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沈唯一輕哼了一聲,原本想再說些什麼。
眼睛一抬,看見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她立刻閉了嘴。
「夏潼,你們怎麼來了?」時赫剛剛洗完澡,男人一身白色的襯衣,很清爽,可能趕着下來,頭髮還未乾透。
「來看看唯一……」夏潼笑着轉過身,看着男人走到沙發前。
時赫朝夜霆爵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在沈唯一身旁坐下,洗過澡後,男人身上沒有了酒味,清冽好聞,然沈唯一還是不着痕跡地挪開,離開他一米坐着。
「幹什麼?」看到她的舉動,男人挑眉,也挪過去,見她又要往一旁躲,立即摟住她的肩,用力將她拽到懷中,低頭道,「怎麼?生氣了?」
「你說呢?」她瞥開眼,看都不看他一眼,小臉沉着,擺明不想理他。
「昨晚不是開心嘛,再說還有客人在,一高興,難免多喝了一些……」時赫壓着聲音,磁性的嗓音還是沙啞的。
聽到他幾乎在討好的話,沈唯一忍不住抬頭,瞥見男人眸底還未淡去的血絲,氣又湧上來。
「多喝了一些?兩箱酒,你們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還有爸爸,他年過五十,你也任由他喝?你去二樓看看,到現在都沒醒!」沈唯一冷着臉,伸手推他。
「還沒醒?」時赫蹙眉,沒有耽擱,起身便上樓去……
他一走,夏潼便開始勸她:「好了,別生氣,時赫向來知輕重,偶爾一次,你就原諒他!……你瞧他多在意家人,就沖這一點,你也不能生他氣!」
「我也不是生氣……」沈唯一放下水杯,秀眉皺着,「只是擔心他的身體,我不管,這次絕對不輕易原諒他,一定得讓他長點記性。」
她心裏已經打定主意,不論如何,這次都要狠狠心,三天不理他!
「這樣也行,但不要太冷淡了。」夏潼笑着,說話的同時看一眼一旁的夜霆爵。
男人只是勾着性-感的薄唇笑,第一次親耳聽到女人之間的話題,覺得新奇而有趣。
他深目瞧着夏潼,黑眸中似乎有千言萬語,夏潼知道,等會兒他肯定有問題問她。
三人在大廳里坐了片刻,時赫從二樓下來,他去看過時震天,已經醒了,正在洗澡,老爺子狀態非常不錯,眼睛裏甚至沒有血絲。
除了起來的晚些,完全看不出是醉酒。
「爸爸醒了,狀態不錯。」他勾着唇坐回女人身邊,手臂順勢摟着她的腰。
沈唯一也不躲,卻是不看他,小臉冷冰冰的。
見此,夏潼站起身,笑着說:「坐了幾個小時飛機有點累,我們先去客房休息一下。」
「好,那待會兒我們再聊。」沈唯一站起身,示意傭人們領路。
夏潼讓她不用送,摟着夜霆爵的手臂,跟隨着傭人離開。
走出大廳後,夜霆爵長臂一攬,低頭在女人耳邊問:「潼潼,你們女人在一起,經常這麼討論自己的男人嗎?」
「呵呵。」夏潼捂着嘴笑,就猜到他會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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