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紅樓]趙敏為黛玉
薛府。
&爺,太太帶着小姐去綢緞莊看綢緞去了,您看。」薛蟠身邊的小廝俯着腰,一臉笑模樣,給薛蟠遞了一個曖昧的眼色。
&小子。」薛蟠眯了眯眼睛,拍了拍小廝的肩膀,笑意連連。
這小廝不名叫成二,不是薛蟠身邊的老人,是半年之前才來到薛府,可是為人機靈的很,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代替了薛蟠身邊的伺候的老人,成為了貼身的小廝。
&我屋裏去把那對白玉的鐲子包好,對了,把那金釵也拿上。」薛蟠對着成二囑咐道。
&令!」成二作揖行禮,一轉身麻利的朝着薛蟠的院子跑了過去。
轉身的一剎那,成二臉上帶上了得逞的笑容。
&麼這麼慢!」薛蟠在院中搓着手,皺着眉頭,看樣子有些急不可耐。
&的已經叫了馬車,出門就能坐上。」成二迎着一張笑臉。
薛蟠陰着的臉這才放晴,滿意的點了點頭,「走着。」說是走,可是步伐看起來卻是一溜的小跑了。
這一路,薛蟠連連催着馬夫快快的趕路,也顧不得着馬車有多顛簸,等到達了目的地,這薛蟠的的腿都被顛的麻了,下馬車的時候是由身邊的小廝摻着下來的。
&會不會駕馬車!」薛蟠惡狠狠的朝着馬夫吼着,可顛死大爺了。
馬夫一臉的無奈,他不會駕車?不知道是誰這一路和催命鬼一般,和上趕着要投胎一般。
&是廢物,快走快走!」成二也附和到。
&車費……」馬夫弱弱的伸出手。
&爺都這樣了,你還要錢?!滾,快滾!」薛蟠不悅的說道,他禮了禮自己的衣衫,讓馬車顛的,自己這衣服都亂了。
不管馬夫心裏在怎麼不願意,可是面前的人是金陵一霸,他惹不起,這個啞巴虧只能自己吃了。
成二上前,用手推搡馬夫一把,「走,快走。別礙着俺家大爺的眼。」
馬夫委屈的看了一眼成二,心裏暗自罵了成二一句,狗養的貨。
&看這個樣子,不服是不是?」成二的聲音也拔高了,一副狗仗人勢的嘴臉。
他又上前推了那馬夫幾下,馬夫被他推的連連往後退了幾步。
兔子急了還咬人,狗急了還跳牆呢,馬夫一抬頭,這拼死的架勢剛一上來,就對上了示意的眼神,他這才感覺到,自己的懷裏似是多了點什麼東西。
&滾,我馬上滾。」這馬夫突然換了一張臉,轉身快步的朝着自己馬車跑了去。
到了馬車跟前,他自己先鑽進了,馬車裏面,然後用手在自己的懷裏猛的掏了掏,乖乖,一兩的小碎銀子,趕上一個月的收入了。
現在的馬夫要收回方才罵成二的那句話,好人,絕對的的好人!
看着馬夫被成二打發走了,薛蟠滿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迫不及待的邁着步,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叫囂着,「小心肝,大爺我來了。」
跟在薛蟠後面的成二微微笑了一笑,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匾額,上面寫着兩個字,「樂坊。」
&大爺,怎麼今個來了。」這樂坊的老闆娘迎了過來,腰如細柳,面若桃花,雖是婦人的打扮,長相卻如二八女子,讓人看不出年紀。
不像其他風月場所的那些老/鴇,她身上穿的衣服淡藍色的衣服,一頭烏黑的秀髮用一根翠綠的簪子簡單的挽了一下。
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這個樣子到像個書香目的家的女子。
&彎,不歡迎我來?」薛蟠往前湊了湊,雖然面前這個女子歲數是大了一些,但這氣質真真的是好呀。
這個小臉,這個小手,看起來和二八年華的女子一般。
&大爺哪裏說的。」老闆娘笑盈盈的說道,那眼睛柔的讓薛蟠身上一陣的酥軟,整個人都朝着老闆娘貼了過去。
&坊新來的姑娘,叫如花,大爺要不要看看。」老闆娘用指尖抵着薛蟠的額頭,自己往後輕輕的退了兩步。
&來找如月的,若是彎彎願意,一起來更好。」薛蟠一臉的壞笑,用手握住抵在自己額間的香軟小手。
這手摸起來比看起來更加感到的柔軟,細細滑滑的,讓人捨不得鬆手。
老闆娘的眼神微微暗了一下,一閃而逝,仍舊笑着說道,「薛大爺今日來的真是不巧,這如月在陪其他的客人,今日可是見不到,這如花……」
&麼客?!」聽到這話,薛蟠不高興,好不容易今日母親和妹妹都不在家,身邊沒人嘮叨自己,心情舒暢的他一心就想來見見他家的小心肝,什麼?你說她竟然沒空?!
