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沖榜,懇求讀者大大們看過後,隨手丟個推薦票票吧,感激不盡。
趙氏眼睛紅了:「我吃一個就行了,這個留着給黑娃。」
「娘,你還是吃了吧,黑娃有兩個呢。」莫菲說道。
「那也可以給林家做謝禮,只是包子得二文錢,真捨不得,還是留着給黑娃吃吧,我拿半碗黑面過去就是了,喜鵲你把這個包子拿在手上。」趙氏說着便把剩下的三個包子小心包好,放到懷裏。
「快,娘,邊走邊吃,我們趕緊回村,去取那隻豺狗,我和東家打了招呼的。」永亮急咧咧地扯着趙氏。
緊趕慢趕地回村,路上永亮數次想問,趙氏都瞪去一眼,永亮便吐着舌頭閉嘴。
到了家時正是晌午。
趙氏去了林家接回黑娃,把兩個包子塞到他懷裏,權當晌午飯了。黑娃喜得蹦得老高,抓起一個包子一口咬開,先一口把餡子吃掉,再開始細細品着沾着餡子咸香味的包子皮。
趙氏看着笑,偷着把最後一個包子藏了起來,才打了一小碗黑面送去林家。
永亮急吼吼地扯着莫菲問着:「快說,是怎麼回事,那豺狗聽說都是成群結隊的,比狼都不差,老獵戶都不敢打的。」
「噓,可千萬別讓娘知道這事,娘只以為和狗沒太多區別,別生生讓娘起了擔心。」
「那你快說,快點,你告訴我我就不告訴娘。」
避開黑娃,莫菲把之前的說辭簡單的三言兩語說了一下。
就這三言兩語也讓了永亮如醉如痴,目光亮賊賊地看過來:「喜鵲,你教我唄,我是男子,以後我來打獵,我來養家。」
「你不是在學打鐵嗎,這事得娘同意才行,我可做不了主。」
「你得幫我和娘說說吧,不然我就告訴你娘豺狗多惡。」
「那咱們就窮一輩子吧,一輩子被人欺負看不起,你和大哥娶不上媳婦,我嫁不出去。」莫菲丟去一個白眼。
「喜鵲,好喜鵲,幫幫我嘛,你現在這麼本事,你說的話娘肯定聽的。我真的不想打鐵了,要不是娘不讓,我早想走。那東家,天天讓我們幫他們做家務,我和大哥要忙鋪子裏的活又要做家務,真像個傭人一樣,錢還給得那麼少。依大哥那手活計,早就可以做小師傅了,可東家卻說不行,這樣算下來,得少付多少錢啊。不行可又不再教了,這是藏着私呢,大哥聰明,一學就上手,他那是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可也不想想,我和大哥還在教他兩個兒子識字呢。」永亮急切地哄道。
莫菲狡猾地笑:「你自己想法子從鋪子裏出來不就行了,事情定了,娘也沒法子。」
「這怎麼出來?娘不得氣壞啊。」
「讓東家把你轟出來啊,你這腦子怎麼拐不過彎來,還那麼聰明什麼都懂的,知道豺狗價高,我和娘還以為狐狸值錢呢。」
「我就說你聰明吧,喜鵲最是聰明,比大哥都聰明,我這算什麼聰明,就是喜歡聽人說叨趣事罷了。」一語點醒的永亮樂得真摸後腦。
趙氏端着空碗回了,看到永亮的表情,壓着嗓門說:「知道啦?可不能亂說出去。」
永亮點頭。
趙氏仍是不放心,拉着他嚴肅教導:「這事往好里說是神仙點化,往壞里說是妖魔附身,單看大房人願意怎麼想了……」又絮絮叨叨把那天的說辭一字不拉地重複了一遍。
永亮耐心聽完最後一句才說:「娘,你就放心吧,雖然我識字最差,可我不是傻子。」
「二哥最精明了,娘就放心吧。」莫菲笑道。
趙氏笑着,去了後院收衣裳。一會還得去鎮上送衣裳和收衣裳。
莫菲敢緊拿着了背簍要與永亮去取那隻大豺狗,到時正好一起進鎮。
趙氏忙追上來,遞來一把柴刀:「小心些,砍些藤蓋上,用手扯太吃力了。」
上了山,考慮藏豺狗之處比較深,莫菲指點永亮砍了一棵櫟樹的粗樹枝,隨手就把枝椏用柴刀削平整,又在一端削了個尖子出來,好做防身用。雖是白天危險小,但以防萬一,省得像昨天那麼狼狽。
永亮看得吃驚:「喜鵲,你這完全是熟手派頭啊。夢裏會的,用起來手不生嗎?」
莫菲有些小得意:「開始也是生的,打雞練熟了。不過二哥,你能不能幫我搞一條上好的牛筯來,我想做個小弓。還有,再讓大哥幫我打一柄小匕首,可以防身。」
永亮眼睛發光:「你會使弓?」
「做夢會。」
永亮忍俊不禁笑出聲:「上好的牛筋得去鋪子裏買,可是弓大哥不會做,那小匕首倒是沒問題,要不買一把吧。」
「我自己做,買的不如我自己做的,你去鎮上幫我買弓要的牛筯、絲、膠、牛角或羊角,再去集市上淘些鵝或大雁的長毛來做箭杆,大哥幫我打十幾個箭頭就成了,要比彈弓的那個大一些。」
「沒問題,我記下了,就這五樣東西,前四樣都要上好的,包在我身上。喜鵲,好喜鵲,教我打獵吧,教了我你就不用來打了,省得娘擔心。」永亮揪着話不放。
莫菲笑看着這個十四歲,滿臉夢想的二哥,說道:「二哥你從鋪子裏出來後,就教你。」
「喜鵲你真好,怪不得神仙會助你呢,你人好啊。」永亮高興地說。
莫菲笑道:「大哥那麼好的活計,能幫我打柄劍嗎,不用太長的,比這背簍短一些就行,可以放到裏面,不引人注目。」
「不成不成,你說的小匕首還能試着折騰出來,可劍就不行了,大哥都是打打農具什麼的。劍可是富家公子愛玩的玩意,那等花哨的東西,又屬兵器,整個鎮上都沒哪個人有那手活計。」
「這樣嗎?」莫菲沉思,「那買得到嗎?」
「買得到,但可貴呢,估計得好幾十兩銀子。」
「那算了,回頭你幫我削個木劍吧,就用櫟樹,但得用主幹。你力氣大些,肯定比我削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