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一桌的高級酒宴送了過來,潘安迪和花前兩人等的不耐煩了,浴室里的倆妞還沒洗完,於是碰杯喝酒。
「師父,來。」
花前為潘安迪滿滿到了一杯,「叮」的一碰,然後仰頭一口悶下,馬上就紅了耳根。
又滿上一杯,花前站起來,躬身敬道:「師父,感謝你這麼久以來的教導,我會好好照顧師妹的。」
潘安迪斜了他一眼,隨意舉酒杯「叮」的一碰,一口悶下,「哈」了聲,道:「感謝就不必了。」
夾了頭名貴的鮑魚塞嘴裏,鼓着腮幫子道:「不過,下次再讓我知道你欺負我妹妹,看我不敲碎……」
筷子伸出一敲,一盤鵪鶉蛋十個碎,十個裂,還有十個爆成粉末。
花前臉色慘白,捂住受驚嚇的蛋蛋,連忙夾菜給他,陪笑道:「師父,您消氣,別客氣,多吃。」
潘安迪「嗯」了聲,兩人吃吃喝喝了近一時,忽然被一肚子滿滿的酒灌的直想噓噓,連忙跑去敲浴室的門。
「溪溪兒,妹,你們好了沒啊,我……我想進去放水啊我。」
花前也哀求道:「師妹,老姐,你快出來啊,我快憋不住了。」
「真討厭。」
裏面輕輕嘀咕了聲,然後傳出一陣風鈴似的笑聲,花流溪道:「等着,我們還沒洗完呢。」
「就是,就是。」
潘安妮也隨聲附和,甜甜笑道:「你們等着吧,這個浴缸好舒服,我們要再多泡兩時,你們慢慢等着。」
花前緊夾哆哆嗦嗦的兩腿,強忍着快滿決堤的尿意,低低申吟道:「……師妹,求求你們快……快出來,我要忍不住了。」
「砰砰砰……」
潘安迪急的直轉圈,咆哮道:「裏面的,我最後警告你們下次,不然我可要衝進去了,快出來。」
潘安妮回嗆道:「你敢,你……你要是真的這麼做,我和溪溪姐就再也不……啊……臭流氓……你們進來幹什麼?」
實在憋的「水龍頭」都受不了,往外一一的漏水,潘安迪突然一把捏碎門鎖,「咣」的撞門進去。
花前也緊跟在後,進去第一眼就看見師妹和老姐兩人並排躺在超大的浴缸里,頭上帶着可愛的兔耳束髮,躺在滿滿的泡沫下,放聲尖叫。
兩人十萬火急的衝到馬桶旁,「嘩」的拉下拉鏈,正要掏傢伙的時候,潘安迪推開花前,皺眉道:「去,一邊去。」
「師父……」
花前叫了聲,急的團團轉,在浴室里來回跑了一圈,來到浴缸前,頓時愣住,鼻血不受控制的淌下。
嘿……嘿嘿嘿……
「啊……臭流氓,快走開。」
潘安妮花容失色,高聲尖叫,連忙抱住泡沫下的胸,但是卻不知,她露出的白嫩香肩和纖細的鎖骨,更讓人着迷。
緊緊靠着花流溪,紅着俏臉,羞澀道:「溪溪姐,快讓他走開吧。」
「閉眼,轉過身去,快呀。」
花流溪是他姐,沒潘安妮那麼多顧慮,忙用水撥洗澡水澆他,叫道:「還看,看什麼看,走開。」
「哦,ok,我一會回來再看。」
花前退了一步,洗澡水濺在褲腳上,連忙轉身跑到馬桶,然後任由潘安迪怎麼罵都不走。
迅速解開皮帶,往下一拉拉鏈,然後記着他師父,「嘩啦啦……」往馬桶灌了一泡腥黃腥黃的泡沫液體。
「臥槽,臭死人了。」
潘安迪緊緊皺眉,看了眼馬桶里的黃泡沫,叫道:「艹,你特麼吃了屎還是吃了什麼,尿怎麼這麼黃?」
花前一直在閉眼享受,突然「嗯哼」的全身一抖,手上豎起一片片雞皮疙瘩,然後抖了抖大傢伙,爽的語無倫次。
放完了水,低頭左右一看,然後抬頭斜了潘安迪一眼,又低頭看看,不由得意的「切」了一聲。
潘安迪見這子那得意的欠揍樣,也不由的低頭,然後慌忙收槍入褲,不可置信的瞄了那邊一眼。
又羨慕又嫉妒,恨聲道:「臭子,你從特麼是吃幾把長大吧?」
花前得意的抖了抖,笑道:「自然天生,絕無加工改造,就是這麼自信了。」
「瞧你那賤樣。」
潘安迪恨恨轉身,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嫉妒的牙根痒痒,往前邁了半步,忽然反腳一鞋底印在他屁股上。
「哎……我去……」
一個不穩,花前往前撲去,下意識兩手撐在牆上,勉強沒有一頭砸上浴室的瓷磚上,不過褲子是「嘩」的滑了下來。
然後,燈光一照,那半露的像事業線一樣的屁股蛋子,就這麼完全展現在浴缸里兩女面前,立刻污眼。
還有投在牆上的花前的影子,雙手分開撐着牆壁,雙腳分開站在地上,還有中間一跟膨脹的油條,還隨份掛着兩個茶葉蛋。
「啊……」
浴室里響起驚天的尖叫,看到這麼丑的一個東西,純潔的心靈都被污了,潘安妮頓時連死的心都有了。
邊哭邊叫的躲進花流溪懷裏,抽抽搭搭哭個沒完,暗暗發誓以後早餐再也不油條和雞蛋了。
哼哼,這下不就找到可以隨意扁人的理由了,子,等着死吧你。
看腳!
「啊噠……」
橫着一掃,踢翻花前,潘安迪嘿嘿陰笑着,上去照着那根油條就是一頓猛跺,腳腳要命。
叫道:「叫你特麼囂張,叫你特麼囂張,油條加茶葉蛋是吧,啊噠……死了沒有你?」
花前躬成一個蝦米,滿臉冷汗,眼角和嘴角猛抽,尖着嗓子,沙啞道:「快……快……快死了……別再踩了……」
「別踩,多踩你兩腳是送的。」
拍了拍手,潘安迪叫道:「妹,我把他翻過來,你要不要來幾腳解解恨?」
潘安妮扁着嘴,使勁搖頭,長長的睫毛上掛着晶瑩的淚珠。
「乖喔,乖喔,不哭不哭,安妮乖乖不哭喔。」
花流溪一邊輕撫潘安妮,一邊埋怨潘安迪道:「你們快出去,像什麼樣子。」
「走,出去再算賬。」
潘安迪向她抱歉的笑了笑,然後抓着花前的腳踝,拖着就出了浴室。
「啊噠」一聲,拎起一把摺疊板凳就「砰砰砰」狠扁:「艹,叫你笑話老子,油條了不起啊,再掏出來比比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