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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漢斯威爾遜花了多少錢請他來的,但想必也不貴。
第三個場景是一間臥室。
洞房花燭,李凡掀起了許俏寒的大紅蓋頭,蓋頭下是一張又白又嫩的漂亮臉蛋,沒有半點疤痕。
李凡卻又將那瓶帶來拍戲的美人膏拿了出來。
「夫君,你拿這個幹什麼呢?我的臉上的疤痕已經沒有了,皮膚也比以前嫩多了。」許俏寒深情款款地說着台詞。
李凡笑了笑,「娘子,你有所不知,我這祖傳的美人膏呀,它還有一個作用。」
「呃?什麼作用?」
「它呀,它還能增大尺寸的呢,均勻塗抹,輕輕按摩,一段時間之後,娘子的前面就會變得更大,我們的孩子會更健康。」
許俏寒羞澀地扭開了頭,「你壞死了。」
「娘子……」李凡拿着一瓶美人膏將許俏寒放在了床上。
「ok!」漢斯威爾遜高興得很。
一天不到的時間,三萬歐就快到手了,這事放誰身上都會很高興的。
李凡趕緊從許俏寒的身上爬了起來,剛才壓着她的感覺非常舒服,而許俏寒也非常入戲,那眼神真的像是剛剛與他成親的新娘子一樣,羞羞答答,欲迎還拒。這些都是很刺激人的因素,他有點什麼不應該的反應也是很正常的。
片刻後李凡和許俏寒換回原來的衣服,來到了閣樓茶室。
那個頗有點員外氣質的老頭已經拿錢走人了,李凡沒有看到漢斯威爾遜給錢的那一幕,但估計不會超過五百軟妹幣。
漢斯威爾遜忙着收拾他的拍攝器材,看見李凡和許俏寒出來的時候,他向李凡招了招手,示意李凡過去跟他說話。
「漢斯先生,你給我一個卡號吧,我給你轉賬。」李凡以為他是要錢了。
漢斯威爾遜搖了搖頭,「我們到外面去說吧。」說着他放下了手中的一圈線材往門外走去。
他想說什麼?李凡心中好生奇怪,他回頭看了一眼許俏寒。許俏寒靜靜地坐在窗戶邊,喝着茶,看着窗外的景色,不言也不語。他納悶地走了出去。
漢斯威爾遜站在走廊里,他看着李凡,似乎在組織心中的語言。
李凡走了過去,「漢斯先生,你想談什麼呢?」
「不是錢的問題。」漢斯威爾遜說道:「我給你拍廣告片,我要完成後期製作以後才會收你的錢。我要和你談的是俏寒。」
李凡愣了一下,笑着說道:「漢斯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
漢斯威爾遜搖了搖頭,「不,是你誤會了。」他說道:「我來到這裏這裏之後發現俏寒過得並不快樂,我知道是因為你的原因,還有我的的原因,所以我要將真相告訴你。」
李凡訝然地看着漢斯威爾遜。
「俏寒在國外留學的那段時間,我們確實交往過,但那已經結束了。你知道她的性格,她就像是你們天朝歷史上風華絕代的女詩人李金斗……」
「是李清照。」李凡提醒道。
「好吧,那不重要,我只是想舉個讓你能聽懂的例子。」漢斯威爾遜有些尷尬,然後又接着說了下去,「我需要的是有性的戀愛,可她最多和我牽牽手,那讓我很難受。我們交往了一段時間之後就分手了,不過我們還是很要好的朋友。」
果然是這樣的,李凡明白了過來,當初許俏寒拒絕他的時候,漢斯威爾遜不過是一個藉口。
「我知道,她很喜歡你,可你似乎不明白她的心,我不想讓她過得不開心,所以我才要跟你談這些。」漢斯威爾遜說道:「你應該有點耐心,我想她總有一天會給你的。」
李凡,「……」
「對了,這是我的卡號。」漢斯威爾遜不再談許俏寒的事情了,他給了李凡一張紙條,「如果你想早點打給我的話,我也不介意。」
李凡忽然覺得這個漢斯威爾遜其實一點也不討厭,反而有點可愛。他接過了漢斯威爾遜的紙條,順手揣進了衣兜里,笑着說道:「回頭我就打給你。」
「李醫生,如果我拍得好,你願意做我的製片人嗎?給我的電影投資,你會獲得豐厚的回報。」漢斯威爾遜不忘推銷自己。
這傢伙還真是的……
李凡還算客氣,只是說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投資的,但你先得把我的廣告片給我,我等着要呢。」
「後期製作是一個很複雜的過程,旁白、藝術渲染和字幕等等,這些都要花時間。不過你放心,一個星期後我就能給你。」
其實,也就短短兩三分鐘的廣告片,一天不到的時間就拍完了,後期的製作卻需要花一個星期的時間,可見後期製作的重要性。他這麼說李凡倒是放心了很多,要是他說明天就給你之類的,那三萬歐幾乎就丟河裏了。
「進去和她談談吧,那些東西我可以遲些時候再收拾。」漢斯威爾遜說。
