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名鈺……!」
她這一聲帶着怒火的聲音,讓陷入情、欲的南宮名鈺身子一怔,他緊緊的抱着她,神色緊張的解釋着:「汝溪,你可知道,我只是害怕,害怕七年前的一幕再一次的出現。明明知道你是小傷,可我顧及不了那麼多,因為害怕,害怕失去。一路回來,我想過很多,我害怕一路,擔心了一路,汝溪,汝溪,你絕對不可以再丟下我,絕對不可以。」
他說:明明知道你是小傷,可我顧及不了那麼多,因為我害怕,害怕失去。
原本掙扎的方汝溪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懼意,靜靜的呆在他的禁錮里,聆聽着。
「你說的是七年前,我與全村的人躺在血泊中的事。」本來方汝溪是疑問,在她說完後,南宮名鈺抬起頭,與她直視。
他的眸子裏有欣喜,而後是痛苦。
南宮名鈺觀察着她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問着:「汝溪你記起兒時了嗎?」
方汝溪推開了他,做起了身子:「我沒有記起,只是那日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有個呆瓜,陪着我從小到大,直到那一次我躺在血泊中……。」
她沒有說,呆瓜最後做出的舉動。
方汝溪轉過頭,望着身邊的他:「是你從小一路陪着我的嗎?」
南宮名鈺望着因為他剛才的用力,此刻有些紅腫的唇,大手撫上,摩擦着,微微的點頭,溫柔的開口:「恩,汝溪,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方汝溪望進了他的鳳眸中,這人如此的執着,她無奈的點頭:「你看吧!寡人的傷已經好了。」
「微臣自然是信陛下,但關於我的陛下身體,微臣甘願做一回小人了。」南宮名鈺蹲下身子,將她的腿放在他的腿上,掀開褲腳,見到她腿上已經結疤的傷口,鳳眸里一陣心疼。
方汝溪翻了翻白眼:「是不是已經好了。」
「怎麼傷的?」南宮名鈺將褲腳放下,起身,俯視着她問。
方汝溪起身,按着他的肩膀,讓他坐下,答非所問:「現在由寡人給你換藥。」
「你又跑出去,為何不帶上歡喜。」
呃,方汝溪蹲下身子,聽見他這話,抬頭,挑眉:真神了,這也知道。
她去逍遙船帶上歡喜,也沒太大的用呀!畢竟對方是神崖樓的大公子。
當然,方汝溪是不會說的。
方汝溪問:「你的傷怎麼回事?」為何也傷在了這邊,與她的如此相似。
二人就這麼的答非所問,南宮名鈺無奈:「不願說嗎?」
「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這的確是方汝溪非常鬱悶的一件事,也急於真相的一件事。
南宮名鈺:「如若微臣告訴陛下是心有靈犀呢?陛下可信?」
方汝溪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每當南宮名鈺與她開玩笑時,便會自稱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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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六日第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