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還有這個事,那可真不是東西啊。要我說這些大夫也真是夠可以的,平時在京城裏天天傲氣的跟什麼似的,出去了還真以為這是在京城,這是面對沒權沒勢的百姓們呢?真是可笑。」
「其實這倒是挺能理解的。」
「這有什麼可理解的,人家是幹嘛的,讓他們去幹嘛的。還當咱們不知道嗎,這些大夫上頭也是許了好處的,要不然就其中那些個平時恨不得一毛不撥的人,你當他們會這麼甘願前去嗎?」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朝庭都下來遊說了,這事要是說到你頭上了,你能不去嗎?不去還想不想好過了。」
「哈,你當我不知道?也不是遊說誰,都必須去的,這個也是自願的好不好。再說了,都勸去了,這京城這麼多百姓呢,平時有個病什麼的,難道就不去治了生生硬挺着嗎。看病是看不直,可是現在可是非常的時期,京城能不留大夫嗎。這事我就不信了,就為了救原城,京城還就直接扔了不管嗎。還不是最後被說通了,竟然懷着這樣的歹毒心思,真是可恨!」
「這算了什麼歹毒啊,人不為已天誅地滅,他們有這個想法怎麼了。」
這些百姓聚在一起談論這個話題,沒說兩句呢,自己先吵起來了。
對於這些事情,就算是大體意見一致,有些小意見也是會出現一些分歧的,更何況這其中還事關到多條人命的事情,想法自然不可能是完全一致的。
「你這話說的太冷血了吧。我就問你,你這要是在原城裏,你身為那的百姓,你想看到這些大夫這麼做嗎?屁作用還沒起到呢,竟然就想先撈好處了,也不知道在哪學的,真以為自己能攬這個金剛鑽,還想去佔便宜,那是那麼好佔便宜的嗎。恐怕是去找死的吧!」
一說起這個,有些百姓頓時就怒氣沖沖,因為這太不像話了。
哪有這樣的人,原城可等着救命呢。
說句不好聽的,這就相當於你手上有救命的東西,面對救治的時候,你就藉機抬高價,讓人不得不買。
可是這可以說是發國難財,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被天旋國禁止的,這個事情要是發現了,嚴重的是會直接殺頭的。
不說這個時候你有什麼英雄主義,你願意無限伸出援手,但是你起碼別做惡吧。
毫不客氣的說,這個時候想發國難財就是在做惡,就是罪人。
而這些大夫雖然沒有直接跟錢財有直接關係,可是他們這人行為,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想發國難財,那是人物,並不是你爭權奪利的籌碼,能想出這事的,心腸毫不客氣的說,就是十分歹毒,且對於人沒有同情心的惡毒的。
還有些商人,會借這個機會,散發出各種妖言惑眾,造成百姓間的恐慌的話,這些人就是罪人。就算是這一小批的人數略多一些,不可能誰都逮到,但是朝庭要是小辦,抓幾個典型懲處,這真是讓人說不出什麼錯處來的。
百姓自然更多的是站在百姓的立場來考慮的。
這一次事發的突然,而且還是雲蒼和冰煙發現的,發現的時機挺早的,可以說是救了原城,也可以說是救了天旋國百姓的。
京城離原城這麼近,若是在傳染高發期才發現這個事,京城可能已經有不少人被感染上了。
現在原城那邊是屬於前期疫症的時候發現的,所以並不是傳染的高發期,所以這才還算是暫且控制住了。
若是傳染的高發區,不得不說,可能那個時候未必真的會在朝上引起救治的掙論。
瘟疫的高發期的時候,那個時候恐怕對於滅城的言論只會更多。
而這一次出手因為太快了,並且很快後期的事情都相繼跟進了,所以一切看起來並沒有太過嚴重,讓人更加容易接受,能夠良好的進行控制。
京城的百姓擔心歸擔心,可是身為百姓,想着原城現在的情況,憂心的同時卻有些慶幸,自然而然的,他們只想要更快的將原城的疫情得到控制,甚至是治療好,這樣他們才能真正的後顧之憂的。
不是沒有膽小怕事的,早早就帶着家人收抬了東西逃向別城了。
京城可以算是天旋國京機重地,朝庭皇宮都是建在這裏的,皇城根下的百姓,輕易是不會願意離開這的。必竟這裏不論是發展還是生活等等的,肯定要比絕大多數的城要好的多了。
在京城的治安,因為就在皇帝眼皮子底下,也不好鬧的太大的。
京城是也有一些紈絝子弟,可是你信不信,京城有的這些紈絝子弟,對於一些外城那些天高皇帝遠的,說不定作的還更輕一些。
外面沒有人管,家裏在當地有權有勢,做出的一些事情,甚至要比京城這些還過份呢。
說這麼多就是說,京城不是一般的地方,能來這裏的,有幾個真的願意離開呢。
不願意離開,就希望一切都按照原樣去進行,不想要有什麼變化,也更不想要有什麼危險,所以一切照舊是最好不過的,但是這個前提是,原城那個離京城近的城,不要因為什麼原因,拖累了京城了。
所以這個疫情可快快好吧。
在這樣的期待和想法中,這種心情可以理解,同時他們也不能理解,同不能接受,有些人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想從中作梗,還想在這個時候給朝庭,給原城帶來麻煩。
甚至還差點鬧出大亂子來。
這些百姓說起這個事,不少都義憤填膺,說出來的話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跑到原城,將那些鬧事的自私自利的大夫給抓住狠狠揍一頓,放能解了他們心頭恨似的。
說着說着就吵起來了。
「嗨,你們不是真以為那蒼王和蒼王妃,真能帶領原城的人就治好瘟疫吧。你們要不要這麼天真,瘟疫,那可是瘟疫,之前每得一回都能死多少人,你們肯定他們有這個本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