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一瞬,立刻又將注意力轉到時赫身上。
沈君然與戰北鏜依言過來扶住時赫,這時時震天與朱莉莉也過來了,見兒子醉的不輕,心疼之餘趕緊示意管家去準備車。
一行人將時赫送回督軍府,回房間後,沈唯一便讓大家離開,她自己可以照顧。
眾人有些不放心,不過見唯一滿臉笑意,一派輕鬆,他們也就走了。
眾人一走,沈唯一關上臥室門,她立在門邊,盯着大床上的男人,秀眉皺着,臉上帶了無奈的笑。
時赫平躺在床上,劍眉緊蹙,應該是很難受,唯一心疼,嘆息一聲走到床邊。
她俯下身,替他將軍裝上衣的鈕扣全部解開,男人身上濃烈的酒氣,讓沈唯一眉頭緊鎖。
「真是……」她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表情無奈,而正是這一拳,男人豁然睜開眼。
時赫沒有動,眸底的血絲厚重,他盯着眼前絕美的小臉,許久勾起薄唇,沉聲道:「繼續喝……」
說完這句話,他再次閉上眼,沒了動靜。
沈唯一一愣,有些哭笑不得,她雙手捧住男人的臉,輕輕拍了拍,嘴裏喊了幾聲:「時赫?時赫!?」
男人沒有反應,她又拍了拍,這次力道加重了一些,時赫總算睜開眼。
「醒了嗎?」沈唯一抓着他的襯衫衣領,嘴角勾着無奈的笑,「喝酒喝成這樣,連我都不認識了?……繼續喝?你把我當誰,還繼續喝!?」
時赫盯着她,雙眸赤紅得足以滴血,他牽了牽嘴角,俊臉邪氣,突然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是我老婆……」
說罷,男人猛地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啊……」沈唯一驚呼一聲,反應過來時已經被男人牢牢壓住,她抬頭,看到男人的唇壓下,鋪天蓋地的吻瞬間將她淹沒。
她悶哼了一聲,雙手推着他的肩膀,男人身上的酒氣熏得她大腦暈暈沉沉的,加上瘋狂火熱的吻,很快她便渾身無力,使不上一絲勁。
「時赫……」她低呼了一聲,感受着男人滾燙的體溫,心跳都快停止,卻是想要掙脫他的控制,畢竟現在才傍晚五點,萬一有人來敲門怎麼辦!?
男人無動於衷,根本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健碩的身軀緊緊壓着她,大手已經不安分地探入她的禮服下,從腰間鑽進去。
「時赫!……」沈唯一氣喘吁吁,力氣全使完了,只能任由他吻着,雙手掐着他的肩膀……
然而片刻後,男人的動作漸漸緩下來,過了半晌突然沒了動靜。
沈唯一側頭,看到男人就這麼壓在她身上睡着了,終是笑出聲。
「真是的……」她撫摸着他的臉頰,無奈地嘆息,然後用力將他推到一旁。
男人的身體重如泰山,沈唯一實在搬不動,只能就地將他的軍裝外套脫去,並蓋好被子。
看他很安靜,沈唯一這才走入浴室卸妝,梳洗完出來,男人還躺在原地,一動都沒有動。
她走上前,發現男人額頭出了一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