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眼某兔忽然像是打了興奮劑似的,揮舞着手裏的「毛絨裝飾品」,手舞足蹈的跳起舞來。同時還搖擺着小腦袋上的白色絲巾,上邊那些用口紅寫出來的字,看在歐陽眼裏是那麼的刺眼!
「吼哈嘿!先生,加油。先生「嘿咻」加油……」那軟綿甜美的聲音,聽在歐陽耳朵里,讓他幾近抓狂。
大手不自然的加大了力道,抓的身下的女人禁不住哀嚎一聲:「恩,痛!」一雙秀氣的雙眉也隨之皺緊。但是很快,她似乎覺得這樣更痛快一些,比之前更加賣力了!
蘇曼曼的雙腿緊緊的盤在歐陽的腰上,撒嬌:「恩~晨晨,我看我們還是去你臥室吧。這個丫頭吵得我腦袋疼……」
「先生加油,先生猛男!」聽到蘇曼曼的抱怨,白小七似乎更來精神了,胸前的「小饅頭」高頻率的抖動着。
歐陽也堅持不下去了,腦袋裏的神經已經繃到了極致,幾近崩潰!他冷着臉,沉默了幾秒,微微合了雙眸:「夠了!」翻身站了起來:「對不起!你可以走了。」
蘇曼曼似乎沒有反應過來,依然衣衫不整的躺在那裏,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滾!」歐陽冬晨指着大門口,對她咆哮。
這下,蘇曼曼被硬生生的從一番春夢中拉回了現實。一張紅潤的小臉瞬間被嚇得慘白,她再也不敢有片刻的遲疑。抓了地上自己的外套,跌跌撞撞的往大門口方向跑去。
只聽到「咣當」一聲,大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白小七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心中暗叫一聲:「不好!玩兒的太過火了。」不管怎麼樣,先跑了再說,想到這裏,某兔直勾勾的轉過去身子,貓着細腰,捏手捏腳的正要離開。
「想上哪兒去?」
「啊哈!去,去廚房啊,給,給先生燉點那啥。補補那啥!先生今天賣力了……」某兔戰戰兢兢的立在那裏,說的話,也不知所云!
歐陽走到她身後,附身在她敏感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溫熱的氣體,儘管那是溫熱的氣體,但是白小七卻覺得像是一陣陰風掃過她的耳際:「你這麼關心我啊!那我是不是還的謝謝你的好意了?白小七,我看咱們是時候好好談談人生了!」
「不客氣!回見了您吶。」白小七並未回頭,揚了揚小爪,像是招財貓的標準姿勢。媽蛋啊!沒工夫耍個性了,逃命要緊啊!
「撕……啪!」某人的鹽豬手,不知道啥時候勾住了她的肩帶。在她逃跑的時候,脆弱的肩帶不堪折磨,在彈到她肩頭的時候,果斷的斷開了。
真是要命!白小七下意識的護緊胸部,狼狽逃竄!
「想跑哪兒去?別忘了這裏是誰的地盤?!」身後的大灰狼異常的平靜,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等白小七氣喘吁吁的跑到自己的衣櫥間,火急火燎的鎖上門,覺得安全的時候。人家只是在隔壁,輕輕的扭動一個紅色的按鈕,就像是便魔法似的。兩人又赤(和諧)裸(和諧)裸身處同一個房間了!
某兔「媽呀」一聲點着小腳尖,往身後猛地退了五六步,瞅着那個一臉淡定的傢伙,深深地吞了一口口水!
「我要跟你談談人生!」
「不要!」說時遲那時快,某兔拽開衣櫥間的門,抱着胸部……一口氣跑了下去。她就不信了,這個家這麼大,就沒有安全的地方!
好不容易在雜貨間,找到了一處角落,看起來蠻安全的。誰知她剛鑽了進去,某人便在雜貨間上邊的吊床上,優哉游哉!
「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再接着玩兒躲貓貓?」
擦!那貨居然把她的逃命,叫躲貓貓?!
「我都跟你說了,這是我的地盤,你無處可逃!」他一個翻身,堵住了她的去路,冰涼的指尖輕輕的划過她性感的鎖骨。眼中儘是戲謔的快感!
被他觸碰過的地方,立馬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見退無可退,逃無可逃:「你,你,你不是說會尊重我的嗎?」
他倒吸一口涼氣,抿抿薄唇,搖搖頭:「你可真是沒良心啊!我一直都在尊重你啊。你不是說你不在乎的嗎。你如果不想看,你大可以不看,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可是你尊重我了嗎?穿成這樣,在我面前大跳艷舞,你要鬧哪樣?」
某兔炸毛,踮着腳尖:「這是「拉拉隊」標準的舞蹈好吧,才不是什麼艷舞!你神氣什麼啊。你,你以為我想看啊,你以為我想搗亂嗎?我,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嘛……我生氣我,我,我這裏疼!」小爪戳了戳自己的心臟,一雙大眼裏全是亮閃閃的淚水。
「小傻瓜!」歐陽寵溺的吻了一口,她的額頭。
某兔一個趔趄,倒在了身後的彈簧床里,彈簧床里全是軟綿的棉花。等她撲騰了幾下,勉強露出小臉的時候,下一秒卻被某人來了個泰山壓頂:「媽呀!」瘦小的身子,再度深陷其中。
白小七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突然胸前的柔軟像是被什麼東西包裹住了。驚得她一時忘了呼吸!
一雙大手將她緊緊的禁錮在胸前,托着她露出了小腦袋,某兔這才呆呆的眨巴眨巴眼兒,連着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
「不謝謝我嗎?」
「謝,謝謝!」但是很快,她就覺得那裏不對了。下意識的低頭一瞧,自己上半身早已春光乍泄。正緊緊的貼在大灰狼那如鋼鐵一般的胸肌上!
媽呀!那個綠色的東東呢,不知道啥時候不見了。
就在她驚慌失措,要逃跑的時候,歐陽加深了臂力將她狠狠地禁錮在自己懷裏:「還想上哪兒去?」
她那如凝脂般光滑細膩的肌膚,讓歐陽愛不釋手。
「不要臉!你下邊的那隻爪,能離我屁股遠點嗎?」某兔那張小臉拉的老長,一臉的黑線。歐陽邪魅一笑,湊到她耳邊,輕輕含住她的耳垂,舌尖勾勒出她的耳形:「還記得你的口號嗎?」
「不知道!」
「沒關係,只要我記得就好!先生「嘿咻」一定會加油的!」某人魅惑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一聲,一個餓虎撲食二人雙雙陷入白色軟綿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