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林慕晴,居然真的是那個港城的林慕晴!
什麼我的朋友在港城很有知名度,這簡直都不是一般有知名度,而是太有知名度了好嗎!
馬馳的心裏在吶喊,身體也激動到在發抖,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能有幸見到林慕晴。
作為一位經常出差過來港城的人,他太清楚林慕晴在港城的地位了,林慕晴是港城聯合投資基金的董事長,而這個基金公司則是聚合了鄭童李等所有港城豪門的資本成立的基金,如果把整個港城比作武林的話,那麼林慕晴就是整個港城的武林盟主了。
要知道港城不比內地,還有黨在上面壓着全盤,資本還要受到約束,在港城這邊,資本的權力被無限放大了,再加上現在總督府有點刻意討好資本的架勢,因此要說林慕晴這個女皇的頭銜是名副其實的。
不過馬馳最初心裏還有些保守,但當他看到林慕晴居然主動擁抱了周銘,才傻眼了。
馬馳原以為周銘可能只是故意表現一下,他和林慕晴最多只是點頭之交,今天只是剛好巧合了,甚至還可能林慕晴壓根就不認識周銘,可他萬萬沒想到,周銘跟這位港城女皇,居然關係如此親密嗎?
周銘向馬馳招手讓他過來,然後給林慕晴介紹了他:「慕晴姐,這是電信局的馬馳主任,跟我一起來的。」
林慕晴微笑對馬馳說:「歡迎你來港城。」
「林慕晴女士您客氣了,我非常高興來到港城,更有幸能見到您!」馬馳激動道。
馬馳感覺自己就像是中世紀的騎士,女皇陛下一眸一笑一句鼓勵,自己就能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林慕晴就是有這樣的魅力。
只是唯一讓馬馳感到美中不足的,就是這位完美的女皇陛下,牢牢牽着周銘的手。
周銘林慕晴和馬馳只是在門口相互認識了一下,然後就上車離開了,畢竟正如馬馳了解的那樣,林慕晴在港城的知名度實在太高,耽擱太長時間會造成機場出口這邊的過分擁堵,這就不好了。
他們直接驅車來到半島酒店,林慕晴早在這裏訂好了包廂。
到了包廂,林慕晴告訴馬馳讓他稍等片刻,事先周銘給她通過電話,知道他們這次來港城是為了公司上市的事情,因此林慕晴幫他們邀請了一位貴客。
很快貴客到了,當他推開包廂的大門,馬馳幾乎一下站起來了,要不是周銘和林慕晴都在這裏,他甚至要三兩步過去跟他握手問好了,因為這位貴客不是別人,正是港城聯交所主席張兆富。
曾幾何時,馬馳想起自己嘲諷周銘說他有本事就把聯交所主席請來,現在沒想到聯交所主席真的來了。
不過馬馳卻沒有任何被打臉的沮喪,反而異常興奮,因為這一頓飯不僅有林慕晴這樣的人物,還有港城聯交所主席,就這個規格夠他後半輩子吹噓了。
「張主席,事情是這樣的,周銘這邊有個公司希望能在聯交所上市,而且是要儘快,只能拜託張主席幫忙安排一下。」林慕晴首先挑開話題說。
這是林慕晴和蘇涵不一樣的地方,要是蘇
涵在這個時候一定會把話語權都讓給周銘,自己安心站在周銘背後;而林慕晴卻會幫周銘起這個頭,這樣能讓周銘有更好的發揮空間。說不上哪種辦法更好,只是林慕晴和蘇涵各自過去的經歷所造成的性格不同罷了。
要是對別人,張兆富肯定就是一句公事公辦了,但面對林慕晴他可不敢這麼端着架子,他告訴林慕晴這只是小事,到時候只要給他一個電話他就能安排了,不用請吃飯這麼興師動眾的。
「這不是顯得對張主席你更重視嘛。」周銘對張兆富說,這誰都能聽出是一句恭維,但張兆富還是心裏很高興的。
隨後周銘讓馬馳拿出他們帶來的一些資料交給張兆富,張兆富接過資料大致看了一眼,表示沒什麼問題然後轉頭交給他的助理,示意她下午直接交去審查部那邊。
隨後張兆富轉頭回來:「周銘先生,雖然我可以幫你背後運作,但聯交所也有他自己的審查流程,就算是走形式也得走一遍,所以最快也得三個工作日,希望你能理解。」
周銘擺手表示:「這已經很快了,而且就算審查通過了,我也沒打算那麼快直接上市。」
「周銘先生還有其他什麼事情嗎?」張兆富下意識問道,不過隨後他反應過來向周銘道歉,表示自己多言,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周銘先生你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周銘搖頭表示沒關係:「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因為這次上市的公司情況特殊,我打算先找鄭爵士他們談談,以穩定市場為主,而不是出現大規模的炒股行為。當然我更希望能得到穩定的認購。」
「明白了,周銘先生你請放心,聯交所這邊的事情我還是會儘快安排,至於具體什麼時間上市,我就等周銘先生你的消息。」張兆富說。
……
吃完飯,周銘和林慕晴還有馬馳,分別回去了房間。
房間就在半島酒店,雖然是五星級最好的房間,但馬馳這會就沒糾結了,畢竟以林慕晴那樣的身份,根本不需要賄賂他這樣的小人物。並且就酒店房間這個費用,或許在其他人眼裏很多,但在林慕晴這種人眼裏,還真沒當回事。
而且馬馳也沒問周銘和林慕晴是什麼安排,畢竟從機場接機到剛才飯局上,他就是瞎子也能看出周銘和林慕晴的關係非比尋常了,這時候再問不和傻子沒區別嗎?
