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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冬晨點點頭:「好!」
兩輛車一前一後,平穩的行駛在高速路上。
肩頭,那顆小腦袋晃晃悠悠,居然還能睡的那麼踏實。也真是讓人佩服了!時不時還嘖嘖……兩下小嘴兒,撓撓小臉蛋兒……那天真可愛的模樣,就是活脫脫一個沒有長大的,讓人心疼的小女孩兒!
「哎!你要是一輩子都能這樣陪在我身邊,我歐陽冬晨此生也就知足了。」
「恩,你說啥?」白小兔迷迷糊糊的,雙眸睜開一條縫兒,問道。
歐陽冬晨笑笑,滿眼柔情的蹭了蹭她的小腦袋:「沒說什麼,你睡吧!還有好一會兒才到呢。」
「哦!」
……
這個時間點,正趕上下班的高峰期,從市區經過的時候,堵得那是相當厲害!平時半個小時的路程,這個時間點兒,硬是走了一個小時還多呢。
等他們先後趕到「清風苑」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來,看看怎麼樣!」
「很漂亮。」勁兒可是一個捧場王。
「是嘛,呵呵!勁兒你知不知道在你三歲的時候,你老爸就曾經帶着你來這裏住過一段時間。」歐陽冬晨笑道。
是啊,那段時間!正是諸葛劍最幸福的時光。現在只要回想起,當年的點點滴滴,諸葛劍的心頭還隱隱作痛呢。
只是現在早已物是人非。何必再去,徒勞回憶曾經的那些過往呢!
歐陽冬晨瞅了瞅手腕上的表:「都這麼晚了,你們也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飯!」剛走幾步,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小七,你把咱們買回來的東西,整理一下就來廚房幫我好嘛?」
「還是我來整理吧!讓你們那麼破費,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讓白小姐去陪你吧!」
切,這話顯然是,正合歐陽冬晨的心意。他幾乎沒有再說多一句客氣的話:「那,那我們就去廚房了?」
「好!」
歐陽冬晨幾乎,根本就沒有等諸葛劍說出那個字,拉着白小兔就往廚房裏走。
看着他們的身影,諸葛劍的眸光深深一沉,愣在了那裏。似乎在想着什麼……
「爸,爸爸!」勁兒喚了他好幾聲,他才反應過來。
「爸爸你怎麼了?」
諸葛劍沒看勁兒,徑直走到大門口:「沒怎麼啊!走,跟爸爸把你歐陽叔叔,買回來的這些東西整理一下,歸歸類?」
「哦!好啊。」
話說這邊兒,白小兔與歐陽冬晨一起到了廚房,直奔冰箱去拿菜。
滿滿一冰箱的新鮮蔬菜啊:「你什麼時候買的?」
「昨天啊!昨天我正好有個空擋,就買了一些。」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新認識了天使大媽呢。」某兔打趣兒的說道。
這隻兔子,居然還喧賓奪主,翻身當了主人,自顧自的繫上了圍裙,簡直就是標準的主廚打扮。
看的歐陽冬晨一愣一愣的,拿着手上的青菜,久久沒有說出話來。
調皮的白小兔,扭動着小屁股,蹭到他面前。拿屁股扛了他一下:「喂,想什麼先生?」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戳了戳她身上那件兒大圍裙。
某兔一怔,一驚一乍的說道:「做飯啊!上一次,你不是說我做的特別好吃嘛。這一次,說什麼我也得在你的朋友面前露一手啊!給你長長臉。再說了,你都那麼累了,我怎麼能忍心再讓你受累呢?!你給我打打下手就行了……我乖吧?」
這話說到最後,白小兔還不忘沖歐陽冬晨討個乖。
弄得歐陽冬晨真是哭笑不得……
哎呀我去啊!她來掌勺,還打算給他長長臉?我看諸葛劍吃了某兔的黑暗料理,不是給他歐陽冬晨長長臉,是給他掌掌臉吧?還是啪!啪!啪!……很響,很脆的那種。
「怎麼了?」
「還是我來吧。你做的那些東西,根……」急的歐陽冬晨差點脫口而出。但是,當他的眸子,對上某兔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的時候。他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想了再想,頓了再頓,歐陽冬晨說:「呃!你做的東西只能給我一個人吃。別人休想吃……我也不准你做給別人吃!不然,我會很生氣。」
沒招了,歐陽大少爺只能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哎,為了這隻鬧心的小白兔,歐陽大少可是破了好幾次例了!要知道以前的歐陽冬晨在生活中,不管是謊言、還是善意的謊言,他可從來都不會去說的。當然,生意場的勾心鬥角除外……
「小氣鬼!就知道你是小氣鬼。吶……給你就是了,我給你打下手。」某兔嘴上埋怨,但是心裏甜。乖乖的脫下了身上的圍裙,遞給歐陽冬晨。
歐陽冬晨笑了笑,伸出手臂。示意白小七為他穿上圍裙……
白小七白了他一眼,咬着粉唇,踮着腳尖,強憋足了一口氣兒,才把那件圍裙套在了他的身上:「呼!好了。」
「恩,你就負責洗菜就好。」歐陽冬晨指着水池裏的一堆菜,對她說。
「哦!」某兔打開順龍頭,開始仔細的洗着那些菜。
歐陽冬晨把洗好的菜,放在砧板上切成有規律的條狀:「你的口味兒,一直都是那麼清淡的嗎?」
「對啊!我一直吃的都很清淡。」
「其實,偶爾吃吃重口味兒的也不錯的。特別是這麼冷的天兒……吃一點,渾身都會暖和起來?」
聞言,某兔忽然想到了當初那點重口味兒的「芥末」,小臉兒一下就紅了起來:「不要,我才不要吃。那個,那個……我打死也不要再吃第二次。」
歐陽冬晨放下菜刀,從砧板上拿起了一隻小紅辣椒:「我說的重口味兒,是指的辣椒,你說的是什麼?還不要吃第二次?!」
小白兔瞪大了眼睛,小爪指着他手上的小紅辣椒:「啊,啊,辣,辣椒啊!我說的也是辣椒啊。」
「辣椒,你才吃過一次嗎?雖然在家的時候,為了照顧你的口味兒!我平常都是很少做辣味兒的菜的。但是也不至於才一次吧?」
某兔被他說毛了,小臉兒漲紅的厲害,還一個勁兒的嚯嚯的跳:「那,那就算我記錯了好了!洗好了,我出去了。」
某兔一邊擦着手上的水,一邊往大廳走去。但是很快就又返了回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還是在這裏待着吧!」
「怎麼了?」
「諸葛先生家的那個小寶貝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