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坦郡的北部,奧丁人的大軍已經集結,西爾坦北部的地區似乎就已然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落網,而且這張網似乎已經出現了漸漸收緊的趨勢。全本小說網
曼寧格為的奧丁赤雪軍,雖然驚詫於北方的這支拜占庭帝國抵抗勢力,居然有膽量在冬季起對己方的攻擊,但是卻絲毫沒有猶豫,悍然就組織了大軍集結,勢必要將這支深入己境的敵軍一口吞掉。
甚至就連曼寧格自己,在驚奇之餘,也有些佩服這支拜占庭帝國領兵統帥的膽量——雖然這種膽量實在是有些魯莽,而曼寧格自己心中也不無欣喜,如果能就此一戰將這支敵軍殲滅,那麼拜占庭帝國的北方就再無任何抵抗勢力!
他之前雖然試探xing的進軍,以失敗告終,但是卻並不防礙曼寧格對局勢做出正確的判斷,這位奧丁人之中少有的頗有頭腦的傑出統帥,已經敏銳的察覺到,盤踞在自己身後的這支北方的抵抗勢力,其實力量並不算太強大,不過也只有一兩萬東拼西湊起來的軍隊而已。如果能在此一戰解決問題,他曼寧格自然是求之不得!
「在冬季結束這場戰爭,以此戰,一舉徹底解決掉我們的後顧之憂!等待開chun,我們的大軍就可以集中jing力南顧了!咱們奧丁這次出動了如此多的軍隊,可不是只得了幾個郡就滿足的!」
曼寧格意氣風,在他的竭力催促之下,剛剛吞併下了科西嘉軍區的奧丁赤雪軍,就在他的嚴令之下,一路一路的開拔集結過來。
奧丁人雖然彪悍善戰,但是畢竟今年已經打了數場戰爭,尤其是吞併科西嘉軍區的戰爭持續了兩月有餘,科西嘉軍區開始的時候抵抗的也着實頑強,奧丁赤雪軍雖然最後大獲全勝,但是全軍上下也已經頗為疲憊了,連續作戰了半年,赤雪軍上下都急需一段時間的修整,原本打算趁這個冬天好好的將軍中修整一下恢復元氣,但是在曼寧格求勝心切之下,各路奧丁軍隊還是鼓起勇氣來,嚴格按照族長的命令,一路一路的奧丁軍隊急行軍往南,匯聚在西爾坦郡的北方,漸漸的將格林率領的那支深入敵境的孤軍形成了包圍的姿態。
曼寧格本人更是親自從西爾坦郡的郡守出動,親自率軍前來坐鎮指揮。
一時間,西爾坦郡的北方,天羅地網,只等這口袋紮緊之後,就要將格林的孤軍一口吞下!
※※※
一夜飛雪,那片片雪huā便如鵝máo一般大小,落了一夜,天sè漸明的時候,放眼看去,大地已經一片蒼茫。銀白之sè似乎已然將天地覆蓋住,天地之間,除了這一片白之外,就再無其他的sè彩了。
夏亞坐在馬背上,口中呵了。白氣,用力撮了撮自己的雙手。
伏在馬背上趕了半夜的路,他全身都已經幾乎凍僵,一雙耳朵更是凍的幾乎感覺不到了,鼻子已經通紅,眉máo上更是籠了一層寒霜!