周銘和林慕晴也回了他們的房間,仍然還是周銘和林慕晴第一次來港城時住的房間,林慕晴早就把這個對她有特殊意義的房間給包下來了。
「今年是回歸年,所以港城這邊的事情特別多,鄭爵士和童家也都在各種活動,李成也是倫敦燕京兩頭跑,要約齊他們在港城不是特.別容易,所以我的想法是約他們在港城能做主的人出來談。」
到了房間,林慕晴很自覺的幫周銘打開行李箱,然後整理出衣服掛進衣櫃裏,一邊跟周銘說着港城這邊的情況,甚至還蹲下來幫周銘脫鞋襪,活脫脫一個伺候回家丈夫的賢惠妻子。
而且打開衣櫃,周銘發現自己之前來港城,林慕晴給自己買的衣服也都還放在衣櫃裏,
就是留給自己穿了。
周銘坐在沙發上看着林慕晴在自己面前忙前忙後,等看她忙得差不多了,周銘才起身拉着她過來坐下,看着她說:「慕晴姐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呢?」
「事情?我應該有什麼事情對你說呀?」林慕晴一臉茫然不明所以。
但很快一抹紅暈就浮現在那張美艷絕倫的俏臉上,因為周銘的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上,這麼明顯的意思林慕晴怎麼可能還看不出來呢?
於是剛才還幹練的女總裁、賢惠的妻子,現在立即變得羞澀起來,她低下頭不敢看周銘:「是阿敏把這個事情告訴你的嗎?這個死丫頭,那麼大嘴巴!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訓她!」
周銘霸道的托起林慕晴的俏臉:「這和誰告訴我的沒任何關係,問題應該在於這麼重要的事情,慕晴姐你居然還瞞着我嗎?」
林慕晴有些慌亂的解釋:「那不是……周銘你在國內的事情那麼多,我擔心打擾你,不想你因為這些事分心……」
但周銘卻不聽這些:「幾個月了?是哪一次?」
「三個月了,就是上……上一次。」林慕晴回答,只是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成了蚊子叫,而且俏臉也越來越紅了。顯然是林慕晴想到自己上次那麼幾乎無度的向周銘索取,才懷上了,雖然林慕晴知道那是自己想給周銘生個孩子,但每次回想起來,總會讓林慕晴面紅耳赤,覺得自己太放浪了些。
林慕晴那點心事都寫在臉上,周銘哪會看不出來:「慕晴姐你是我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對自己男人放浪有什麼關係。」
「可是……」
林慕晴還想說什麼,但周銘卻說:「而且我也很喜歡慕晴姐那個樣子。」
「真的嗎?周銘你真的喜歡我那樣,不覺得太……太放浪了嗎?」
林慕晴喃喃問道,似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眼角帶媚俏臉緋紅的樣子有多誘人,於是周銘用實際行動做了回答,直接吻上了林慕晴的芳唇。
林慕晴叮嚀一聲就陶醉在周銘的親吻中,一雙藕臂很自然環上了周銘的脖頸,任由自己心愛的男人採摘自己的美麗,只是當周銘的手開始在林慕晴嬌軀上遊走起來的時候,林慕晴才突然按住了他。
「不……不行!」林慕晴嬌.喘吁吁的說,「醫生說了,最近一段時間最好不要……」
周銘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慕晴姐還懷着自己的孩子,周銘可沒什麼變態的嗜好:「放心吧慕晴姐,我有分寸的。」
林慕晴低頭看了一眼,早就成熟的她當然能感受到男人此時的玉望。
「其實……雖然不可以,但也有辦法的。」林慕晴說。
周銘訝然:「恩?慕晴姐你說什麼?」
林慕晴這一次沒有說話,只見她伸出纖纖素手,拿起茶几上一杯給周銘的熱水,林慕晴試了試水溫,然後輕輕抿了一口,在白色的杯壁上留下了完美的紅色唇印。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當林慕晴喝水以後慢慢低下了頭,然後周銘就感覺自己頓時暖洋洋的被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