「嗯。」李凡淡淡地應了一聲,轉身進了茶室。
他和許俏寒之間的故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漢斯威爾遜並不了解,而他也沒有興趣解釋給漢斯威爾遜聽。不過談談也沒什麼,畢竟大家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李凡坐到了許俏寒的對面,他不在的時候,許俏寒已經給他泡了一杯金駿眉。上次是綠茶,這次是紅茶,這是不是一種心情上的變化呢?由清淡轉為濃郁,滿滿一杯喜慶的色彩。
「俏寒,我……」
「不要說話,喝茶吧。」許俏寒說,平平淡淡。
李凡一肚子的話頓時被堵了回去。
於是喝茶,只是喝茶。
有時候,李凡忍不住會將許俏寒拿去跟鄭秀娥比較,他甚至會想,倘若她像鄭秀娥那樣溫柔大方,知性體貼,溫婉可人,那該多好啊。可是許俏寒就是許俏寒,她有着鮮明的個性,她是不會為了誰改變的。倘若她改變了,她就不是許俏寒了。
幾十分鐘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李凡居然適應了這種奇怪的相處的方式,誰都不說話,只是喝茶看風景,心裏想着事情,感受着對方的存在。
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鈴聲驟然響起,茶室里的沉浸頓時被打破了。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李凡拿着手機準備起身去別處接聽。
「你就在這裏接吧,我又聽不見手機里的聲音。」許俏寒說。
李凡又坐了下來,滑開了接聽鍵。
打來電話的是是鄭秀娥,這是李凡要到別處去接的原因。倘若是謝桃李或者陳虎周兵誰誰的,他才不會到別處去接呢。
「是李凡嗎?」手機里的聲音。
「嗯,是我呀,秀娥姐。」李凡尷尬得要死。
「怎麼不說話呢?」
「我剛喝了一口水……」
「別嗆着了。」鄭秀娥說,「是這樣的,我聽謝桃李說你把布呂妮調到京城去了,我托她給你帶了一條圍巾過來。北方天氣特別冷,你正好用上。」
「謝謝。」倘若不是許俏寒就在旁邊直盯盯地看着他,他會有更多更豐富的語言,可被許俏寒這麼一盯着,他的話就少得可憐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等這段時間忙過我就回來。」
「你在開會吧?」
「嗯,是的是的!」
「那不就跟你多說了,我掛啦。」鄭秀娥掛了電話。
通話結束的聲音傳到耳朵里的時候李凡頓時鬆了一口氣,要是再聊下去,他真的要忍不住離開茶室到外面去接聽電話了。
「我給你添點水。」許俏寒提着壺給李凡添水。
「謝謝。」李凡說。
「你對誰都這麼客氣嗎?還是只對一些特別的人客氣呢?」許俏寒靜靜地看着他。
這是作家慣有的邏輯嗎?
李凡看着茶杯里已經發白的金駿眉茶湯,怎麼也喝不下去。
「喝呀,這壺裏還有很多水呢。」
李凡,「……」
可憐的江湖游醫。
布呂妮來了,還帶來了鄭秀娥親手給李凡織的圍巾。
圍巾是用黑色的羊毛線織的,簡約時尚,李凡圍在脖子上很好看。
「李總,你圍圍巾真好看,我覺得比勒夫還好看。」布呂妮讚嘆地道。
「勒夫是誰?」李凡隱約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但想不起是誰。
「前德國國家隊主教練勒夫啊,據說他是世界上圍圍巾最好看的男人,不過我覺得你圍圍巾比他好看多了。」布呂妮笑着說。
李凡卻覺得是鄭秀娥織得好。多好多體貼的女人啊,他恨不得立刻就飛回華安村,吃她做的菜,然後睡她的床……
可眼前的事情卻由不得他這麼率性,華安藥業正處在非常關鍵的時期,他必須留下來主持大局。
「我們談正事吧。」李凡說道:「布呂妮,你知道我調你來京城的原因,說說你的看法吧,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布呂妮打開她的公事包,取出一份文件放到了李凡的辦公桌上,一邊說道:「謝桃李回來的時候已經給我說明了情況,從那個時候起我就開始做計劃書。這是我的計劃書,你看看。」
李凡打開布呂妮的計劃書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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