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陵君正手足無措的呆着,抱也不是,推也不是的時候,肩膀上卻一陣劇痛傳來。\www.yibigЕ.com//
撲進趙陵君懷裏的孟雪,居然冷不防的狠狠咬了趙陵君一口。
「啊~~,你這是幹什麼,幹嘛咬我?」趙陵君吃痛忍不住想一把把孟雪推開,可是趙陵君一低頭,卻看見孟雪的臉上掛滿了淚珠。趙陵君的心一下就軟了。忍不住就緊緊的抱住了孟雪。
「你這個臭流氓。」孟雪睜着滿是淚水的眼睛看着趙陵君。
現在兩個人貼的是如此的緊密,孟雪溫軟如玉的雙峰緊緊的貼在趙陵君的胸膛上,趙陵君甚至可以輕易的感覺到孟雪的每一次心跳。
但是這個時候趙陵君的內心卻全是憐惜,沒有一絲的衝動。
「我只是找個藉口想吃那顆藥。」
「就算找藉口,也不准找那樣的藉口。」趙陵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孟雪打斷了。
孟雪用撲閃着淚光的眼睛盯着趙陵君:「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失望,我差點就以為你真是那樣的人了。你不知道那時我是什麼樣的感覺…。」
「不要再說了。」看着孟雪長長的睫毛上晶瑩的淚光,趙陵君突然之間就覺得好心痛。
「放心,以後只要我活着,我就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委屈了。」趙陵君看着孟雪的眼睛,堅定的說。
「真的?」孟雪的臉突然又紅了。
「當然是真的。」趙陵君點了點頭,突然又忍不住苦笑着說。「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還能活多久?」
「你說什麼?」孟雪猛然吃了一驚,突然之間孟雪就想到了什麼,「你剛剛吃的到底是什麼藥?」
「我剛剛就說了,我也不知道。」趙陵君苦笑着。「或許真的就和高個子說的一樣,這是顆興奮劑。但是這肯定不是一顆普通的興奮劑。」
一聽見興奮劑這三個字,孟雪的心中就是一冷。因為孟雪知道,興奮劑是一種能夠極度刺激人的神經系統,透支一個人的精力和體力的東西,無論是什麼興奮劑,都會帶來一定的後遺症。跟毒品一樣,效果越好的興奮劑,帶來的後遺症就更嚴重。
孟雪就看過一個報道,有個舉重運動員在比賽中使用了最新型的興奮劑,輕易就破了世界記錄。可是在比賽過後,這個舉重運動員就直接休剋死亡了。
因為這個興奮劑雖然瘋狂的刺激了這個人的神經系統,讓他在瞬間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他的心臟和**,無法承擔這樣的負荷。
而看着剛剛趙陵君爆發出來的驚人速度和力量,孟雪可以肯定,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種興奮劑,可以與之相提並論。
一想到這點,孟雪就急了。「你怎麼會連這藥是什麼都不知道,你這藥從哪裏來的?」
「我這藥從哪裏來的?」趙陵君一想到那朵拇指一樣大小的黑蓮下突然出現的大箱子就又忍不住苦笑了一下。「這藥從哪裏來的,就說來話長了。而且我說出來你也不一定相信。還是等一下跟你好好解釋吧。」
孟雪驚疑的看着趙陵君點了點頭,「那你現在有沒有感覺什麼不舒服。」
「不舒服?」趙陵君深吸了一口氣,眨了一下眼睛。「好象沒有,不過我的身體裏好象有種說不清楚的東西在四處流動。而且…。」
「而且什麼?」孟雪急着問道。
「說不上來,很奇怪的感覺。」趙陵君搖了搖頭,「好象我的感覺變得特別靈敏,連很遠很遠處的風吹草動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
「連很遠很遠的風吹草動都可以感覺得到?」孟雪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忍不住就抬頭看了一眼趙陵君。
兩個人的目光一撞,兩個人才發現兩個人到現在還是緊緊的抱在一起,就象相戀了很久的親密愛侶一樣,姿勢極其曖昧。
這樣的發現讓孟雪的臉更加紅了,可是孟雪卻並沒有就此放開趙陵君,反而把趙陵君抱的更緊了。
因為突然之間孟雪覺得心裏非常的悲傷,孟雪不知道自己還能抱這個拼了生命危險救自己的男人多久。孟雪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很想就這樣抱着趙陵君,永遠也不要放手。
淚水重新潤濕了孟雪的眼眶。可是等孟雪緊緊的抱着,用迷茫的淚眼看着趙陵君的時候,孟雪卻發現趙陵君突然見變了臉色。
「怎麼?你不喜歡我這樣抱着你?」孟雪只覺得全身一下子就冷了。
