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我今天就鄭重其事地告訴你,我和沈師姐絕對是清清白白的普通朋友關係!」陳曉默信誓旦旦地說着,眼看就要發誓了。【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看着陳曉默這副死不承認的樣子,林小蝶也不好再問什麼,只得搖頭道:「你小子啊,不想說就算了,我們總會知道的!」說着,林小蝶又調皮地笑了笑。
「哎,我說師姐,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嘛!」陳曉默這才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你問的什麼問題來着?」聽到林小蝶的這句話,陳曉默差點兒暈死過去。他強忍住沒有爆發,然後一字一句地說:「我想問,這個戒指戴在不同的手指上各有什麼不同的含義?」
「哦,原來你想問這個啊!」
陳曉默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林小蝶笑呵呵地說:「哎呀,別生氣,我和你說還不行嘛!」
「若說戴戒指的話,一般是分男左女右的。戒指戴在食指上,代表想結婚,但是未婚。戴在中指上,代表正在熱戀中。戴在無名指上,代表已經訂婚或結婚。戴在小指上,代表單身。」
「那戴在大拇指上呢?」
「戴在大拇指上代表權勢,一般只有土財主才會戴在大拇指上!」
然後,陳曉默又一次旁敲側擊地問道:「師姐,那如果一個男子將戒指戴在你的右手中指上,是不是就算是向你示愛了?」
「那是自然,這個對於我們女孩兒來說可是很重要的,這就和一吻定終身一樣!」林小蝶雙手做祈禱狀,羨慕的神情一覽無遺。
「真的有一吻定終身嗎?」陳曉默張大了嘴巴問道。
「當然了,一個女孩若是把初吻獻給了你,恐怕她這輩子便跟定你了。以此類推,一個男人將戒指戴在女人的右手中指上,也代表着他將要照顧這個女人一輩子!」
聽罷林小蝶的這番話,陳曉默頓覺四周一陣天旋地轉。
湊巧的是,陳曉默不僅將戒指戴在了沈月華的右手中指上,而且還吻了沈月華,只是不知道那一吻是不是她的初吻?
沈月華不會已經以為,自己要照顧她一輩子吧?這成了陳曉默現在最為擔心的問題。
這時,林小蝶又好奇地問:「快說,沈師姐手上戴的那個戒指是不是你給戴上去的?」
陳曉默神色慌張,急忙向前跑開了,邊跑邊道:「師姐,師父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這小子!」林小蝶笑着搖了搖頭。
告別了林小蝶,陳曉默沒走多久,便來到了林世通所在的茅屋前。
陳曉默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他還是咬了咬牙,敲門進去了。
而眼前的這一幕,也剛好印證了陳曉默的預感。
只見高陽正虎視眈眈地看着自己,而他的旁邊正站着一臉壞笑的吳懷誠。
陳曉默又看向其他兩人,只見陸一凡倒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而林世通卻是滿臉的焦急之色。
一看到吳懷誠總沒好事!淡定如陳曉默,已在心中暗自問候了吳懷誠的十八輩兒祖宗。
該面對的還得面對,陳曉默來到四人面前,恭敬地說:「拜見師父,高師伯,陸師叔!」
當然,陳曉默也看了吳懷誠一眼,卻是連問候的話都沒和他說一句,並狠狠地瞪了吳懷誠一眼。
就這麼被人無視了,吳懷誠的心中自然是老大不高興,若不是天山派的三位首座在這裏,他恐怕又要教訓陳曉默一番了。
「嗯,陳曉默,我這次找你前來,你可知道所為何事嗎?」高陽故意賣了個關子。
「不知道我又闖了什麼禍?」陳曉默也直接了當地說了。
「哼,陳曉默,你闖得禍大了!」吳懷誠倒是十分地激動,他還想再說什麼,卻是被高陽攔住了,「懷誠,你先不要激動,待我慢慢審問他!」
吳懷誠生性高傲,如此這般被人堵了嘴,心中難免不痛快,卻又不能表現在臉上,只能默默地低下了頭。
「陳曉默,我來問你,聽懷誠說,當日你們前往東都之時,曾在半路上停下休息。你中途藉故離開,可有此事?」高陽厲聲問道。
陳曉默瞪了一眼吳懷誠,然後一五一十地說:「回稟高師叔,我們當日途經石頭村,那裏正是我的故鄉。三年前,石頭村曾遭遇屠村慘案,我心緒難平,便去拜謁了一下我死去的爹娘!」
就在陳曉默說到石頭村時,高陽的臉上閃過一絲莫名的緊張,隨後又消失地無影無蹤。
「就在你回來之後,你們一行八人便遭到了東瀛白忍的襲擊,對於這件事,你又作何解釋?」
「我並不認識東瀛白忍,他們的襲擊也是早有預謀的。而且,天龍寺的五位高僧也曾遭到了東瀛白忍的埋伏,這是一塵大師親口和我說的。況且,在乾清宮前,我曾和飄渺峰的沈月華沈師姐一同對抗萬魔堂的胡三郎,我也是險些喪命的,不信你可以去問沈師姐!」
陳曉默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而且都還合情合理,高陽一時間竟找不到反駁之詞。
吳懷誠驚訝地看着陳曉默,沒想到他這一趟出去,口才竟然會有如此的提升。
林世通看着自己的徒弟,眼神之中充滿了讚許之色。
「好,那我再問你,在東都錦華酒樓內,魔教妖女李妍卉曾主動前和你打招呼,而且你還和她出去了一段時間,是也不是?」
「我……」陳曉默猶豫了片刻,又照着實情說道:「其實,早在我進入天山派以前,我就被李妍卉欺負過,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她是魔教妖女。即便是在錦華酒樓內,我也只把她當做一個普通女子對待。」
「至於我為什麼要和她出去,是因為當日她過來和我打招呼,卻不小心惹怒了沈師姐。當時劍拔弩張,我們不得已才將她們分開。你若是信不過我,自然可以叫過凌雲峰的李天明師兄或您門下的任長風任師兄,他們都可以作證。」
然後,陳曉默又瞅了一眼吳懷誠,又道:「不過您千萬不要問吳懷誠師兄,在進入天山派以前,我與吳懷誠師兄便是冤家對頭了,他這個人信口雌黃慣了,為了達到目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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