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夜晚的富春江靜靜流淌。
張牧費勁吃奶的力氣才爬上了岸,一頭倒在河灘上,大口大口的粗氣。
吃力的翻身,看到天空中星河璀璨,頓時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休息了片刻之後,張牧才爬了起來,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根本不知道這是那裏。
眼前河灘的盡頭,是一片樹林,張牧琢磨順着河灘走,應該能找到路,只要找到路,就能活命。
一瘸一拐的走了幾步,撿了一根樹枝當拐杖,便踉蹌前行。
走了還沒有幾十米,張牧便看到了一匹白馬還要明教的妖女。
白馬已經氣絕,半邊身體都在河水裏,而明教的妖女則爬在沙灘上。
張牧小心翼翼的停住了腳步,心裏暗道:「媽蛋,這是陰魂不散啊。」
就在這個時候,妖女竟然動了一下,嚇的張牧踉蹌後退,畢竟這妖女的武功已經到了讓人髮指的地步了。
結果等了片刻,妖女乾脆沒了動靜,張牧這才謹慎的過去,拿着樹枝去桶了幾下,看到她沒有任何反應。
結果妖女是一動不動,心裏大喜:「果然是蒼天開眼了。老子先逃命,等找到了官兵再來收拾你。」
只是,話音剛一落,妖女猛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張牧便撲過來。
張牧嚇的魂飛魄散,趕忙轉身就走,結果剛走了一步,妖女已經撞到了他的身上,兩個人狼狽不堪的滾到了地上。
張牧當下便爬起來準備逃命,結果他的腳踝被妖女牢牢的抓着。
張牧以為妖女一定會痛下毒手,結果妖女抬頭茫然的望着張牧,嘴裏喃呢道:「這是哪裏?」
說完這一句話,當下一陣劇烈的咳嗽,頓時噴出來一口殷紅的鮮血,隨即便鬆開了張牧。
張牧驚魂未定的爬了起來,看到妖女傾國傾城的俏臉上,一臉的痛苦,而且臉色煞白煞白,肩頭鮮血染紅了白衣,緊接着張牧接着月光看到,妖女有一隻縴手,已經被成黑紫色,而且半截藕臂都變了顏色。
張牧下意識的覺得,這妖女中毒了。
張牧頓時鬆了一口氣,冷笑道:「媽蛋,想讓老子救你?做夢去吧,又沒有聽到農夫與蛇的故事?要不要現在就給你講講?」
妖女十分的痛苦,咬着銀牙,奄奄一息的望着張牧,目光充盈着淚水,喃喃自語道:「你是誰?我和你有什麼冤讎?」
「等等,你不認識我?」張牧不由一愣問道。
妖女虛弱的搖了搖頭,便有是一陣咳嗽,看到她的樣子,讓張牧心裏不由的一軟問道:「那你知道你是誰麼?」
「我……?」
妖女喃呢了一聲,一臉的迷茫,目光茫然失措,許久才道:「我,我也不知道。」
張牧走到了她的面前,狐疑的問道:「你真的不知道?」
妖女十分苦痛的搖搖頭,便奄奄一息的爬在了地上。
「莫非是失憶了?」張牧心裏琢磨着,又暗道:「這女子狡猾的恨,我再試一試。」
張牧盯着妖女的眼睛問道:「你記不記得明教?」
妖女聽到明教這兩個字,似乎想起來什麼,不過依舊是一臉迷茫。
「那護法韓罡呢?」張牧又問道。
妖女一陣咳嗽,繼續搖了搖頭。
張牧看她的樣子,確實不像裝的,畢竟前世見的人多了,說謊的人,總是能夠看到一些破綻。
然而這個妖女,似乎並不像是在是說謊。
張牧聽到這裏,便緊緊的握住了手裏的樹枝,心裏暗道:「現在殺了她,倒是一個絕好的時機。昨天晚上,老子差點就死在她的手裏。只要她活着一日,對我都是一個莫大的威脅。」
不過看到這妖女現在的樣子,心裏有不免動了惻隱之心,正在猶豫的時候,妖女狼狽的一陣咳嗽,奄奄一息。
張牧看到這裏,一咬牙道:「罷了,留她一命,說不定能找到其他匪教下落。」
當下,張牧將她翻起來,然後先解下自己的腰帶,用樹枝當絞盤,幫她的手臂綁住,這樣能減緩毒素擴散的速度。
起身費力的將她拖到了河水邊,在她柔若無骨的身上摸索了一會,找到了那把軟劍,割開了中毒傷口,讓毒血流出。
張牧推測,她中的毒應該是不是劇毒,不然早就斃命了,不會活到現在。
放血清理傷口,應該可以暫時保住她的性命。
妖女此刻已經昏昏沉沉的,緊縮着眉頭,月光灑落在她傾國傾城的俏臉上,聖傑不染塵埃。
這個時候,張牧看到了她的肩頭鮮血還不斷的向外滲出,便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妖女一把便緊緊的抓住了張牧的手,微微的睜開了眼睛,一臉驚恐,虛弱的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我當然是在救你了,你肩頭有傷,得清理傷口止血,不然的話,就算是不是失血而死,傷口也會感染。」張牧說道。
妖女緩緩的鬆開了他的手,無力的將頭一偏,咬着嘴唇,晶瑩的眼淚順着她的臉頰便滑落了下來。
張牧手掌感覺倒了她嬌軀散發出來溫暖,不由緊張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雖然心裏想着是救死扶傷的慈悲事情,但是看到她這樣的絕世美女,心裏不免的有些心猿意馬。
緩緩的解開了她的腰帶,掀開她的衣襟之後,張牧不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如玉的肌膚在月光下,宛若映雪,她的身材倒是要比看上去纖弱一些,消瘦而鎖骨分明,顯得十分誘人。
粉頸上綁着白色絲絹做成肚兜,上面繡着兩朵大紅的牡丹,不過已經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肚兜下是她高聳的"shuang feng",張牧不由的撇了一眼,雖然這妖女看着瘦弱,不過身材還是十分不錯的,尤其是這一對"shuang feng",就如同兩隻白兔,讓張牧呼吸都有些緊張起來。
而傷口就在右肩下,看樣子應該是一枚飛鏢,張牧仔細看了一下,應該沒有傷到血管,然後便拿起她的腰帶上的荷包翻看起來。
因為張牧記得嚴素就經常把金瘡藥紗布殊麼都放在荷包里,學武之人大部分都隨身攜帶這些東西。
果然張牧從裏面翻出來一個瓷瓶,打開聞了聞,確實是金瘡藥,張牧便小聲的說道:「你忍一忍,我把飛鏢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