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剛過一個時辰,泥生便聚齊了眾人,準備出發了。
客店後院兩隻金翅三眼雕,乖乖的呆在院中,等待着泥生等人的騎乘。
「麗越、曦曦、咱們三個騎乘一隻金翅三眼雕,林大哥自己騎乘一隻。」
金翅三眼雕看到主人到來,輕輕俯下了身,等待着眾人的騎乘。
泥生先攙扶麗越騎上金翅三眼雕,接着自己扛着曦曦,一縱身也騎上了金翅三眼雕。
林忠早就騎在了金翅三眼雕的背上,此刻就等着泥生一聲令下了。
「林大哥,咱們走吧,」
泥生輕輕拍了一下金翅三眼雕的背部,異獸都是比較有靈性的,領會了到主人的意思,金翅三眼雕震動金翅沖天而起。
泥生輕輕環抱麗越的芊芊細腰,麗越心裏暖洋洋的,並沒有阻止泥生,曦曦老老實實趴在泥生的肩頭。
泥生一行三人一鳥,向着戰神城出發了,一路順風順水,一個時辰左右邊到達了戰神城上空。
麗越伸出芊芊玉手,向着戰神城中央最豪華的府邸指去。
「泥生,你瞧城內中央,最豪華的院落就是戰家府邸。」
泥生順着麗越指的方向看去,一處佔地長達八百米,寬達六百米的大型府邸,正坐落在戰神城的正中央。
戰家府邸有、東、西、南、北四個大門,南面最大的的屬於正門,院落內坐落着三排六列,三層高的宏偉樓閣。
「麗越,你帶曦曦和林大哥,找個客店先去休息,我去戰家瞧瞧,不管有沒有機會拿到寶貝鎧甲,咱們天黑之前必須離開戰神城」
「麗越,一會離地面五十米以後,我就跳到地面,傍晚我在戰神城西城門外等着你們。」
「恩「
「泥生,你自己小心,傍晚我們在就去戰神城西城門外找你,記住千萬不要逞能。」
「兄弟一切小心,大哥等你得寶歸來,咱兄弟喝個痛快。」
「爸比快點回來哦,曦曦等你一起吃晚飯。」
金翅三眼雕很快落到了距離地面五十米的高度,泥生向着眾人一揮手,「等我回來在吃晚飯哦」接着縱身跳了下去。
泥生縱身跳到了戰神城東門外五百米的地面,一落地便一路向着戰神城走去,。
泥生一走一邊想着對策,就在走至東城門門下的時候,一個要飯的乞丐攔在了泥生的身前,泥生見到乞丐馬上計上心頭!
「乞丐大哥,錢我沒有。」
乞丐聞言,轉身就要離去。
「乞丐大哥,不要急着走嗎,錢我是沒有,不過我這衣服你要不嫌棄,倒是可以給你。」
乞丐聞言一愣,「我說小哥,你不是逗我這窮叫花子吧?」
「乞丐大哥,我沒有開玩笑,我真的把我這衣服給你,不過你得把你這衣服給我」
乞丐聞言樂開了花,「我說小哥,你那衣服可以換我這叫花子服一千套也不止啊!小哥莫要耍笑我,我這就找地,把衣服脫於你,你可不許耍笑我。」
「乞丐大哥,你怕啥啊,我給你一起去,到時候咱倆直接換換。」
乞丐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這年頭的年輕人是怎麼了?價值百金的錦衣華服捨棄不穿,偏要和我這又髒又臭的叫花子換叫花子服。」
泥生和乞丐在一處草叢裏交換了衣服,泥生飛快的穿上了乞丐服;而那個老乞丐,卻沒有穿泥生給的衣服;乞丐小心翼翼的把泥生給的衣服收了起來,只穿着一條褲衩走出了草叢。
泥生穿好乞丐服,緊跑幾步,追上了剛剛的乞丐。
「我說乞丐大哥,你怎麼不穿上衣服啊,拿着它做什麼?」
「我說小兄弟,你這衣服可以換我叫花子半年的吃飯錢。我可不會穿了這半年的吃飯錢。」
泥生聞言微微一笑,
「我說乞丐大哥,我跟你打聽個事,如果你能提供給我有用的答案,我再給你這件衣服五倍的金幣。」
乞丐聞言先是一愣,不過後來想想這話也可信。一個能隨便送人百金華服的人,自然是不差錢的!
