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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
就算他不問這句話,今晚之後她也不會再將他推開。就算她對他的感情不及他的深,就算她這種性格可能根本不適合他。
此時此刻,她也不想再躲避了。
他能為了她,爬上四十層的窗台,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沒人能預見未來,也許某一天,他們終將因這樣那樣的理由分道揚鑣,但最起碼她嘗試過。就像那時在每一個輾轉難眠的深夜裏,她問自己究竟有沒有後悔愛上廖一默一樣。但就算給她再來一次的機會,她還是會選擇愛上。
她想看看,這樣子的楚明涉和這樣的左子傾,可以在這個浮華喧囂五光十色的圈子走多遠?
會不會,一不小心,就是一輩子?
公寓露台的紗幔在夜風的拂動下輕輕揚起曲線,燈光昏暗的客廳地毯上,她被身上的男人壓着動彈不得。
男人強勢的索吻下,任憑她怎麼用力推抵他肩膀,身上的人都紋絲不動。
等他好不容易離開她的唇,他的衣服也已經被揉拽的亂七八糟,男人漂亮的鎖骨和胸線直直撞入她眼底,左子傾語調無奈,「我不就吻了你一下?」
她並不是不想,可不就一個吻,他至於把她攔腰抱起,直接按到在客廳嗎?
他靜靜凝視了會身下的人,忽又重新壓下身體,將唇貼在她柔軟的脖頸上來回摩挲,像是在汲取她身上的氣息,「我上次就說過了,我已經兩年多沒碰過你,真的沒什麼自制力。」
他語調帶着壓抑的微喘和沙啞,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的□□。
修長手指不客氣的在她身上游移,她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居家服,他撫上她胸口,入手一片綿軟,才發現她連內衣都沒穿。
他的呼吸愈發沉重起來,雙手放肆的探入她衣服內,雙唇吮着她的頸窩不放,很快就留下幾塊殷紅的印子。
白玉般細膩的肌膚上,猶如綻開了艷麗的花朵。
男人緊貼着她的身體愈發緊繃起來,她身上的布料根本擋不住他的動作,沒幾下就離開了她的身體。左子傾在他的纏吻下艱難開口,「去房間——」
才說了半句,他的唇又壓下來,舌尖帶着洶湧的力度在她口中肆虐。理智這種東西似乎已經沒有了,當某種渴望被壓抑到了極點,轟然爆發的時候才愈發劇烈。
雙腿才剛剛被打開,他就赫然挺身#進入。
極其的生澀酸脹傳來,她急促的喘息,抗議還沒出口,他已經按着她身體,全數推了進去。
那些抗議,統統變成了低呼。
「放心,我會控制的……」他吻着她,呼吸粗重,額前的髮絲隨着他的動作在她臉頰上撩動,數年禁&欲,這種感覺強烈的幾乎要將他擊毀。
他深深喘息,調整和控制着力道,生怕因太過激烈而弄傷她。
然而,這種克制下的溫柔只是片刻,在她抬起雙腿圈住他腰身之後,身上的男人很快開始失控。在他近乎野蠻的衝撞下,她覺得自己身體都快要散架了……
會控制你妹……
左子傾在心裏狠狠咒罵,她剛剛應該讓他繼續待在露台玻璃外的!
覺察到她的神遊,身上的男人不滿蹙眉,再度低頭堵住了她的唇,「專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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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落地窗外的天空泛出淺淺的灰白色。
又是個陰天,雲層密佈,似乎在醞釀一場大雨。
左子傾套上棉布t恤和長褲,梳洗完畢,光着腳從黑色水晶迴旋樓梯下到複式公寓的一層。
米白色系的敞開式廚房內,精緻的水晶射燈投下清澈柔光,令男人修長高大的背影看起來愈發矜貴華美。
看着客廳餐桌上的煎蛋、烤麵包和蔬菜色拉,左子傾只有扶額的份。
現在才剛天亮沒多久,這男人到底是幾點來的?