他身邊有兩名騎兵緊緊的貼着他前行,時刻護衛着這位主將。
這是西爾坦郡東北方的一條小徑。
這裏並非是主幹道,歷來同行的也只有一些當地的村鎮居民,在戰火蔓延之後,當地的村鎮幾乎已經跑了個空,村村荒蕪,沒了人煙,這附近的道路,也就失了修。
這裏更是橫了一條河流,原本也是北方的支流。這河流上並沒有什麼橋樑,從前在和平時期,也只是附近的村鎮組織人手來,在兩岸修建了簡陋的碼頭,安排了農兵在這裏撐船擺渡,偶爾能讓出行的本地村民同行也就夠了。這裏地理偏僻,也沒有什麼大隊商隊通過,這小小的擺渡口,運力就足以承擔平日本地人的需求了。
可戰luàn之後,附近村鎮的人大半都逃難去了,小半也都被奧丁人驅趕走了去坐奴隸,村鎮為之一空,擺渡自然也沒有了船夫。
夏亞隨行的這一隊人,趁夜而來,一路急行軍,正行到這裏。
夏亞坐在馬上,聽見前面的前軍騎兵呼哨,立刻就是jing神一振,他鼓起氣力,策馬就往前奔馳而去,衝到了隊伍的最前面,放眼看去,已經凍僵的臉上頓時就lu出了一絲笑容來。
「哈!看來是天不絕我!這好大了一場雪,卻果然幫子老子的大忙了!」
只見眼前的這條河流,卻已經在這寒冷的冬雪天氣而凍結起來,原本湍急的河流,早已經結成了厚厚的冰!放眼看去,這河水的上游下游,都已經封凍起來!!
夏亞立刻笑道:「派人去察看一下河面的冰,夠不夠厚實!咱們的馬隊沉重,可別掉了車去才好。」
此刻天地之間,這荒蕪之地,仿佛就只剩下了他所在的這一支騎軍了。
夏亞身後的這支騎軍,在這白茫茫的大地之上,卻拖出了老長的隊列來。
隊伍之中,所有的騎兵都是一身厚厚的皮襖,似乎都不曾着甲,裝束都是有些怪異,只是身後的馬隊,規模卻是不小!
夏亞帶着的這一支騎軍,數量不多不少,正好是八百騎!但是這馬隊看上去卻似乎遠遠不止!只因為,這支騎兵的配製,夏亞卻是下了血本來裝備,每一名騎兵,都配備了兩匹戰馬和一匹負重的騾馬!!
八百的騎兵隊,坐騎卻是足足有兩千五百之多,也算是一個異數了!只因為這一支軍隊,乃是夏亞報以絕大的期望,不惜血本重金堆出來的!
只見這隊伍之中,每一名騎兵此刻胯下都是一匹普通的戰馬,身邊的韁繩所系的,又各自有一匹備馬和一匹騾馬。說到坐騎,也是詭異的很,那騎馬的騎兵不曾着甲,只裹了厚厚的皮襖防寒,但是全部的武器甲冑,卻都綑紮負在了身邊的那匹騾馬的背上!每一匹負重的騾馬上,都是一套騎兵重甲!這重甲的模樣,看上去很是扎眼,居然是罕見的全身甲!xiong甲身甲,護肩護臂護tui,頭盔也是那種最為昂貴的覆面式的重盔!
這冷兵器的時代,這種全身式樣的鎧甲,只怕是帝國之中的重甲騎兵也沒有辦法配置的如此齊全。
每一套鎧甲,都是huā了血本打造,耗費了
大量的鐵料,這一套甲的重量一隻怕就有一百五十斤左古!即便是在軍隊之中,也只有重甲騎兵之中的將領才能穿戴,如此沉重的盔甲,一般的士兵如果穿在身上,負重如此之大,只怕行動都有困難了,就如同身上又背負了一個人的重量,行走都勉強,哪裏還能騎馬作戰?歷來軍隊之中,也只有一些實力出眾的勇士或者是武勇果人的將領軍官才會穿戴如此沉重的鐵甲!
但是在夏亞所帶的這八百騎兵的隊伍里,這種異常的重甲,卻仿佛成為了普遍的基本裝備!
除了那沉重的全套鎧甲之外,騾馬的背上還負擔了騎兵的長兵刃!這些長兵刃都是重武器,沉重的騎兵長矛,棱錘,雙刃的長柄重斧等等,各自不等。
仔細算下來,這隊伍里的一個騎兵,若是全身穿戴好了那鐵甲,再拿上這一把沉重的重兵刃,全身負重就只怕要兩百斤以上了!