「小哥,你問吧,別的不說,我們乞丐打聽消息絕對是一絕啊!不要說這戰神城,就說這整個萬獸仙山,我也是了如指掌啊。」
「乞丐大哥,你有沒有那麼誇張啊!不用整個萬獸仙山,我只跟你打聽戰神城的事,只要你能給我有用的答案,五倍金幣立馬奉上。」
「小哥,你問吧,我等着拿五倍金幣那,嘿嘿,我老叫花子,兩年不愁吃喝了!」
「第一個問題,戰神城城主戰無極現在的修為在什麼階段,他的看家本領是什麼?」
叫花子一聽泥生上來就問戰神城城主戰無極的事情,先是一怔。
「小哥打聽這個幹什麼?」
「乞丐大哥,這個你不用管,只要你如實回答我就行;我要的是消息,你要的是金幣。咱們各取所需。」
乞丐想想也是,就算眼前這個人在自己這得不到的答案,他也會去找別人詢問,反正都有金幣拿,管他問什麼那!
「好吧小哥,你問誰也是問,既然你問到我了,這金幣我肯定是要定了;戰無極現在的修為應該是武皇元嬰後期,如果在給他一兩年時間,應該能到武帝金身期。至於他的看家本領就是,「狂戰八荒。」
「哦」
「第二個問題,戰家除了戰無極,還有沒有修為高過他的?」
「這個嘛,要說是有這麼一兩個修為達到武帝金身中期的老古董,就是不知道那倆古董是不是已經翹辮子了!」
泥生聞言大驚,沒想到戰家還有兩位武帝金身中期的老古董;不過聽到乞丐後面的半句話之後,又有了一點希望。
「我說乞丐大哥,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小哥,這麽跟你說吧,只要不把戰家轟出大坑來,就算那倆老古董活着也不會出來,那倆老古董如果還活着,一定在忙着閉關修煉。」
「哦」
「第三個問題,戰無極有一件烏黑的鎧甲,現在藏在哪裏?」
「小哥,你的問題有點太多了,還有你最後這個問題,屬於比較機密的,我知道也不能告訴你。」
泥生沒想到一問起這個鎧甲,乞丐便警惕起來了;不過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問題沒問到,那說明錢沒出到位。
「乞丐大哥,我再給你加十倍金幣。」
「小哥,真的不是錢的事,這問題有關機密!」
「五十倍!」
「小哥……」
「一百倍」
「小哥你贏了,」
「戰無極那件寶甲,藏在戰俯後花園的密室里。」
泥生滿意的點點頭,心想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乞丐大哥,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密室怎麼開啟?」
「小哥,也就你問到我了,要是遇到別人,再多錢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乞丐大哥,你倒是說啊!」
「戰家後院有個水塘,你潛入水塘的底部,自然能夠找到密室。」
泥生聞言先是大喜,接着便是一驚;此刻泥生心裏暗暗猜想,眼前的乞丐怎麼連戰家的密室都知道,這乞丐到底是什麼人?想到這裏泥生的問題又多了起來。
「乞丐大哥,我有個疑問,這也是我最後一個問題。」
「小子有什麼問題一次性問完,你當我穿着褲衩和你貓在這個角落,很舒服嗎?」
「乞丐大哥,你怎麼連人家的密室都知道,你是什麼身份啊?」
「年輕人,你是懷疑我在騙你啊,實話跟你說吧,我是當時一時興起跑去戰家水塘洗了個澡,這才無意間發現了水底的密室,發現了當然就進去看看嘍,一看就發現了戰無極藏得寶甲;至於我的身份嘛,就是一個窮乞丐。」
泥生直接無語了,一個窮乞丐也敢隨隨便便跑到一城之主家後花園水塘裏面去洗澡?這話說出去誰信啊!