雖說當初給他公寓密碼的時候,她就想過這個男人以後隨時會成為她這裏的不速之客,但對方一聲不吭就跑來給她做早餐這種事實在令她有些不習慣。
像是又回到了之前與他來往的那段日子,不同的是,如今他已是享譽國際的藝人。並且這一次,他對替她做這些瑣碎小事有種樂此不疲的興致。
「你昨天不是還在韓國?」她走進廚房倒水喝,才剛喝一口,就被男人從身後攬住。
有力的手臂緊緊扣住她腰身,他的身體整個貼上來,連帶他的體重一起壓了過來,她只感覺背上一沉,手裏的杯子差點打翻。
「楚明涉!」她蹙眉回頭,正對上他俊美臉龐和挺拔的白皙鼻尖。
「早。」
她的嘴唇被吻住,淺而溫柔的廝磨後,他用力分開她的齒關,深探進去。
阻止無果後,她不太客氣的咬了他一口。
他吃痛蹙眉,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像是吃准她現在不會下狠勁,仍自顧自吻到自己滿意才慢悠悠的放開她。
「你不痛嗎?」她看向他紅腫的下唇,上面還有她的牙印。
他用指腹撫了撫嘴唇,瞥她一眼,「在我看來,咬人是示愛的一種方式。你難得示愛,我沒理由拒絕。」
左子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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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決定交往的人是她,但這段戀愛的方式卻和她想像中的有點不同。
在她眼中的戀愛關係,是一種輕鬆且相對自由的成年人模式。畢竟大家都是藝人,平時工作忙碌,偶爾電話聯絡,等到有時間再見面。就如同那時她和廖一默,沒法高調,更沒法公開,為了工作總得有所犧牲。
但這些圈內人都明白的事情在他這裏卻完全行不通。
沒有了過去那些規矩和束縛,楚明涉變得意外的——粘人。
但凡他沒工作,無論她在城,還是其他城市,都會第一時間飛去找她。兩人都是風口浪尖的人物,也不能去什麼公開場合,不是在公寓就是在工作室,又或是酒店。
連她都覺得單調,他卻總是心情不錯的給她做飯,摟着她坐在沙發上翻看雜誌上網,或是在陽光明媚的午後拉着她看一部外語原文片,又或是整夜不睡纏着她的身體攻陷和佔有……
這樣的關係維持了一陣後,工作室的人無一例外都知道了兩個人正在交往的事。
阿維和可中當然不會說什麼,小善卻有些擔心,總覺得楚明涉這一次意圖不簡單,恐怕還是為了報復她,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先軟化她的警惕心,再伺機而動。
「伺機而動?」左子傾失笑,問自家小助理覺得會是哪種伺機而動?
「先得到手然後再甩了!不,這樣不夠狠,對了!爆你的私&密照!床#照!搞不好是針孔拍攝,整個過程都放上網!」大概是小善的聲音有些響,辦公室隔間裏正在開會的幾人被驚的打翻了咖啡杯。
左子傾和小善走進去,只見阿維和可中正在擦咖啡污漬,紀航則半蹲着處理地板上的杯子碎片。
聽見兩人過來,紀航抬頭定定看了會左子傾,什麼都沒說,又繼續低下頭去處理碎片。
阿維和可中都是自己人還沒什麼,紀航才和他們合作沒多久,這話被他聽見並不太好。小善在阿維警告的目光中做了個知道錯了的表情,自那天后,她對左子傾和楚明涉的事,沒再發表過任何意見。
而工作室的其他人儘管知情卻也很知趣的三緘其口,但這世上到底沒有不透風的牆。逐漸的,開始有消息靈通的記者打探到左子傾工作室的地址,並在大廈外拍到楚明涉的保姆車出現。
雖然還沒有實質證據,但有關楚明涉與左子傾的緋聞還是出現了一些推測性質的報道。
九月下旬,隨着亞洲音樂頒獎禮的臨近,原本應該尚在美國拍戲的叢非匆匆結束了拍攝通告,提前返國。
他一抵達機場,就被記者們團團圍住。
他和楚明涉之前各自主演的電影雙雙提名十月底的金像獎男主角,同一個女人,同一個獎項,這裏面的八卦實在太多了,沒有媒體會放過這樣的新聞。
因為拍戲,叢非原本長至脖頸的妖嬈黑髮早已修剪成了利落清爽的板寸,妖艷華美的黑色眼線妝也消失不見。鏡頭前的叢非五官柔和,眉宇線條分明,眸光卻帶了股凌厲的鋒芒。
「子傾和楚明涉?」他看着提問的記者,玩味一笑,「別鬧了,你們這麼問,不光子傾,連莫瑩都會生氣的。」
楚明涉和莫瑩同拍電影,之前又傳出緋聞,雖然兩人私下不止一次被拍到出行吃飯,但兩個當事人都沒承認,報道也就一直虛虛實實着。
叢非這一句話,無疑算是側面爆了料。
記者們這下徹底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