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的感覺傳來。
眼皮慢慢睜開,強烈的光線刺的眼球無比酸痛,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遮蓋眼皮。
可是一動之下,卻發現右手被什麼給綁着,使勁掙扎都沒辦法掙脫出來。
接着,兩三個穿白大褂,帶口罩,明顯是醫生的傢伙出現在視線里。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醫生,上來就使勁扒開自己眼皮,用手電照來一片慘白的亮光,瞳孔瞬間收縮如針,異常刺痛灼熱。
「他怎麼樣?」旁邊的一個老頭醫生湊過來問。
眼鏡醫生道:「身體狀況良好,各項機能也處於巔峰,完全沒有問題。」
在自己的視線外面,突然有一個冷冰冰的男聲道:「不打麻藥,可以解剖嗎?」
什麼?
解剖?
還不打麻藥的居然,當老子什麼,白鼠?
潘安迪用力一掙,發現雙手雙腳都被死死固定着,想要吐那四眼一臉口水,再罵他全家沒丁丁。
但滑動了下喉嚨才發現乾的冒煙,罵了個「你妹」也沙啞的跟蚊子一樣,在那幾個醫生聽來就是「呃呵呃呵……」的低鳴。
視線外的那個男人聲音道:「既然都醒了,那就開始吧,好久沒在現場看解剖活人了。」
這王八蛋!
雖然手腳被綁着,但潘安迪還是可以扭動脖子,於是他就看到旁邊一個穿無袖黑皮衣,衣領緊緊裹着脖子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的整體造型很有明星相,一頭白色短髮和身上的黑衣形成強烈對比,細長的眼角微微上翹,給人陰狠腹黑的形象。
「你盯着我看幹嘛,又不是我把你弄進來。」
白髮年輕人抱着無袖的胳膊,輕輕笑道:「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看在你快被解剖的份上。」
「先……先給口水喝。」
潘安迪憋了半天才想到現在問什麼都沒用,先喝口水再想辦法才幾把最重要。
白髮頭-√-√-√-√,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