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掌扣住,目光在觸及女人白皙性感的鎖骨時,黑眸變得深沉。
「我走了,你就住在這裏,更衣室有換洗的衣物……」他沙啞着嗓子,聲音里明顯壓抑着情-谷欠,大手在她腰間一捏,話語曖昧,「今晚再過來看你。」
說完,男人猛地放開她,高大的身軀轉身便走,生怕多待一秒自己就會隱忍不住。
如今的她,對於他而言,儼然就是個小妖精,僅僅只是看她一眼,也能令他失控!
沈唯一盯着男人昂藏的背影,一路送他到房門口,在他出門前,輕輕開口道,「我等你……」
這三個字,讓男人背脊一僵,深吸一口氣,到底還是轉過身。
「時赫?」沈唯一不解地看着他,直到對上男人赤紅的眼,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這時男人已經快步走過來。
他用力將她扣進懷裏,然後低下頭,開始吻她,動作急切,完全是失去了冷靜……
……
一直到中午十一點,時赫才離開酒店,走出總統套房時他終於開機,手機里立即顯示無數的未接來電與語音留言。
他失蹤一晚上加一上午,督軍府早已亂成一團,興許誰也沒料到他會來rema酒店。
「督軍!」總統套房外,酒店的經理領着一眾工作人員候在外面,看到他出來,眾人紛紛彎腰行禮。
時赫掃了眾人一眼,隨即冷聲交代經理,讓他派幾個固定的人專門負責總統套房,不論沈唯一需要什麼,儘快送來,另外沈唯一住在這裏的事,不得向外界透露。
交代完後,時赫才走入電梯,之所以不讓人泄露,因為他了解唯一,從她昨晚的那些話中,似乎她已經鐵了心不想公開兩人的關係。
她要做他背後的女人,永遠見不得光……這讓他的心撕裂般的疼,可是若不答應她,她便會離開。
所以相比失去她,其他都無所謂了,她想怎麼樣都行,只要她永遠留在他身邊!
就像他親口所說,別說讓他娶蘇敏,就算她讓他死,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想起那張白皙的小臉,時赫勾起薄唇,眸色溫柔得仿佛要滴出水來,眸底充滿了寵溺之色。
他隨即打電話給戰北鏜,告訴他,他會直接去部隊。
「您在哪裏?」戰北鏜此刻正在督軍府,督軍府從早上開始就亂作了一團,已經派人出去尋找。
時震天焦急,方才剛遣了軍隊出去,估計此時已經到了街上。
「是哥哥嗎?是不是他!?」時菲聽到戰北鏜在講電話,急得要搶他的手機。
「你在督軍府?」聽到那邊女人的聲音,時赫蹙眉,他正駕駛着跑車駛入酒店,剛上馬路不久,便見街道邊有軍隊,而且士兵還不少,不由劍眉皺得更緊,「……誰讓你派軍隊上街的!?」
男人的俊臉冷了幾分,語氣y沉。
「是……是老督軍的命令。」戰北鏜硬着頭皮,同時向旁邊的時菲和佛里點點頭,又揮揮手,意思是不用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