雖然這話泥生不相信,不過也不能當面反駁,當笑話聽聽也就是了。反正泥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乞丐前輩,這是給你的金幣,總共一萬金幣;謝謝前輩給的答案。」泥生伸手遞給了老乞丐一張金幣票據。
「小哥,你還真大方,多給了一倍,不過小哥高抬我了,我就是一個窮乞丐,哪是什麼前輩啊!」
泥生剛剛辭別老乞丐,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轉身又走了回來。
「哎」
「乞丐前輩,你怎麼把衣服穿上了,不拿去換金幣了?」
「呦」
「小哥,你怎麼又回來了?你說這衣服啊,我看挺合適我的,另外我現在也不缺這件衣服的錢了,所以乾脆自己穿了,小哥還有事嗎?」
「乞丐前輩,我約好朋友傍晚在西城門外會面,現在我改變了注意。我想讓前輩去幫忙傳達一下。」
「小哥,你這事不大,不過舉手之勞,不過老叫花子我不認識你那朋友啊。」
「乞丐前輩,我的朋友騎着金翅三眼雕,另外我那朋友中有一位美貌賽天仙的女神。」
乞丐一聽美貌賽天仙,立馬眉飛色舞起來。
「小哥,你放心吧,你的話老叫花子一定轉達,老叫花子我順便見識一下美貌賽天仙的女神。」
「先在這裏謝過前輩,請前輩告訴我的朋友,就說我今夜子時在去和他們會和。」
「恩恩,小子,你的話我一定轉達,不過小子我勸你小心點,你的心思老叫花子早就知道了。」
泥生告別老乞丐,躬身駝背裝作乞丐的樣子,向着戰家府邸趕去。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泥生在戰家府邸溜達了一個下午;期間到戰家乞討過兩次,不過兩次都被趕了出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個下午的實地勘察,泥生終於摸清了戰家花園池塘的位置。
戰家花園就在戰甲府邸東南角的位置,水塘被茂盛的花花草草圍繞其中。
漸漸的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時間剛好到了晚上吃飯的點。
此刻戰家府邸東南角,不遠處一個黑暗的角落裏,正蹲伏這一個衣衫破爛的乞丐,乞丐伴着漆黑的夜色一個縱身跳進了戰家。
乞丐進到戰家院內,一個縱身跳到了水塘邊上的花叢里,三下五除二脫去了乞丐服,接着輕手輕腳的蹚進了水塘,接着一頭扎進了水底。
這乞丐不是別人,正是白天扮作乞丐的泥生。
泥生一頭扎進水底,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池塘底下居然有微弱的光。
泥生向着光線緩緩游去,游到近前看清了光線原來是水塘底部的一塊圓形發光體。
泥生隨即便伸手去摸,「咦」手竟然直接穿了過去,緊接着泥生把另一隻手也穿了過去,雙手把住發光體的邊緣一用力,身體瞬間穿了過去。
穿過發光體,泥生來到了一個星光璀璨的空間,只見這處空間的牆壁上,每隔兩到三米就有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
看來這裏就是戰無極藏寶甲的密室了,戰無極還真是闊氣啊,居然用十幾顆拳頭大的夜明珠,把密室照了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密室被泥生一覽無餘。
密室里總共擺放着兩個柜子,其中一個柜子裏放着兩把黑色的寬體大劍,另一個柜子裏是一件烏黑的龍紋鎧甲。
泥生走到柜子前,先伸手取下了烏黑的龍紋鎧甲,細細的觀看了一番。
「戰無極個老不死的,藏得這件鎧甲還真不錯,分量挺足的啊,感覺能有五六千斤重。」
「看來這老不死的是嫌它太沉,這才藏了起來。」
泥生心念一動,把龍紋鎧甲收進了符文空間;接着走到了另一個柜子前,伸出雙手取下了裏面的兩把黑色寬體大劍。
之前離的遠沒看清楚,拿在手中才發現,原來大劍之上竟然刻着龍紋,說是龍紋又感覺不太像,說不像吧,又感覺挺像的。
泥生把大劍握在手中一陣亂舞,片刻之後喃喃自語:「戰無極個老不死的,還真是藏了不少寶貝啊,這對黑色大劍雖然舞起來感覺不如盤龍雙刃槍,但是比一般的劍要好多了,得了我勉強收下吧。」
心念一動兩把黑色大劍也被泥生收進了符文空間,稍作停頓泥生乾脆把柜子也收了進去!