「不是的。」趙陵君緊張的搖了搖頭,「好象遠處有人過來了。」
「是誰?」孟雪也緊張了起來,可是內心裏,卻沒來由的鬆了一口氣。
「好象是兩個人。」趙陵君仔細的聽了一下,身體卻一下子繃緊了,「可能是他們一夥的瘦子和矮子。」
***
「哈哈,那群條子實在是太笨了。我們隨便換了兩輛車,衝過了兩次封堵,他們就被我們甩的見不到影了。還有那群鳥黑鷹,被我幾個炸彈一丟和你幾槍弄得連頭都不敢抬了。」
來的果然是胖子一夥的矮子和瘦子。可矮子說這句話的時候,矮子的視線中,才堪堪出現了那片平房的影子。
而在此之前,趙陵君就已經覺察到了矮子和瘦子的到來。若是趙陵君知道自己隔着這麼遠,就發現了矮子和瘦子的動靜,絕對會被自己嚇一跳。
「現在是什麼時候。」瘦子卻依舊是那副冷冷的表情。
「和我們約定的碰頭時間還差五分鐘。時間剛剛好。」矮子看了看瘦子,又看了看遠處那片平房的影子,猛的咽了一下口水。「現在老大和高軍,肯定在猛干那個女的吧。他娘的,時間過去這麼久了,看來我得呆會要上的話,還得拿點水好好給那個女的洗洗。」
矮子頓了頓,又淫蕩的笑了笑,看了看瘦子,說。「黑哥,你要不要也試一下,今天的這個女人,看上去可是個極品啊。」
瘦子看了看矮子,卻沒有停下腳步,依舊的快步向遠處的那片平房走去。
「要不是我從來沒看過你幹過它」矮子一邊快步跟上瘦子,一邊淫蕩笑着的對瘦子說。「有的時候我還真以為,你的老婆就是你手裏那桿槍。」
「它不是我老婆。」聽見矮子這麼說,一向很少說話的瘦子,卻出乎意料的停下了腳步,冷冷的對矮子說。「它也不是我的兄弟,因為老婆和兄弟可能會欺騙我,但它卻永遠都不會背叛我。而且它還可以幫我殺了那些人。」
「*,說什麼呢。」矮子訕訕的笑了笑。「象我們這樣的兄弟,可是一輩子都不會欺騙你的。」
「如果是那樣,就最好不過。」瘦子看了矮子一眼,不再說話。快步走向遠處的平房。
***
「等等我,走的那麼快幹什麼。」
提着槍的瘦子在那間平房已經站了好大一會,矮子才氣喘吁吁的趕到。「你又不喜歡女人,怎麼比我趕的還急啊。」
矮子說着就想去推那門掩着的門。
「等等。」瘦子突然說。
「怎麼?」矮子吃了一驚,看了看瘦子,卻發現瘦子早已經端着槍對準了裏面。
這個時候矮子才渾身一震,也終於發現有點不大對勁了。
因為若是在以前別的集合地點,或許裏面早已經充滿了女人絕望的呼叫和痛苦的呻吟聲、胖子的笑聲和喘息聲,可是現在,這個平房裏面靜得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正文第四十七章老漢推車矮子馬上就撈了把槍和手雷在手裏。
朝着端着槍不動的瘦子使了個眼色之後,矮子退後了幾步,朝着屋子裏試探性的喊着:「老大?」
看見矮子的動作之後,瘦子也就飛快的退出了幾步,因為瘦子知道,以矮子的手段,如果發現裏面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矮子絕對會毫不留情的把手裏的手雷丟進去。
矮子試探性的喊了幾聲之後,屋子裏依舊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
矮子忍不住就朝瘦子看了看,瘦子一向冰冷的臉上也出現了情緒的波動。
朝矮子擺了個手勢之後,瘦子和矮子一起飛快的退到了十米開外。
矮子以為瘦子要繞到另外一邊的窗戶去看看裏面的動靜,可是在退到了十米開外的地方的時候,瘦子卻朝矮子飛快的做了個趴下的動作,就「砰」的開槍了。
矮子看見瘦子的動作就下意識的趴了下去,可是一聽見瘦子砰的一聲開槍了。矮子卻又差點忍不住跳起來了。「操,萬一老大他們…。」
矮子覺得瘦子這麼一槍的話,如果胖子他們還在裏面的話,很容易就會被誤傷到。可是當看到屋子上那扇門一下子四分五裂的時候,矮子就已經說不出話了。
***
瘦子的槍法確實非常的精妙,子彈是從側面擊中木門的,這樣一來雖然那扇木門一下子就被子彈打得四分五裂,但是那顆子彈卻是會斜着打入門旁的牆體,不會射到屋內去。
但這個時候,讓矮子目瞪口呆的,卻不是瘦子精妙的槍法,而是屋子裏面的景象。
當木門被一下子打得四分五裂的時候,空蕩的屋子裏的所有景象,就一下子呈現在矮子的面前。
矮子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矮子擔心的不錯,高個子和胖子都在屋子裏。
但是兩個人,卻都連內褲都沒有穿。
在空蕩蕩的屋子裏,高個子光着屁股臉朝下躺着,而同樣光着屁股的胖子,則靜靜的趴在胖子的身上。
兩個人的姿勢,和a片裏最常見的「老漢推車」一般無二。
「我干…。」在傻站了半天,倒抽了好幾口冷氣之後,矮子的嘴裏,才好不容易憋出這兩個字。