&老闆娘柔柔的叫了一聲,原來是薛蟠想的入神,握着老闆娘的手不禁加大了力度弄疼了她。
&彎。」薛蟠趕快鬆開了手,可能是手太嫩滑的緣故,薛蟠這才用力一捏,老闆娘的手就有了淺淺的紅印子。
這下薛蟠可是心疼,上前輕握住老闆娘的手就要吹吹。
老闆娘瞪了薛蟠一眼,可是這一眼卻是軟綿綿的,在加上那水汪汪的桃花眼,在外人看來更像是在撒嬌。
這一眼,瞬間把薛蟠的心給融化了,「我不對,我不對,弄疼了小心肝。」
老闆娘把手抽了回來,「薛大爺的小心肝哪是妾身。」
這一句妾身,可是把薛蟠的魂給勾走了,現在他都有馬上把面前這個小.妖.精贖走的衝動。
老闆娘笑了笑,「如月大爺今日可是見不着了,這如花也是個好姑娘。」話語一轉,老闆娘又把話題引到了如月的身上。
只要別人爭搶的,不論是人和物,都是好的。眼下就算如花這相貌比如月好上幾個品級,薛蟠自也不會選如花。
&人出了多少銀子,我出十倍!」薛蟠瞪着眼睛,眼神似乎都能竄出火苗來。
&老闆娘美眉微皺,樣子有些難為。
&彎彎,我也不難為你,我自己去找如月,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兔崽子,敢和我爭!」薛蟠這個犟脾氣也上來了,今日,他非要點如月不可。
來這這麼多次,不用人帶路,薛蟠閉着眼睛也能找到如月的房間,老闆娘喚人想攔着薛蟠,可是喚了半天,樂坊裏面的打把式還沒來,眼看着這薛蟠一蹭蹭的上了樓。
老闆娘輕輕的揉着自己還有些發紅的手,嘴角掛着笑意,為了完成任務,讓這廝佔了不少的便宜,看來晚上回去要多洗幾遍的手才行。
來到如月的門外,聽到那熟悉的琴聲,這薛蟠反而更加的狂躁起來。
薛蟠這般的人,本就對這些風雅的玩意不感興趣,他不喜歡如月彈琴,他喜歡的是如月彈琴是那副嬌滴滴的樣子。
若是撫琴到的□□的地方,如月有時還會落幾滴的淚,雖然這樣薛蟠心疼不已,但不得不說,這美人落淚的場景,真是美的不可勝手。
一想到這般的場景被別的男人看去了,薛蟠心裏那叫一個彆扭,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狠狠的踹了一腳,如月的門扇差點都踹掉了。
屋內琴聲頓停,一屋子的人都抬頭看着薛蟠。
薛蟠冷哼了一聲,沒想到在這還能碰到熟人,「薛辰,這曲子聽的如何?」薛蟠陰陽怪氣的說道,看薛辰的眼神似乎要把他吃掉。
本來,把這門踹開的時候,薛蟠就有一點後悔了,若裏面真是官老爺之類的人,就算薛家在金陵在怎麼有實力,打了官家的臉,總歸是難處理些。
特別是讓自家的母親和妹妹知道,不免又是一陣子的嘮叨。
等看清面前的人是薛辰,薛蟠心了着實是鬆了一口氣,這薛辰雖然是薛家的旁支,在旁支裏面也是個嫡子,但這個地位和薛蟠相差的太多了一些。
在薛蟠眼裏,這薛辰就和自家的奴才一般的低>
本來看在他母親的面上,薛蟠把薛家的幾個鋪子交給這薛辰打理,不想這薛辰還有些本事,把那幾個鋪子打理的還不錯。
本來一切都是相安無事,可是這平靜的局面卻在一年之前被打破了,按理說這薛辰把薛家的產業經營的越來越好本來是好事。
可是薛辰經營的越好,就越顯出其他掌柜的無能,就薛辰的鋪子在盈利,其他的鋪子不是虧損就是持平,難免會讓人察覺出裏面的貓膩。
其他鋪子的掌柜一合計,使了一個計謀,把這薛辰趕了出去。
這薛辰為什麼做的這麼好?他這是想搶薛蟠當家的這個位置呀,大家都知道,薛蟠是個混世魔王,除了渾還有自己老娘身後的王家以及賈家,真可謂是一無是處。
這薛家這個皇商,到了薛蟠手裏,真是……
這話一傳到薛蟠耳朵了,也不管真假,這薛蟠立馬緊張了起來,其實這薛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那點本事他自己也是知道。
知道歸知道,這當家的位置他卻不能讓,以前沒想到薛辰會是個這麼大的威脅,既然知道,要趕緊處理才是。
薛蟠隨便找了個理由,就要打發這薛辰,本來薛辰經營薛家的產業就是因為母親的原因,如今他母親也去了,在看薛蟠這般的態度,薛辰正好撂挑子不幹了。
他寧願自己苦點累點,也不願給這薛蟠當牛做馬。
薛辰淡然的看了薛蟠一眼,「表哥,好巧。」話語雖然禮貌,但卻不帶着一點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