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不得!瞧她那個妖精模樣!勾男人的手段可真不少。」黃春玫一臉鄙夷地說道。
「我瞧見李醫生那個神情,可是連魂都沒了呢!」董翠也補上了一句。
「當着咱們的面都在弄,可真是騷上天了!」李小玉同樣是一臉鄙夷。
黃春玫還不過癮地說道,「你們說,他倆睡過沒?」
說完,三個小丫頭都看着年紀最大的劉蘭。
劉蘭實在是忍不住了,乾脆就炮彈連珠似的就說了一通,「哼,秦玉蘭以前沒跟李醫生做事的時候,她家是什麼樣子?茅草房啊,房頂的破洞能掉下一個南瓜!她窮得連買藥的錢都沒有了,是李醫生治好了她,還給了她一份工作。這才多久,她家就修新房子了,身上也穿金戴銀了,你們說,要不是她肯陪李醫生,李醫生能給她這麼些好處嗎?你們啊,一個個笨的,這都還用問嗎?」
董翠、李小玉和黃春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表情奇怪得很,複雜得很,好像心裏有事一樣。
劉蘭輕輕地啐了一口,「你們三個,不會是想走秦玉蘭的路吧?你們有人家秦寡婦那狐狸精的臉蛋和身材嗎?別想了,老老實實掃地吧。」
「呸,胡說什麼呢?我連對象都還沒找呢。」黃春玫緊張兮兮的樣子。
「就是,要去你去。」李小玉啐了一口。
「蘭姐什麼沒見過,不就是陪男人嗎,是不是啊蘭姐?」董翠促狹地道。
「你們三個,看我不撕爛你們的嘴!」劉蘭惱了,拿起掃帚就開始打人。四個女僕在前花園裏追打了起來,渾然忘記了秦玉蘭給她們安排的工作。
山里女人就是愛翻弄點是非,可她們誰有知道,秦玉蘭和李凡直到現在都還是二分之一青白的呢?另外二分之一,還真被她們猜着了。
「你們在幹什麼?!」
一聲嬌叱響起,四個女僕頓時就愣在當場,放下了手裏的掃帚一個個比鵪鶉還乖地站在原地。
來人的正是秦玉蘭,她正在屋裏想着該如何整頓一下這些女僕,沒想到外面就鬧翻天了。
四個女僕乖乖地站着一句話都不敢說。
「沒規沒矩!你們是不是不想幹了?我告訴你們,甭說是鎮上,就是縣城裏想乾的人都排出二里地!誰不想干直接站出來!」秦玉蘭氣勢十足地對四個女人呵斥道。
原來,秦玉蘭只是個受氣的小寡婦,但是現在陡然手裏有了權力,頓時渾身氣質就不一樣了。
四個女僕心知肚明,知道這個工作肯定是有很多人搶破頭,立刻一個個乖乖地道歉。
「簡直不像話!跟我來!」秦玉蘭說着,踩着高跟鞋踢踏踢踏地就走進了屋。
「狐假虎威!瞧她那副騷模樣!有什麼了不起!」董春玫很是不悅地說道。
「就是,那裙子短得都能瞧見褲衩了!」李小玉馬上跟了一句。
「你們不知道吧,她穿的褲衩可是一條繩,叫做什麼丁字褲!騷着呢!」董翠也是心裏氣。
「還說!趕緊跟着,非得丟了工作才高興?!」劉蘭趕緊制止了三個人。
四個女僕跟着秦玉蘭來到了她的臥室,秦玉蘭指着床上地上的東西說道,「這就是工作服!每人七套,每天換一套,我隨時要檢查穿戴情況!不願意地馬上就可以走人!」
四個女僕走上去一看,徹底傻眼了,這七套衣服還真是女僕服裝,要命的是上身是低胸,口子開得老大,下面的裙子比秦玉蘭的還要高。
七套絲襪跟七雙高跟鞋都還能夠接受,讓四個人有些難接受的就是這褲衩,正是她們剛才罵秦玉蘭騷的丁字褲,不同顏色七種丁字褲,最強的是前面一塊透明的布,最差的就是一條繩。
其實,秦玉蘭早就知道這群女人在背後嚼自己舌根,她就是要治一治這些下人。
四個女僕你看看我,我看看,誰都不願意放棄這份美差。沒轍!那就都換吧!
換上之後,四個女僕全都比秦玉蘭暴露,只要一個擦灰掃地不小心,就得露出褲衩,偏偏丁字褲除了撩撥男人還沒有任何作用。
看着面前的四個溝,秦玉蘭把前胸一挺,心裏傲嬌地想着,都沒老娘的大,這樣穿着看你們今後誰還敢在背後嚼舌根。
「好了,出去幹活吧。記着每天換!」秦玉蘭說完,扭頭就離開了。
四個女僕想要夾着腿,偏偏敏感部位就被繩摩着,想要放開了走,又怕露出來,這就是嚼舌頭的代價。
秦玉蘭出了惡氣,卻苦了李凡,每天都像是進了桑拿房,真擔心女僕開口就對自己問道:前列腺保健399全套要不要。
這畫面太美!