如此沉重的裝備,難怪要給每個騎兵都配置一匹專mén負重的騾馬隨行了,否則的話,長途行軍挾帶如此沉重的裝備,只怕到了地方,戰馬都早就給壓死了,哪裏還能打仗?
而更異常的,則是每個騎兵身後的那一匹備馬!
奇異的是,這支軍隊裏,似乎每一個騎兵身後的備馬,卻比騎兵自己胯下的戰馬看上去更要雄壯高大!只見那一匹一匹的備馬,都比原本的戰馬要高出了至少兩頭以上,看上去骨髏粗大而雄壯,一路奔走而來,馬匹粗重的呼吸,噴出一片片的白氣,馬身上的一條一條的肌rou,就如同鋼鐵一般!
拜占庭歷來以騎兵稱雄,尤其是羅德里亞騎兵,更是拜占庭的jing銳軍魂,對於戰馬的馴養和挑選,自然也有獨到之處。一般來說,普通的軍中戰馬,也不過就是一人的高度,軍中的慣例,歷來是輕騎兵用南馬,重騎兵用北馬。帝國產馬,歷來南方的馬匹體形稍微小一些,卻是耐力見長,短成的衝刺雖然不太擅長,但是長途行軍卻是能耐得住。輕騎兵以戰場上的機動力見長,用南馬最是適合。
只有北方出產的馬匹,品種才是那種體形高大的類型,這種北馬,身形高大寬厚,負重極強,爆力和短途的衝刺也都是比南馬要強了一個檔次,雖然長途奔走的耐力不足,卻最適合充當重甲騎兵的坐騎mp一重甲騎兵正是以正面強攻的衝擊力見長。
可此刻看來,這支騎兵之中,騎兵身後的那些高大的備馬,卻比帝國之中的那些專mén給重騎兵使用的北馬,都要更高大了不少!看上去雄壯不凡,數百匹馬奔走的時候,隱隱的就續佛雷鳴震動一般!!
如此之多的巨馬,也不知道夏亞是從哪裏找來的了!
而這些巨馬,身上卻只除了馬鞍之外,就再無任何負重,一路奔走,就顯得格外輕鬆。似乎這支隊伍里,對這些高大的巨馬都格外的愛惜,寧可讓那些負重的騾馬累死,都不肯將這些巨馬的馬力耗費在長途行軍之中。
夏亞駐足在河邊,等了會兒,就聽見前面傳來蹄聲,抬頭看去,只見一匹黑馬緩緩而來,馬上一個高大的身影,一身黑sè的皮襖,厚厚的帽子和領子,幾乎將臉龐都遮住了一半,帽子壓得極低,但是lu在外面的眉máo,也早就被寒霜染白了,正是內內!
內內來到夏亞面前,深深的吸了口氣,沉聲道:「看過了,這冰很是結實,咱們能過去!我親自騎馬在上面跑了一個來回,絕無問題。」
夏亞這才終於吁了口氣,然後忍不住仰天一聲大笑,對着天空比劃了一個中指,惡狠狠道:「這見鬼的老天,終於算是放了老子一馬!歷來總是給老子各種霉運,今兒終於算是了善心了!哈哈!!」
他低頭看了內內一眼,惡狠狠道:「下令,全軍過河!咱們過了河,直奔南行走!哼,這一戰,是生是死,是風光還是絕路,就看咱們的了!」
這河面的冰果然厚實,馬隊緩緩過河,只聽見馬蹄敲打在堅硬的冰層之上,出如鐵器撞擊的動靜。
八百騎兵連同坐騎全軍過河,也不過用了不到!個時辰的時間。
過得了河來,夏亞提在嗓子口的心才終於放了回去,他立刻喝道:「來人!拿地圖來!」
立刻就有隨身的親衛將一張捲起的地圖放平在了他的面前!