「哎」
「想來想去,我那符文空間裏還缺點家具,這柜子看起來正合適。」
泥生看了看空蕩蕩的密室,心想沒什麼東西了,就這樣吧,泥生走到密室的出口,縱身一躍鑽進了水塘,接着又把左手伸進了密室,心念一動把裏面的夜明珠都收進了符文空間。
做完這些泥生便再不停留,快速游出了水塘,來到花叢穿好乞丐服,穿好衣服的泥生一縱身就要跳出戰家。
「小賊,你當我戰家府邸是公用廁所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究竟在搞什麼鬼?」
縱身躍上高牆的泥生,聞言順着聲音看去,就在他頭頂二十多米的位置。
一位鶴髮童顏目光炯炯,身着五彩青紗,腳踏七星寶劍的老者,正在一臉獰笑的看着自己。
「老先生,你誤會了,我走錯地方了,天黑不小心掉進了池塘里。」
「好小子,你還真會亂編瞎話,我戰家的院牆高達十幾米,你是怎麼走進來的?難道你還會穿牆遁地不成。」
「老先生,你不信我示範給你看看啊。」
泥生沒等老者答應,當下施展神風三重影,一個縱身跳出了戰家,接着神風三重影第三重追風逐影,施展而出,頭也不回的拼命狂奔。
泥生一路疾馳,跑出去三五十里,這才敢停下腳步回頭觀望。「
「小子,你是在找我嗎?你跑的挺快啊,還有力氣嗎?你是接着跑啊,還是留下來和我嘮嘮。」
泥生聞言大驚,抬頭一看,這不是先前那位站在劍上老者嗎?他怎麼無聲無息跑到了自己頭頂。
「小賊,你倒是挺機靈,趁我不注意便想溜走,可笑你一個三級武尊修為的小輩,竟然想在我御劍飛行的速度下逃跑,當真是自不量力!」
「老先生,我真的是迷路了,您就放我走吧。」
「好小子,死到臨頭還在嘴硬,快點說出潛入我戰府的動機;再不從實交代,老夫定叫你血濺當場。」
泥生心想,這下沒戲唱了,跑、跑不過人家,打、打不過人家,這可怎麼辦?總不能等死吧?還是拼了吧。
泥生心念一動,手中頓時多了一對黑色大劍,泥生心想暗罵,「他 md 越亂越亂,本來想拿盤龍雙刃槍,怎麼錯拿成黑色大劍了,」
此刻空中的老者早就發現了泥生的舉動,時間已經容不得泥生再換武器。
「小賊,人贓俱獲了吧,你手裏拿的正是我戰家的「黑絞雙劍」你還不束手待斃,難道還想要和老夫動手不成。」
「老不死的,你喊什麼喊,我不止拿了你的劍,你密室里的東西我全拿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好一個囂張的小賊,你是吃了熊心借豹子膽啊?居然敢到我戰家行竊,還把我密室洗劫一空。」
「小子你納命來吧」
老者不再給泥生說話的機會,一閃身來到泥生近前,手裏握着先前腳踏的七星龍紋劍,施展戰家絕學「戰神三式」。
戰神三式,第一式戰風四起,一陣開山裂石的劍風從四面八方逼向了泥生,緊接着是劈斬而至的無數劍影。
劍風一起的時候,泥生就已經做好全力反擊的準備。
泥生舞動雙劍施展出撼天九斧的招式,此時他手中的雙劍合二為一,上下舞動就好似一柄劍形的巨斧,撼天九斧盡數施展而出,終於盡數化去了老者重重劍影。
「好小子,有你的,能在我戰神三式下全身而退的,至少在武皇元嬰後期的修為;就憑你,僥倖躲過我這第一式,應該也是你的極限了。接下來受死吧。」
戰神第二式,戰雷轟頂,老者舞動手中之劍,瞬間萬道劍影自泥生頭頂上方儘速落下,
泥生凝聚全身氣力,再次施展撼天九斧;然而這次泥生並沒有幸運的躲過戰神二式的攻擊。
泥生拼盡全力也只是抵擋住了大部分劍影,剩餘的少量劍影全部攻擊在了泥生的身體上,不過所幸都只是皮外傷,並沒有危及到生命。
「好小子,你接了我兩招居然還活着,不過這只是因為我只用了兩成功力,接下來我要用五成功力了,小子、這一招定叫你屍骨無存。」
「老不死的,有本事就使出來吧,你當小爺怕你不成。」
「好一個嘴硬的小子,此番定叫你挫骨揚灰,永不超生。」
戰神三式,第三式,「戰神之怒」老者催動劍氣注入七星龍紋劍之中,然後將寶劍橫放當空。
大喝一聲「戰神劍芒」,七星龍紋劍化作劍影萬千,從四面八方湧向泥生,無孔不入,無堅不摧;「發」字一出,泥生便被萬千劍影重重包圍了。
泥生雙手舞動黑色龍紋大劍,拼死抵禦着一撥又一撥的劍影攻擊,就在泥生的防禦即將被完全攻破的一瞬間。
