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動不了。」賈仁義看着一臉戾氣的幾個小夥伴,心裏驚恐萬分,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能動彈。
「賈仁義,你也有今天,你作惡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會有今天。」看着面若土灰的賈仁義,林風心裏頓時輕鬆不少,嘴裏呢喃道:「芳芳,老公給你和孩子報仇了。」
幾個小弟死死的按住賈仁義,手中本不鋒利的匕首,卻好像變成了絕世的神兵利器,削鐵如泥。
賈仁義的身體,在幾把匕首面前,猶如紙糊的一般,不消片刻,就已經被削成了人棍。而他的身體,硬是沒有流出一滴血,賈仁義都沒有感覺到一點疼痛。
「是嗎?沒有疼痛,那我給你加一點,保證讓你舒服。」林風說着隔空一指,隨即放開了賈仁義身上幾處大穴。然而,賈仁義身上被切開的創口,還是沒有流出一滴血來。
「啊~」伴隨着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猶如冬瓜一般的賈仁義,在光滑的地板上打起了滾,豆大的汗珠瞬間打濕了他的衣衫和身下的地板。賈仁義面色猙獰,全身不停的抽搐着,發出一聲聲慘嚎。
一股淡淡的靈氣始終護住賈仁義的心脈,讓他不至於痛暈過去,更是讓他想死都難。
胖子和幾個小弟面色呆滯,看着地上慘嚎中的賈仁義無動於衷。
「既然逼死芳芳,你們幾個也參與了,那麼你們也去死吧!」林風不喜不悲,就決定了這幾人的生死,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
林風話音落下,幾人手中的匕首,同時對準了身邊同伴的心臟,狠狠地刺了進去。
劇烈的疼痛,讓仿佛丟了靈魂的幾人,瞬間清醒過來,看着刺中自己心臟的匕首,一臉的難以置信和恐慌。
強烈的求生本能,讓幾人只說出了救命兩字,就一頭栽倒在地,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人生。
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賈仁義,還有幾句屍體,林風把電腦上的監控畫面打開之後,把剛剛的一幕播放了一遍,把含有自己畫面和對話的地方全部刪除之後,施施然離開了賈仁義的高利貸公司。
雖然林風不懼,但是他怕麻煩,怕警察像蒼蠅一樣盯着自己,所以把所有的尾巴都抹去了。
幾分鐘之後,當林風回到岳父母所在的小樓,高利貸公司大門中流出的鮮血,也引起了過往人們的主意。
警察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刻鐘以後。當高利貸公司的捲簾門被拉起,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仿佛地獄一般的場景,讓所有的警察都掩面乾嘔不已。
看着地上的屍體,還有哀嚎不止,人棍一樣的賈仁義,巡警隊長果斷的拿起電話,呼叫了指揮中心和急救中心。這種重大的兇殺案,已經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巡警能夠做主的了。
巡警隊長果斷的安排着身邊的同事,在高利貸公司拉起了警戒線,把圍觀的眾人隔離在警戒線之外,保護好案發現場。
「隊長,你看,這是監控拍攝到的畫面,好詭異。」一個警察指着電腦顯示屏上反覆播放着的畫面,對着巡警隊長道。
「確實詭異。」本來看着哀嚎中的賈仁義,巡警隊長就覺得相當詭異了,人被削斷了四肢,不僅沒有死,而且新鮮的傷口中竟然沒有血液流出。此時看見監控視頻,心裏更加的疑惑。
「從頭播放,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巡警隊長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讓一旁的同事操作起電腦。
「好了,隊長。」一名警察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把畫面切回了開始,視頻又從林風進入高利貸公司那一刻開始播放。
「難道這就是報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看完視頻,巡警隊長發出了由衷的感嘆。
幾個月之前發生在這裏的慘案他正好參與,雖然對當事人王芳無限的同情,但是在證據面前,巡警隊長也只能收起自己的憐憫。現在,終於發現了這個案件的罪魁禍首,在場的幾個警察對地上哀嚎的賈仁義,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同情。
「不用管那個畜牲,暫時死不了。」看見有同時在安撫地上的賈仁義,巡警隊長冷笑着大聲說到。