夏亞仔細看了兩眼,微微一笑:「哈!幸好老子當初留了一個心眼,上回帶人過境來,挑撥奧丁人和科西嘉人打仗的時候,就留意了沿途的地形。曼寧格那個老傢伙,只怕現在還在西邊做着一舉殲滅咱們主力的美夢呢!我們這就一路往南,掏了他的後路去!」
他抬頭看着內內,道:「往南在走半日,就是查克城,這是西爾坦郡東邊的一座軍鎮了,靠近和科西嘉軍區的邊境,從前是西爾坦郡駐軍的地方,是為了防止科西嘉軍區所設置的。曼寧格這個傢伙頗有本事,雖然大軍去圍堵格林他們了,但是在這種重要的咽喉要地,也一定是留下了駐軍的!咱們這就去,先一口吃了這支駐軍!就算是打響了這場戰爭的第一仗了!」
內內看了夏亞一眼,猶豫了一下,終於道:「其實……這一次過來,我帶隊就好了,你身體還沒有康復,就算jiāo戰,你也上不得陣了,何必過來冒這個風險。」
夏亞聽了,心裏一動,抬頭看去,只見內內那張臉雖然依然板着,但是眼光之中,卻不免lu出幾分關切來。
他心中輕輕一嘆,心中自然明白這個nv人對自己終究還是頗有情誼,這些日子來,處處躲着自己不見,每天只是藏身在軍中,賣力cào練軍隊,將jing力都泄在了軍中。可是真的見了自己,那一顆心,終究還是壓抑不下那些情分的。
面對內內的這番心意,夏亞心中終究始終是懷了幾分說不清的傀,疚,忍不住就下意識的躲開了內內的眼神,緩緩道:「這一仗事關生死,我就算躲在丹澤爾城裏,也是無用,打贏了,我們自然就是從此一片坦途!若是輸了,我躲在丹澤爾城裏,也是敗亡一條路!前方後方,也沒什麼區別了。」
內內眼看夏亞躲閃自己的眼神,心中就是一黯他終究是要結婚的人了,娶的妻子還是帝國皇室,自己一個孤魂野鬼一般的nv人,模樣又是生得如此嚇人,哪裏配得上他。那個叫艾德琳的nv孩,自己也是見過,的確是美麗非凡,又是對夏亞溫柔情深,想來才是他的良配吧。
自己的這一番情義,終究,還是不會有結果的了。
想到這裏,內內心中一狠,將這些心思都強行壓了下去,掉頭就上馬衝到了隊伍前面去了。
※※※
接近中午的時候,查克城裏,升起了一陣炊煙。
城中駐紮的,有大約一千奧丁軍隊,還有兩千的附軍——這些附軍,大多都是原本科西嘉軍區的降軍,在科西嘉軍區被曼寧格吞併之後,就已經歸降了奧丁人,被曼寧格打散了編制之後重新整合起來,安chā在了各處。如此寒冷的天氣,那些附軍又不是奧丁人,自然是怕冷的。這見鬼的天氣,滴水都能結冰了,誰不想躲在營房裏烤火。
偏偏那些奧丁野蠻人,一個個都是怪物,這見鬼的天氣越是冷,那些奧丁人卻反而jing力就越的充沛,一早就聽見那些奧丁人全軍起了chuáng,然後一個上午都是熱鬧呼嘯。
那些奧丁人,見到這種冰雪的天氣,似乎就格外的熱切歡喜,早上的時候,就有奧丁人在城中軍營里,冰天雪地,就脫了衣服,抓起冰雪來在身上擦洗,一個個奧丁人都是健壯非凡,一身結實的體魄,冰雪擦的皮膚通紅,這些傢伙卻仿佛不怕冷一般,反而笑得越的粗獷。
更有奧丁人,在雪地之中,就以摔跤角力取樂,一個上午都是打打鬧鬧不停歇。
這些奧丁人自己不怕冷,卻也不讓這些歸附的降軍安生。駐守在這裏的奧丁軍隊的領,一道命令,就讓這些新附軍出城巡邏,上城防守,還命令他們清掃城中街道這些活兒可都落在了倒霉的附軍的頭上。
這見鬼的天氣,能把人的鼻子都凍掉了,誰願意出去幹活?
只是這些奧丁大爺一個不高興的,鞭子可就是毫不留情的chou過來!