泥生忽然想起了烏黑的龍紋鎧甲,現在這個關頭不用更待何時?泥生心中默念咒語,瞬間一副烏黑的龍紋鎧甲憑空出現在了泥生身上。
戰甲戰靴一上身,泥生立刻把防禦重心定在了頭頂;此刻他只需抵禦住頭頂的攻擊,此翻便可安然無恙。
一陣狂放暴雨的攻擊,老者緩緩停了下來,口中喃喃自語「小子,看你這次死不死。」
然而泥沙落定之後,一個魔王般的身影出現在了泥生所站的位置。
「好小子,沒想到,你居然利用我戰家的寶甲躲過了一劫。」
看着此刻安然無恙出現的泥生,老者心中大驚,心想「這小子怎麼可能承受得住六千多斤重的鎧甲加身的重量,此鎧甲要不是戰家中人無人能夠駕馭,又怎麼會藏於密室。」
「小子,有你的啊,這鎧甲竟然沒有壓死你,看來你這小子真有些本事啊。」
「呵呵」
「老不死的,我就說嘛!你們為什麼有寶不用?非得藏起來;原來你們一家窩囊廢,沒人能承受這寶甲的重量啊!」
「小賊,不瞞你說,就像你說的,這鎧甲我們戰家還真的沒人能穿起來,但是那也輪不到你這小賊前來偷盜。」
「前輩快出手啊,事成之後,錢少不了你的。」
老者聞言趕緊轉身回頭看,就在這時泥生撒丫子跑了。
「小賊,又騙老夫,等下老夫追上你,定將你碎屍萬段。」
老者飛身踏劍便要追趕,。
「哪裏去,有我在,你不用追了別人了。」
老者剛剛御劍飛到半空中,身後忽然傳來的聲音止住了老者的動作,老者先是一驚,心想什麼人,居然能悄無聲息的出現自己的身後,此人修為定在自己之上。
老者御劍凌空,快速轉過身體,此時老者對面的空中正站着一個錦衣華服的蒙面人;看到蒙面人的第一眼,老者已經泄了一半的氣。
老者是御劍飛行,除去飛劍他便失去了凌空不落的能力,眼前的蒙面人卻是踏步虛空,懸空而立可不是武皇元嬰能夠做到的,很明顯蒙面人的修為至少在武帝金身甚至更高。
「不知道前輩是何方高人?在下戰無極好像沒有得罪前輩的地方吧?請前輩高抬貴手,放在下前去追趕毛賊,在下家中的至寶被其竊取,在下急着尋回。」
「我不是什麼高人,只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我知道你的東西被他拿去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兩樣東西你們家族似乎沒人能用上,還不如送個順水人情,直接送給那娃娃得了。」
「前輩定要管這閒事嗎?即便前輩是武帝金身的修為,在下也要討教一下前輩的高招。」
「無知後輩,既然你不聽勸,我就替你祖上教訓一下你;這樣吧,只要你能接住我一指之力,我便親自把那小子送到你面前。如果你接不了,就自倒霉吧。」
老者聞言一臉的不屑,心想「就算你是武帝金身後期,也不見得能一指攻破我的防禦吧,畢竟我也已經半隻腳踏進武帝金身了。」
「好」
「就依前輩所說,我接前輩一指。」
蒙面人聞言緩緩抬起手指,做着蓄勢待發的動作,本來蒙面人可以揮指即點,但是他想讓戰無極有足夠的時間完全凝聚防護罡氣構建防護屏障,這才遲遲不出手。
戰無極把體內的真氣完全催發出了體外,在體外形成了一層牢不可破的真氣盾牌。
此刻的戰無極心裏竊竊自喜,他想蒙面人如果在他沒有把防護盾完全完成之前出手,也許還有機會一指擊敗他,但是現在就算蒙面人是武帝金身後期巔峰也不可能一指將他擊敗了。
「前輩,晚輩準備好了,請前輩賜教。」
「戰家小輩,老夫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你接招吧。」
蒙面人在距離戰無極三十米外的地方,揚起右手食指,對着戰無極的胸前輕輕一點,瞬間一道金色指影以排山倒海之勢向着戰無極席捲而去。
金色指影瞬間擊碎了戰無極所凝聚的真氣盾牌,接着撞擊在戰無極的身上,不過說來奇怪,金色指影只是撕碎了戰無極全身上下的衣物,並沒有將其擊傷。
戰無極赤裸裸的呆立在空中,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一個蒙面人只用輕輕一指,瞬間便粉碎了自己的防禦,這人的修為到底有多恐怖?
就在赤裸裸的戰無極呆立在空中發愣的時候,一句千里傳音的話語,使他心中的恐怖感再次升級了。
「戰家小輩,忘了告訴你,我剛剛只用了不足一成的功力!」
驚駭!絕對的驚駭!
