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她的體質不合適修煉,丹藥可以不要,但銀兩她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聞言王媽沉不住氣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了:「那又怎麼樣,你以為大太太不知道嗎,她都沒有說我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看到王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卿歌的神色更是冷了幾分:「大太太縱容你不代表我不追究你,你覺得這事我要是告到爹爹那裏去,你猜會怎麼樣。你是聰明人,我再怎麼樣也是夏家的小三姐,是他親生的女兒,而你只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
王媽的臉白了幾分,卿歌的話正是擊中她的要害,以前以為她傻好欺負,卻想不到她有一天突然不傻還變得聰明起來了。
「那你想怎麼樣。」她想鬥敗了的公雞說道。
卿歌伸出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敲打,不緊不慢的說道:「不怎麼樣,我只要五百兩。」
「你不如去搶!」王媽大聲的說道。
「六百兩!」卿歌不緊不徐。
「你!」王媽的臉都綠了。
「七百兩!」
「好,算你狠!」王媽恨恨的說道,打開抽屜,從裏面抽出七張銀票。
卿歌一把奪過將銀票交給小翠:「點一下看對不對。」
小翠接過銀票眉開眼笑連着數了二遍:「對了對了,是七百兩。」
「對了就行,我們走吧。」卿歌心情愉悅的說道。
走到門口時她又回頭看了一眼沮喪的王媽:「你可以去和你主子告狀,我候着。」說完便揚長而去。
路上小翠興奮不已,兩眼發出崇拜的光芒:「小姐,你好厲害,七百兩啊,我們發財了。」
「小事,跟着本小姐以後讓你吃香喝辣的。」卿歌得意的說道。
第二天,夏家流傳着一個傳言,那就是傻了十五年的三小姐不傻了。
卿歌一大早便和小翠從後門溜了出去,有了錢她要給自己買補品和漂亮的衣服,重生一次不能虧待了自己。
各種鮑參翅茸、綾羅綢緞、胭脂水粉,兩人大買特買,看着堆成小山一樣的東西,卿歌咬牙花了二百兩買了個儲物袋將東西放進去,反正儲物袋自己以後也是要用到的。
兩人依舊從後門回到院子裏,把東西放好後小翠癱坐在凳子上心痛的說道:「小姐,我們今天花了五百多兩。」
卿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錢而已,以後有的是。」
小翠吃吃的傻笑,似乎看到無盡的銀票向她飄來。
「哎喲喂!聽說那個傻子不傻了,我們來看看。」院子外一個時刻薄的聲音說道。
話剛落便進來了二個身穿綠衣和紅衣的漂亮女子,一進來就直勾勾的盯着卿歌看。
卿歌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穿綠衣的是夏家的大小姐夏靈玉,已經十七歲,而穿紅衣的是二小姐叫夏雲漓十六歲,原主以前常被她們捉弄欺負。
「原來是大姐二姐來了啊,快請座,小翠沏茶。」卿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夏靈玉狐疑的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誰是你大姐二姐了!妹妹。這個傻子說話口齒仱利,好象是真的好了呢。」
夏雲漓用手帕扇了扇風:「就算好了又怎麼樣,她也只不過是庶出的賤人而已,還能飛上天不成。」
看着她們旁若無人的談論自己,罵自己賤人,卿歌的眼神冷了下來:「大小姐二小姐說得對,我只是個庶出而已,比不上你們高貴,大小姐和二小姐光臨我這低賤的院子不怕有**份麼。」
「誰稀罕來看你個傻子兼廢物,我們這只不過是好奇你這個傻子是不是真不傻了,大姐我們走。」夏雲漓用手帕捂鼻說道。
卿歌冷冷的看着兩人遠離的背影,她知道爭鬥只不過才是剛開始而已。
只不過她卻不是原主,她是個活了二百多年的狐狸了。
待夏靈玉兩姐妹走了不久後,大夫人的貼身丫環倚紅又來了:「三小姐,我們家夫人請您過去。」
倚紅的話語雖謙遜,可是臉上卻是高高在上的神態,顯示出她根本就沒有將卿歌放在眼裏。
看來得知她不傻後有人慌神了,卿歌老神自在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茶後站了起來說:「那就有勞倚紅姑娘了。」
倚紅明顯的愣了一下,看來傳言是真的,這個以往痴傻的三小姐不僅從臉上看不出痴傻的樣子,就連話語間都透出一種從容。
「三小姐請。」倚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一次她的臉上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神情。
看來是個聰明的女人,卿歌想到。
倚紅將卿歌主僕帶到東廂房,此東廂房和卿歌她們住的碧落宛相比就是天和地的差別。
進得東廂房的前廳,廳的上方坐着一個不到四十的美貌夫人,此人就是夏家的大夫人李氏,她的身旁正站着王媽。
王媽看到她怨恨的看了一眼,卿歌佯裝看不到對李氏低身施禮:「大夫人好。」
她記得原主小時因為叫過她一次大娘而被毒打的事情來,從那以後她便稱李氏為大夫人。
李氏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卿歌來了啊,倚紅快給三小姐看座上茶。」
倚紅搬來了椅子放在卿歌的身旁,卿歌攏了攏裙子才並膝端座其中。
這一套大家閨秀的坐姿她做得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李氏看在眼裏,心裏自然是明了傳言非虛。
「謝謝大夫人。」卿歌不亢不卑的回答。
「你這些年生病,我是看在眼中急在心裏,幸好我們夏家先組庇佑,你現在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李氏一邊抹淚一邊說道,可謂演技十足。
卿歌接過倚紅送上的茶,吹了吹說:「是卿歌讓大夫人費心了。」心裏卻暗罵李氏的奸詐,知道自己不傻後便裝出一副慈母的樣子來。
「那裏話,你也是夏家的女兒,我自然是要操心的。」李氏一臉關懷備註。
卿歌的心裡冷笑,從原主的記憶里,可沒少受到她的迫害,如今知道自己不傻後卻故作親近,怕是心裏不知打些什麼主意。
「說的是,我是夏家的女兒。」卿歌回答,將女兒二字加重了語氣。
「王媽,去把我的碧玉釵拿出來。」李氏對身邊的王說道。
王媽應了聲是離開。
「你爹爹出遠門了,還有幾天才回來,我想你爹爹要是知道你的病好了,肯定高興得緊。」李氏抿了一口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