,任憑她怎麼掙扎卻無濟於事,只是惹來某人更暴風雨的侵襲。
眼看就要被人吃干抹淨,卿歌氣急敗壞的用膝蓋往上一頂,這一頂可謂用盡了全力。
「哎喲」
一聲慘叫在碧落宛響起。
東方離一吃痛,便彈跳起來落在地上,彎腰捂着下身怒吼:「夏卿歌,你是不是想讓我絕後!」
看着他那痛苦的表情,卿歌暗爽之餘又有些許擔心,該不會真的將他廢了吧?
「你沒事吧?」她小心的走近東方離,試探性的問一下。
東方離的表情沉得出水,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生氣,道:「沒事?你給我用膝蓋頂一下看看。」
看到他怒氣未消的樣子,卿歌有些心虛:「喂,我先說好啊,是你先那個我,我才那個你的,這算是本能的防衛。」
東方離逼近她::「我那怎麼你了,你就那怎麼我啊!」
卿歌退後了二步,給了他一個白眼,道:「你做夢,離我遠點,不然我就真的讓你絕後!」
東方離得意的笑了一下:「夏卿歌,你以為我還會給你第二次機會嗎」
他的笑在卿歌的眼中看來是無比的猥瑣,她沒好氣的說道:「你懂不懂禮貌,隨便進入一個女子的閨閣,快給我出去。」
「你的床我都睡過了,你的房間進來又怎麼的了,還有你都是我的。」東方離說得理直氣壯。
卿歌氣絕,她知道要是再和他探討下去,他肯定會說,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一個人之如此話的話題了。
不過經過這一番小風波,東方離也沒有了那心思,徑自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花,道:「夏卿歌!」
接着就沒有下文了,卿歌本不想理他又沒忍住,問:「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聞言,東方離不悅的說道:「閨閣女子要有大家閨秀的風範,怎麼能說屁字。」
「我何時說自己是大家閨秀了,再說我就說了你又能怎麼地吧。」卿歌道。
「潑婦。」
「我就是潑婦,那你找我幹啥啊。」
「我愛你,所以找你」
東方離的話風轉換之快,卿歌突然尷尬起來,臉紅得象個蘋果般:「咳……」
就在此時,碧落宛外面傳來了香香的叫聲:「卿歌姐,你在嗎?」
「在!」卿歌慌亂回答,打眼色讓東方離開。
東方離不情不願的起身,兩人剛走到大廳的門口,香香便到了。
香香愣了一下,將兩人打量一番,眼中有不可言喻的曖昧神色。
卿歌一看,身上的衣裙有些褶痕,那是剛才東方離丟她床上壓到的,不由得急忙解釋:「你可別誤會。」
香香忍住笑,打趣道:「卿歌姐誤會什麼啊。」
「咳……」
「好了,不逗你啦,不給我介紹介紹你的這位誰。」香香用眼神示意東方離說道。
卿歌瞪了她一眼,道:「這是我朋友東方離。」她特意把朋友二字咬得很重,說完又和東方離說:「這是我的好朋友香香。」
「離公子好。」香香行了一禮。
「香香姑娘好。」東方離回答完轉身對卿歌說:「即然你有朋友,我明天再過來。」然後用嘴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別妄想跑掉,不然……你懂的。」
聞言,卿歌又有一種想讓他絕後的衝動,但考慮在香香在不想在她面前失了禮,便咬牙切齒的說了聲:「知道了。」
東方離聽後,得意的離開了。
待他遠走,香香好奇的道:「快坦白他是誰。」
「不是說了嘛,就普通朋友啊。」卿歌回答,只是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心虛,有普通朋友是親過嘴的嗎。
「真的是普通朋友?」
「當然。」卿歌強自鎮定。
「哈哈哈,你在說謊,你眼神在閃爍。」
「我才沒有。」
「就有。」
卿歌給她翻了個白眼,道:「隨便你說,快進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