再見到白啟明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他竟睡了二十來個小時。地點還是在李氏莊園後花園,但李凡卻看見白啟明已經不需要兩個看護師的攙扶,自己就能在花園裏散步了,那步態還頗為沉穩有力的樣子。
「哎呀,李凡啊,我正向去找你呢,可又怕你正在休息,會吵着你,所以就沒來,沒想到你倒是過來找我了。」白啟明老遠就打着招呼,臉上也帶着誠摯的笑容。一覺醒來,發現身體的變化之後,他對李凡的感激和崇敬之心,那是沒的說的。
「白叔,早啊。」李凡走了過去。
一個看護師說道:「黃董醒的時候,我本來想來通知李醫生你的,可是黃董不讓來,說會影響到你休息,所以就沒來。」
李凡說道:「沒事,我讓你們通知我也是因為擔心白叔的身體情況,現在看來白叔的情況好多了,這是好事。」
白啟明拉着李凡的手,「李凡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自從我被查出患了神經性肌肉萎縮症以來,我就沒有一天舒服過。昨天你給我吃了藥,今天一覺醒來,剛睜眼的是時候,我就感覺是奇蹟降臨到了我的身上……很久很久了,今天我才感覺我是一個正常人。對了,李凡,我的病,是徹底治好了吧?」
無論是誰身患絕症,都渴望有一天能徹底治好身上的絕症,白啟明也不例外。白啟明的主觀意識里很想聽到李凡告訴他,他的神經性肌肉萎縮症已經徹底治癒了。
可是就是這一下握手,李凡已經用內力探脈的手段將白啟明的身體情況瞭然於胸。和他預計的一樣,白啟明的身體各個器官都運轉正常,生命力也趨於正常人的水平,還有他的精氣神也頗為正常,但他的病根卻還是存在的,並沒有根除,只是被壓制住了,沒有繼續發展而已。
這個發現讓李凡心中快慰,他也給出了他的回答,「白叔,你應該知道,你患的是神經性肌肉萎縮症,這個病是當今公認了的無法治癒的絕症。我只是緩解了你的病情,無法根除你的病因。」
這個回答可不是白啟明願意聽見的,他頓時有些激動地道:「可是,我感覺我已經好了啊,你看看我,我現在走路沉穩多了,身上也有力氣了,我感覺我好着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啊,怎麼會被治好呢?」
李凡說道:「這是我給你吃的血肌丸的作用,它能煥發你的身體的生機,增強你的身體器官的功能,增強你的免疫力。一段時間裏,你感覺你的病已經好了,你的身體也是正常人的身體了,這是很正常的。但是,你的病根卻還在你的身體裏潛伏着,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可是……」白啟明欲言又止,剛才他是高興得很的感覺,這個時候他的身上已經沒有半點高興的氣息了。
李凡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不想聽實話,可是作為你的醫生,我不能欺騙你。白叔,你也不要太悲觀,你現在的情況很好,這說明我的藥有用。退一萬步講,就算我的藥沒有根除你的病根,但至少也延長了你的壽命。你說是不是?」
白啟明想了一下,心中倒也有些釋然了,他苦笑了一下,「是啊,是我太天真了。神經性肌肉萎縮症是全世界公認了的絕症,與癌症、愛滋病一樣,都是無法治癒的絕症。我在美國都沒治好,我又怎麼能奢望一下子就治好了呢。李凡,你已經給了我一個奇蹟,是我太貪心了。你比那些美國的專家教授都要強得多,我聽你的,你說怎麼治就怎麼治吧。」
李凡說道:「我給你的藥還剩下了一些,每到你感覺身體的生機消退的時候,身體虛弱的時候,你就服用一些。服用的時候,要注意環境,最好是在有空調的環境裏,將溫度調整到類似盛夏的程度。你也知道,服藥之後,身體會感覺很冷。你記住這一點,還有,如果藥用完了,或者用藥的效果減弱了,你就再來找我。」
白啟明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
李凡笑了,半開玩笑地道:「是的,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你可以出院了。」
白啟明有些猶豫,他擔心他就這麼走了,半路上就會出點什麼意外,再也回不來了。
李凡看穿了他的心思,說道:「白叔,你別擔心,我剛才其實已經把了你的脈了。你的脈象沉穩有力,各方面也都不錯。我敢打包票,你這次回去,至少兩個月才會吃一次藥。而這兩個月里,你的情況會與今天一樣穩定。所以,你留在這裏也沒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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