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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賽開始的第三天,今天是小組賽的第一輪結束時間,要是有人被連續警告兩次的話,會被直接淘汰,若是一組裏面沒有一個被連續警告兩次的鑑定師,那麼就有積分墊底的鑑定師淘汰,若出現多名或者數名鑑定師同時墊底的情況,那麼很可能就要加賽。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唐宇一大早來到餐廳,東野皓風好像是早就在這裏等着一樣,見到他立馬就輕笑着嘲諷道:「怎麼樣,唐師傅,不知道昨晚有沒有睡好覺啊,現在知道在九龍組的眼裏誰更重要了吧,派你去見藺寶駒就是在證明他們的態度,我比你要重要得多,哈哈。」
證明他們的態度?
唐宇笑了笑,昨天晚上思考了一陣子,按理說安倍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強制性安排自己執行任務的可能,可是偏偏這件事情還發生了,這只能說明自己做了什麼觸動他底線的事情。
他昨晚想來想去的,最後只想到了這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把東野皓風壓的太慘,以至於讓安倍感到不安,若是能夠維持他們之間的平衡的話,相信安倍一定不會插手他們之間的爭鬥,一旦勝利方偏向誰,安倍就會插手將天枰撫平。
「你說夠了嗎?」唐宇淡淡的說道,可以說這根本就和九龍組的態度無關,反倒是可以說明兩個鑑定師之間的能力,九龍組幫誰幫的多,誰就是能力比較差的一個,現在來說,東野皓風無疑是能力差到極限。
「說夠了?」
渾然不知的東野皓風挑了挑眉,一臉玩味的說道:「唐師傅你是在給我開玩笑嗎,我怎麼可能說得夠,我現在可是有一肚子話要對你說呢,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心情是有多激動,哈哈,我以前還一直以為九龍組對於我們兩是一視同仁的,現在來說,我還是太高看你了。」
要不要給這孫子一巴掌?
唐宇想了想還是算了,要是在把這個傢伙給欺負的太慘,估計安倍又要想出什麼新花樣來整蠱自己,「麻煩你讓開一下,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也不想出手打你,我勸你識相一點的話,能滾多遠就滾多遠。」
「滾?」
東野皓風驚訝的看着唐宇,仿佛是看到什麼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吃驚道:「我的天啊,唐師傅,難道你還不知道你現在的是個什麼樣的地位嗎?那好,我現在來告訴你,我在九龍組的地位就像是一塊金子,而你,就是一塊石頭,你懂了嗎?」
「那又怎樣呢?」
「怎樣?不怎樣,你要是識相一點就乖乖的聽我的話,華夏不是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要是識相一點,這段時間什麼事情都聽我安排的話,我可以考慮不計較你以前做錯的事情,否則的話,呵呵,你自己看着辦。」
東野皓風一臉優越感十足的轉身而去,好像是有什麼極大的信心催使他這麼做一樣,有些時候,人就是不能太自以為是。
唐宇心裏對於這個傻缺根本沒有多大的念頭,絲毫生氣的想法都沒有,有時候人傻到一個程度,真的是連藥都救不了。
正準備去打飯,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呼聲,側首一看,只見李應正三步作兩步的跑了過來,笑道:「哎呦,之前看你好像和東野皓風那孫子聊天,你們之間不是已經鬧翻了嗎,怎麼現在早上還有聊天的時候啊?該不會是故意裝作鬧翻的樣子給我們看的吧,那你們兩個傢伙的心機真的是太深了。」
他也是開開玩笑,要是唐宇和東野皓風沒有什麼矛盾的話,他是一萬個不信,沒矛盾怎麼可能讓自己去教訓一頓東野皓風。
對於李應,唐宇還是有一些好感的,微微沉吟道:「沒什麼,他的事情不想多說,對了,我今天要去見一見藺寶駒先生,希望你能夠幫我帶一下路,這應該不成什麼問題吧?」
見藺寶駒?
李應眯了眯眼,心裏有些搞不懂唐宇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他不知道藺寶駒現在和九龍組的矛盾,不對呀,按理說他應該知道這件事情的,那他這次見藺寶駒的目的……難道是上次九龍組射殺卡洛的事情?