可憐這些附軍,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所誰讓這情勢比人強,人家現在是圭軍,自己是降軍,能留下一條命已經是格外的運氣了。
奧丁人作戰尊徑,可平日治軍卻是極為粗陋,也沒什麼規矩。管理也是松松垮垮。
這些附軍雖然被奧丁人的皮鞭bi的不得不從暖和的營房裏鑽出來幹活喝風,但是這種心不甘情不願的情況下,誰又會真的給奧丁人賣力?
奧丁人自己在營地里快活,打鬧摔跤角力喝酒烤rou做樂,偏偏讓大爺們跑去城外巡邏?這見鬼的天氣,鎧甲都要凍成一片了,裹着厚厚的皮襖字,風一吹都能冷到骨頭裏去。就有被攤派出城巡邏的附軍騎隊,一出了城,就乾脆是陽奉yin違,悄悄的找了一個背風的山坡子後面躲風休息去了,等到了時候,再跑回城裏,只向上匯報一聲「一切無事」也就算jiāo待過去了。
原本按照命令,出城巡邏的騎兵得將探馬撒出十里,可這些附軍悄悄偷懶,哪裏會真的跑出十里去,只出了城,能走上兩三里,就已經算是格外忠於職守的了。媽的!平日就要收這些奧丁蠻子的氣,要打就要,要罵就罵,投降之後,軍餉也沒有了,每天也就吃上一些粗勵的沉麥磨的面,數日都沒有見到葷腥了。這等待遇,誰還給奧丁人賣命,就是他媽的婊囧子養的!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夏亞的大隊,幾乎毫無阻攔,一路開到了查克城的城外,距離城防已經不過就是一箭之地了,城中的守軍都居然沒有察兌
城中隱隱的已經升起了中午的炊煙來,放眼看去,那並不算高大的城牆上,也全無半個守軍,只怕都此刻都窩在牆跺下避風呢。
城mén大開,幾個倒霉鬼被丟在城mén口清掃積雪而已。
這座小城,看上去渾然沒有半分傷備的樣子!
夏亞全軍就在城外不過數百米的地方,一座山坡之後,黑壓壓的騎兵已經列隊完畢,所有的騎兵都已經下馬,緊張的穿戴着鎧甲,那種沉重的全身甲,要穿戴起來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騎兵們只能互相幫襯着同伴,緊張的動作。
夏亞已經站在了山坡上,他一身皮襖都已經被冰霜染成了白sè,站在這山坡之上,已經仿佛和這周圍的冰雪連成了一片,遠處就算有人朝這裏看,若是不仔細,只怕也看不清這兒還站着一個人。
夏亞望着城裏升起了炊煙,mo着下巴一笑:「哈!來的好巧,城裏的傢伙要開午飯了!傳令下去,咱們按計劃行動!中午之前,咱們就要殲滅這些傢伙,然後進城吃飯!」
他回頭,看着山坡下的麾下騎軍,此刻隊伍終於已經整備完畢,數百雙眼睛,都是緊緊的盯着夏亞望來,夏亞面sè冷峻,喝道:「咱們這支騎軍,我是下了大的血本的!幾乎將家底都掏了空,來供給你們!今天是你們成軍之後的第一陣!我就在這裏看着!我要親眼看着你們,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給老子看!」
說着,夏亞摘下了腰間掛着的一個軍號,用力捏碎了上面凍結的冰,就立在山坡之上,用力吹響!
瞬間,渾厚的軍號,就打破了這大地的安寧!
(終於算是痊癒了,昨晚從醫院回家,一覺黑甜到今早,終於可以不用再掛點滴了。這些天來,幾乎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燒燒成了肺炎,也成了笑話,一把年紀了,居然還像小孩子一般得肺炎……
今天一早起來,jing神好多了,居然六點就爬起了chuáng,開機碼字,略有些生疏。不過,身體既然康復了,更新從今天開始,正式回歸正常度。
今天開始,至少到chun節,保證日日有更。對苦等更新的大家,也說一聲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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