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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大明
&屁,耿大人死了,身為同袍,我高興什麼?」周祥瑞怒道。
&大人家族顯赫,又是當朝駙馬,將來成就必然在你之上,你殺了他,豈不是有機會除掉你的心腹大患?」張牧幽幽的笑道。
&稽之談。」周祥瑞一揮衣袖說道。
耿睿又不傻,當日的事情,他還有些印象,確實是城門上先動的手,若不是黃千戶,他怕是都成了刺蝟。
周祥瑞之心,如同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不過為了對付錦衣衛,這件事暫且擱置下了。
&好,本官問你,當時是誰下達的命令?」張牧問道。
&知道。」周祥瑞道。
&我再問你,明知道耿睿耿大人負傷在身,人在城牆之下,為何還要進攻?」張牧又問道。
&知道。」周祥瑞不耐煩的說道。
張牧幽幽的望着王都司道:「既然都不知道,可見周大人當時並不在場,那我倒是好奇了,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勾結匪教的?」
&是聽下屬說的。」周祥瑞解釋道。
&啊,那你把哪位下屬叫出來,我要跟他當面對峙,本官在下面冒着生命危險跟匪教交涉,差點害的耿大人死無葬身之地,本官食君之祿,為君分憂。縱然死了,也便罷了。那謀害耿大人罪名,我看是應該找個人問清楚才對。」張牧幽幽的說道。
&必須找到那個人。差點害我姐姐守寡。這等忤逆不道之人,必須凌遲處死。」小郡主附和道。
周祥瑞一聽,這是把誰說出來誰就得死,直接啞口無言。
當下靠着他的衙差,紛紛向後退了退,都怕濺一身血。
吉安侯不由的皺起眉頭,咳嗽了一聲道:「耿大人,你繼續說。」
耿睿趕忙弓腰道:「是是是,之後對方提出來,什麼明教聖女在張百戶手裏。要求他交出聖女。然後才肯交換人質。於是張百戶便將聖女帶了出來,正在交換人質的時候,城牆上突然落下了箭雨。之後的事情,卑職就不知道了。」
&牧。你還有什麼可抵賴的?難道耿大人會亂說麼?這不是勾結匪教。是什麼?」王銘冷笑道。
張牧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道:「我已經說過了。我和匪教有來往,是陛下恩準的。其次,那日根本就不是什麼聖女!匪教的人以為我抓住了聖女。其實並沒有抓住。為了救耿大人,只能求我朋友幫忙假扮聖女。本來我已經部署下計劃,等交換人質的時候,拿下匪教等人。結果,被自己人暗算了。」
&嘴胡言亂語!」吉安侯怒斥道。
&實勝於雄辯。我本官胡言亂語,那我倒是要問問,耿大人可見過聖女?」張牧問道。
耿睿搖頭道:「並未見過。」
&好,王大人可見過聖女?」張牧又問道。
王銘倒是想說見過,可是他真沒有見過啊,於是只能搖頭道:「沒見過。」
&諸位何以斷定我那日帶出來的女子,就是聖女呢?」張牧問道。
這下,滿堂的人啞口無言。
&舌如簧,你帶出來聖女,對方沒有識破,那她就是聖女!」周祥瑞怒道。
&呵,周大人又看到了?那好,請問耿大人,那日我帶出來的女子,你可看到容貌?」張牧問道。
耿睿搖頭道:「那個女子一襲白衣,帶着斗笠。並未看清楚容貌。」
&不就結了?我帶出來的女子包裹的嚴實,還沒有等對方確認,便被自己人暗算。那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怎麼知道那就一定是聖女?難不成周大人見過聖女?一眼便能人出來那個女子是不是聖女?」張牧問道。
周祥瑞一下就愣住了。
趕忙搖頭道:「笨瓜從未見過什麼聖女仙女的,話不要亂說。」
&哦,既然周大人說話不要亂說,那你何以咬定我就是勾結聖女?這不是栽贓陷害麼?」張牧笑道。
吉安侯深吸了一口氣,知道在這件事糾纏下去,是沒有結果的,當下冷笑道:「好,就算是你沒有勾結匪教,那本官問你,既然都指揮司下令緝拿你,你為何逃脫?若果真有冤屈,你跑什麼?不僅如此,你看縱容你的下屬反抗,這不是忤逆作亂,心存不軌麼?」
張牧一聽,不由的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王銘頓時喝到:「這是公堂,休得放肆!」
張牧這才擦了擦眼淚,一臉無奈的笑道:「這正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敢問大人們,給我張牧羅織了多少罪名?」
&少說其他的,先說,你跑什麼?」王銘怒喝道。
&問王大人,錦衣衛是隸屬於什麼衙門的?」張牧問道。
&自己身為錦衣衛都不知道麼?錦衣衛自然直屬於陛下。」周祥瑞說道。
&原來如此,看到你們知道。那我就想要問問了,錦衣衛辦事,無論對錯,都指揮使司憑什麼緝捕我?大明律那一條言明有這個條款?」張牧問道。
王銘冷笑道:「你觸犯國法,我都指揮司為何不能管?」
&錦衣衛乃是陛下的禁衛軍,原來陛下的禁衛軍,是杭州都指揮使司管轄的。王大人啊,您一個杭州都司,管轄陛下的錦衣衛,我倒是想問問,您打算做什麼?」張牧幽幽的問道。
王銘一下就傻眼了,趕忙起身道:「本官不是這個意思。」
&妨,今日這裏發生的所有事,你們說過的任何一句話,我都會稟告陛下。剛才王大人一說,我還以為我錦衣衛指揮使又換人了。咱們錦衣衛指揮使應該是蔣大人才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王大人,嘖嘖嘖,看來王大人都能給自己下聖旨了。哎呀,了不起啊,了不起。」
王銘一頭冷汗,趕忙解釋道:「本官只是看你違反法紀,才下令抓捕你的。」
張牧當下臉色一變,指着王銘怒道:「放肆!本官縱然違反法紀,也是我錦衣衛的事情,自然有陛下聖裁,你區區杭州都司,下令緝捕錦衣衛。你是要造反麼?況且,你說我勾結匪教,那是無稽之談。說我忤逆作亂,如今又是你杭州都司僭越之行。我倒要問問,你要做什麼?」
吉安侯趕忙道:「既然是誤會,那你為何跑?」
張牧笑道:「請侯爺注意措辭,既然杭州都司無權抓我,那我就是自由之身,何來逃跑之說?難道我錦衣衛辦事,也需要跟你杭州都司稟報麼?還是要跟侯爺稟報?」
吉安侯頓時閉嘴。
張牧言下之意,你王銘是皇帝,還是你吉安侯是皇帝,錦衣衛辦事,只能跟皇帝稟報,你們算哪根蔥?
王銘理虧,趕忙喝到:「那你貪贓枉法,又該從何說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