他越想估計這個可能越大,心裏微微沉思了片刻,覺得這件事情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索性答應下來也沒有什麼,開口道:「可以,既然是唐師傅要見藺寶駒先生,相信他一定會給你這個面子的,不過到時候還是希望唐宇先生能夠收斂一點,畢竟藺寶駒先生和東野皓風相比,應該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可比的可能,這一點希望你能夠明白。」
「放心,這些我還是知道的。」
唐宇和李應聊了一會天,一起吃了早餐便去了比賽的地點,不得不說,令人詫異至極的二人關係非常不錯,一個是藺寶駒特邀前來的鑑定師,一個是九龍組代表着島國隊的鑑定師,兩人背後的勢力都是水火不容的狀態,這兩個鑑定師卻是能夠關係不錯,實在不讓人覺得詭異都難。
而在李應的身上其實安裝着一枚竊聽器,這件事情李應是知道的,所以說,他說出去的話都可以被藺寶駒聽到,要不然哪裏會在人背後的時候,連藺寶駒的名字都不敢直呼,非得在後面加上一個先生呢。
二十四小時全天監聽的監聽組,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藺寶駒後,微微沉吟片刻,這個傢伙就猜到了唐宇要見他的目的。
「楚狂人待會兒你吩咐下去,就說今天我不舒服,任何人都不見,知道了嗎?」
「藺少爺,難道你就真的不打算見唐宇一面,其實我覺得這個人還是可以拉攏一下的,真的,我上次察覺到他的實力非常不俗,要是能夠拉攏到我們團隊裏,一定也是個大助力,要是把他拒之門外的話,會不會有點得罪人啊?」楚狂人微微皺眉的問道,作為一個跟了藺寶駒十幾年的人來說,他是有着一定的說話權利的,可以說藺寶駒對待自己人的態度是極好的,只是對待外人的時候未免太過於狠毒,一旦出手便是不留餘地。
聽到楚狂人的提問,藺寶駒卻是頗為自信的笑了笑,「楚狂人你其實實力很強,可惜你就是做不了一個頭目,要不然的話中省我也不會交給別人打理了,你要是稍微有點心機的話,我就給你打理了,不過,你要是真有什麼心機,估計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他先是說了一番看似貶低又有些誇獎成分的話,然後才開口解釋道:「你不知道,我要是不見唐宇的話,對於唐宇來說這就是最好的結果,我要是見他,只怕他心裏難安啊,要知道九龍組把唐宇送過來堵槍口,明顯是暗示着我可以隨便處理唐宇。」
說到這的時候,藺寶駒微微頓了頓,嘆了口氣道:「這些九龍組的人渣,真的是連出賣自己人都是毫不猶豫,他們吃准了我因為火眼金睛大賽的事情不殺了唐宇,最多也就讓唐宇斷條胳膊之類的懲罰一下,這件事情就能讓他們十分滿意的圓滿結束了,借着我的手還能順便打壓一下唐宇,讓這人徹底和我反目,你說我還該不該見唐宇呢?」
聞言,楚狂人愣愣的想了會兒,點頭道:「不見。」
藺寶駒哈哈一笑道:「對的沒錯,只要我不見唐宇,他就什麼事情都不會有,我相信以唐宇的腦子一定會想通這件事情的,希望他能夠讓九龍組取消這次見面吧,不然遲早都會和我有的一見的,不過到時候,到底要不要斷他一條胳膊就不是我說了算了,而是不得不斷啊!」
楚狂人聽得是懵懵懂懂,但也裝作聽懂的樣子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開了房間,至於唐宇的事情,他自然不會過多關心了,死不死他都不在意,哪裏會在意斷不斷一條胳膊,當下就把一些事情給交代了下去。
而在火眼金睛大賽的現場,唐宇此時正坐在李應的身側,看着台上的何錄正細心的講解着一件文物,不得不說這是個實力派啊,一眼就能看出文物是個假貨。
李應此時卻是正剝着手指甲,淡淡的說道:「我說唐師傅啊,這個老頭到底有什麼好看的,每次這老傢伙一上台你就盯着不放,難道是和這個老傢伙有什麼關係嗎?」
這傢伙一開口就沒有什麼好事,什麼叫做有什麼關係?
唐宇瞥了他一眼就沒有多搭理的意思,哪知道這個時候東野皓風突然帶着一個人走了過來,嬉皮笑臉的好像是撿了一百萬現金一樣開心。
他本來是看都不想看的,但是卻不得不看,因為對方這次似乎拿自己做賭注了!
「喏,這位就是唐師傅了,相信你之前早就見過了,這個傢伙全靠着作弊和收買評委才能拿到一次小組賽第一的名次,要不然的話,就他的實力哪裏過得了關,我們這次的賭約就是他了,要是誰名次低的話,誰就去教訓他一頓,怎麼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