「你是警察,怎麼可以見死不救,你是冷血動物嗎?」。巡警隊長的話很大聲,警戒線之外的圍觀群眾,聽得是一清二楚。此時,就連蹲在地上的那個警察,都覺得自己隊長這麼說非常不妥。
「我不是冷血動物,我是一個人,更是一個警察,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對得起自己身上這身警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要是你們知道真相,肯定會比我還要激動,我只想說,對於這種人渣,這樣做才是最好的辦法,一顆子彈真的便宜了他。」巡警隊長冷笑着說話,心裏卻在祈禱,祈禱那些冤魂能夠安息。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配做一個警察,兄弟們,我們衝進去救人吧!」最激動的中年男子義憤填膺,對着圍觀群眾振臂一呼,頓時就有人躍躍欲試。
「住手,你們不能破壞現場,刑警大隊的人馬上就到,他們能夠給你們一個明確的答覆。」看着眾人群情激憤,巡警隊長心裏暗暗着急,早知道就不隨便亂說了。
「等他們過來,人恐怕早就死了,不行,必須讓我們進去救人。」為首的中年人不肯罷休,在他看來,這些警察就是在謀殺。
「我是人民醫院的醫生,要不讓我進去看看,我或許能夠幫上一點忙。」在中年男人的旁邊,一個戴眼鏡的青年,對着巡警隊長大聲喊道。
「好,你可以進來,不過你要聽我指揮,否則,我不能讓你進來。」巡警隊長說完,讓人把眼鏡青年給帶進了高利貸公司。
「醫生是吧!是否救人,你過來看看這個監控視頻再說,那個人渣如果會死,早就死了,還能夠叫到現在。」看着身邊的醫生,巡警隊長開門見山,直接把他帶到了電腦屏幕前,觀看起了監控視頻。
「怎麼樣,還救嗎?」。巡警隊長冷酷到底,對着眼鏡青年喝問道。
「對不起,我錯怪了你,這種人死有餘辜,要不是怕踢死他,我都想上去補上兩腳。不瞞你說,我跟王芳就住一個小區,他們家的事情,多少也知道一些,真沒有想到,這些人這麼喪心病狂。」眼鏡青年搖頭嘆息,輕輕的走了出去。
「怎麼樣,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進去救人嗎?」。眼鏡青年一出來,中年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對他喝問。
「我們都錯怪警察了,這些人確實是死有餘辜,死了都是便宜了他們。前段時間濱城鬧得沸沸揚揚的高利貸收房事件,孕婦投河事件,都是這一幫高利貸所為。這些人每一個人的手裏,都至少有兩條人命啊!你們說,這樣的人,還值得去救。」眼睛青年聲音很大,幾乎是吼出來的,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天上自有神明,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些人是受了天譴,報應不爽啊!」眼鏡青年激動得臉色通紅,遙望蒼天大吼。
此刻已經回到小樓的林風,自然不知道這些,更不知道,在警方的示意之下,這一惡性事件的視頻,已經被傳到了網上,激起了億萬網友的罵聲一片,對林風的做法紛紛叫好。
「爸媽,我已經給芳芳報了仇,我帶你們離開這裏吧!」林風想着,在自己離開地球華夏之前,給兩位老人找一個好的地方養老,自己才能夠安心。
「我們不會離開這裏,芳芳已經不再了,去哪裏都是一樣,要是有時間,你經常來看看我們就好。」林風話才出口,立刻遭到了岳父王力的拒絕。
「是啊!風兒,你就不要為我們兩個費心了,你還年輕,應該有自己的生活,我們不能拖累你。」王力才說完,徐麗也在一旁說到。
「怎麼會是拖累呢,你們是芳芳的父母,而我是芳芳的丈夫,雖然芳芳已經不在了,但是你們仍然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林風忍住心裏的悲痛,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不了,我們留在這裏,說不定還能見到芳芳的魂魄回來,前幾天我還夢見她了。」徐麗堅定的搖頭,完全沒有跟隨林風離開的心思。
「老大,你可以把芳芳姐的魂魄找回來的,讓她重新修煉,就像靈兒一樣。」聽到徐麗說到魂魄,一直不曾開口的小丫頭雪兒,立刻對林風傳音說到。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雪兒,謝謝你提醒我。」林風說完,回頭對王力和徐麗說到:「爸、媽,我想召回芳芳的魂魄,需要一件芳芳貼身的東西。」
「召回芳芳的魂魄,林風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那些都是騙人的玩意,是迷信。」王力害怕林風被人騙了,忍不住出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