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氣溫舒適,孩子們做花童也不會冷,小九那麼喜歡穿裙子……」
「好!」夏潼也是這樣想的,婚禮一定要選在氣溫十八度以上,否則孩子們當花童穿着禮服太冷。
「說定了,不能再改。」夜霆爵表情嚴肅,他們的婚禮一拖再拖,這都多少年過去了,比他們晚認識的,都舉行了婚禮。
唯有他們,好事多磨。
「好,這次沒有任何事可以阻止!」夏潼抬頭沖他笑。
夜霆爵捏了捏她的肩頭,溫柔一笑,這才將注意力轉到儀式上……
教堂的儀式結束後,車隊前往酒店,今天確實挺趕,到了酒店已經快十二點。
唐媚一直在跟白安勛抱怨,要不是因為他,今早就不會起晚。
白安勛總是點頭承認是自己的錯,今天脾氣特別好,終於能夠娶到她,不論她說什麼,他都不在意,只要她開心。
午宴上的儀式很簡單,因為在教堂已經舉行過,主要就是敬酒,招呼貴賓。
今天紐約市的市長也參加了,軍政界的大人物幾乎都到場了,當然,除了威爾克將軍。
敬酒過程中,有人在白安勛面前說:「白將軍,你得注意,我聽到了風聲,威爾克將軍有意要打擊白家在軍-界的聲譽,已經揚言了……」
白安勛一笑,並不在意,「威爾克家族地位崇高,人脈廣闊,自然不用懷疑,只不過白家也不簡單,假如他真翻臉不認人,那麼白家也只有奉陪到底!」
「聽說她女兒是在你夫人家裏失蹤的,到底威爾克中校怎麼了?與雷耶斯家族的婚禮取消,如今又……」
「這些我不清楚!我敬你……」對方的問題被白安勛打斷,他客氣地敬酒,明顯轉開話題。
唐媚穿着銀白色的晚禮服,站在他身旁,聽到兩人的對話,眸色暗淡,卻始終保持着微笑。
畢竟是婚宴,眼前坐着一幫貴賓,她不能太放在面子上。
不過這麼一聽,心裏還是挺擔憂的,等白安勛敬完酒,她摟着他的胳膊往其他桌走。
同時壓低聲音問:「這兩天,你都在忙這件事吧?」
怪不得總也見不到人,加上婚禮的事,經常不見人也在情理之中。
「對,威爾克將軍就簡一個獨生女,她離家出走,作為父親精神上明顯受了刺激,這次他似乎不顧後果了,確實揚言要報復白家……」
白安勛不想隱瞞她,只是不忘提醒,「這件事不要告訴簡,免得她擔心!」
「知道了……」唐媚擰着眉,顯然心裏擔心,但她相信白家的實力,很快鬆開眉頭,不想破壞氣氛。
白安勛摟住她的肩,俯身在她耳旁道,「我可以解決,不放在心上,你還是多想一想,再給我生個孩子吧!」
「你想要兒子對吧?」唐媚眯起眼,皮笑肉不笑,看不出是喜是怒。
「我可沒說!……」他立即表明立場,「兒子女兒都無所謂,我沒有重男輕女!」
「諒你也不敢。」她勾唇一笑,今天化了精緻的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