此刻泥生正靜靜悄悄地躲在戰神城西門外的一處草叢裏,他在等着與麗越等人會和,再有半個時辰,麗越等人就要來了。
忽然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在了泥生的背後,
「誰」
「滾出來,不要藏頭露尾的。」
「嘿嘿」
「我說你小子,明明是你躲在草叢裏,你在那鬼哭狼嚎的讓誰滾出來?你真是不嫌害臊,叫人家幫你打架,你倒好,自己跑了,我是來取報酬的。」
泥生聞言縱身跳出了草叢,抬眼看去,「喲」這不是白天的乞丐嗎?他怎麼在這裏?
「原來是乞丐前輩啊,我當是誰那,您怎麼知道我被人打了?」
「小子,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剛剛你和戰家那小輩打架,你打不過人家,喊老叫花子幫忙,說是給報酬的,老叫花子幫你把人打跑了,好傢夥回頭一看你也跑了!」
「啊」
「我說戰無極那老不死的,為什麼沒追來,原來是前輩出手攔下了,晚輩在這謝過了,至於報酬嗎,前輩要多少只管說。」
「小子,先不說報酬的事,你小子先把衣服還我,你這衣服老叫花子穿着不舒服,找了你一個晚上,現在才在這裏追到你。」
泥生此刻心裏納悶,這乞丐前輩難道跟了自己一晚上?怎麼自己在危急關頭正好得救。
不過想那些也沒用,現在自己已經安全脫險這就行了,老叫花子要衣服就還給他,反正自己正想扔了那,叫花子衣服穿着滿身都癢,泥生三下五除二脫下了衣服,伸手還給老乞丐的時候順便夾了一萬金幣的票據。
「小子,你還真大方,老叫花子我只是輕輕點了一指,就得了一萬金幣!這可是比我要飯十年的都多啊!」
「前輩,憑你的本事一天十萬也有人八抬大轎找你吧!你怎麼心甘情願的的做乞丐啊?」
「小子,你真能高看老叫花子,算了衣服也要回來了,咱倆就此別過吧。」
泥生還想說些什麼,不過老乞丐瞬間消失了,泥生一陣駭然,就憑眨眼消失這一手,怕是武帝金身也做不到吧?這老乞丐到底什麼來頭,修為當真是高不可測!
就在泥生苦思冥想的時候,一聲甜甜的童聲傳了過來。
「爸比,曦曦來也,爸比曦曦好想你啊,爸比你有沒有受傷啊?爸比你餓不餓?」
透過夜色看去,一隻雪白的小鳥正盤旋在泥生上空不足一米的距離,小鳥盤旋一周後落在了泥生的肩頭。
「曦曦,怎麼只有你自己,你媽媽和林大伯在哪?」
「爸比,你看天空啊,」曦曦拍打着小翅膀指着天空上方盤旋的兩隻碩大的金雕。
「爸比,我是迫不及待的想早點見到你,就自己飛了過來,別看那兩隻大笨鳥,個頭挺大,飛起來還沒曦曦快。」
「恩」
「還是我們家曦曦厲害,待會我給曦曦獎勵」
天空中的兩隻金翅三眼雕,很快落到了距離地面不足五十米的高度,泥生一縱身跳了上去。
「麗越、林大哥、讓你們為我擔心了,不過好在有驚無險,東西我也拿到了。」
「恩,泥生,有一位和你穿着一模一樣衣服的老先生,找過我們,他告訴我們你很安全,然後就急匆匆的走了,說是找你換衣服。」
「恩,這次順利脫險,也是多虧了那位乞丐前輩,」
接着泥生把和老乞丐換衣,還有去戰家盜寶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聽得眾人驚嘆不已!
「兄弟,大哥我是服你了,照你說的那個鎧甲都六千多斤,就算給我,我也拿不動啊,更別說穿在身長作戰了。」
「兄弟我沒什麼本身,就是力氣大點,咱們連夜趕路吧。」
「麗越,你和曦曦還有林大哥到我符文空間別院裏的房間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在外面趕路就行。」
「爸比,曦曦和你一起,曦曦不怕天黑,曦曦和爸比一起。」
「泥生,我和曦曦的本體都是異獸,白天和黑夜對我們沒有什麼影響,還是讓林大哥進去休息吧」
「恩,好吧,林大哥,你還是先進去休息吧,等到明天天亮我在叫醒你。」
林忠也沒有推脫,他在漆黑的夜裏就像是盲人一樣,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泥生、曦曦、麗越、一家三口,頂着夜色一夜不停的向着東晟帝國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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