***
「你們這群飯桶,全他媽的是飯桶。」李江北死命的捶着面前的一張桌子,用發紅的眼睛瞪着王釗平吼道。絲毫不管面前的桌子在他的重擊之下,已經出現了一絲裂紋。
若是在平時有人這麼對王釗平這麼吼着的話,恐怕不管這個人是不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是不是這個市公安機關的最高領導人,王釗平早已經跳起來,用諸如奪命剪刀腳、抓奶龍爪手、撩陰腿之類的招數將他放翻在地了。
李江北的話就象一根根釘子,狠狠的扎在了王釗平的心上。
「對方只有四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殺人,出動了上百警力居然還讓對手輕鬆衝出了包圍圈,而且這還不算,還讓匪徒在眼皮底下殺了個回馬槍,在眾目睽睽之下殺死了刑警大隊的大隊長。」
「而號稱警界最優秀的部隊,城市特種部隊的黑鷹,居然一個照面就犧牲了兩個。」
「整次行動中,我們損失了十六名警員,一共八名無辜的市民被槍殺,而且還被劫持了兩個做人質。」
在李江北的怒吼聲中,王釗平的身體已經因為憤怒和屈辱而不停的顫抖。但是直到李江北吼完,王釗平都沒有說一個字。
因為王釗平知道李江北說的都是事實,而且李江北平時從來都不會說一句髒話,今天李江北這樣,只能說明李江北實在是出離憤怒了。
而且現在王釗平的腦海里,浮現的,都是七里巷那漫天的煙霧中,從傅順身上的傷口裏湧出的,怎麼捂也捂不住的鮮血。
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在親眼看見自己的戰友,在自己面前慢慢的失去生命的時候,還能保持冷靜。
「我一定會為他們報仇。如果我不能抓他們回來,我一定不會活着回來。」所以在李江北吼完之後,王釗平只是靜靜的說了這一句話,然後就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撲通」看着王釗平的背影,李江北無力的跌坐在空無一人的會議室里。李江北怎麼也想不到,這次竟然會輸的這麼慘。
「李局,剛剛市長打電話過來,大發雷霆,說他等一下馬上就要過來了解案發始末。」正當李江北想一個人靜一靜,想想那四個人是何方神聖的時候,李江北的秘書小陳卻面色為難的走進了會議事,對李江北說。
「來就來吧。」李江北無力的嘆了口氣,「反正這次我們一敗塗地,我這個局長也是沒辦法再當下去了。」
「…。」看着李江北的樣子,小陳欲言又止,等了好一會之後,小陳才又說道。「剛剛書記也有打電話過來,說讓你要儘快破三森公司的那件案子。」
「我…。」李江北忍不住又跳了起來,狠狠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現在都出了這麼大事,他難道都分不清楚輕重緩急?不就是一件破盜竊案嗎?至於三番五次來跟我說嗎?」
「李局…。」小陳等李江北重新坐下之後,才敢說話。「書記也有他的苦衷,三森公司是我們市的利稅大戶,這是又在和市里談一個很大的招商引資項目,書記也是…。」
「好了,你不用多說了。」李江北覺得自己現在心煩意亂,小陳再說下去的話,恐怕自己忍不住就會跳起來拿槍一頓亂開。「還有什麼事麼?」
「別的沒什麼了。」小陳看了看面色陰沉的李江北,說。「就是有個客人說是你的朋友,要見你。」
「朋友?要見我?」李江北在座位上喘了一口氣。「現在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想見。」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他說只要告訴你,他姓蕭,大俠蕭秋水的蕭,不是吹簫的簫,你就一定會見他。」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李江北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
「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當李江北看見會議室的門咯吱一聲打開,一個已經微微發胖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李江北忍不住問道。
李江北還依稀記得很多年前的那個下午。自己第一次遇見這個傢伙的時候的情景。「我姓蕭,大俠蕭秋水的蕭。不是吹簫的簫。」那個時候,這個傢伙也是這樣象自己介紹的,而那個時候,兩個人才是第一天到警校報道的毛頭小子。
可是現在,一晃卻已經許多年過去了。
「不久,也就六年。」蕭平靜靜的看着許多年前的舍友。
「六年就六年。」李江北看了看蕭平已經挺起的肚子,突然之間心裏有點發酸。
「人的一生,又有多少個六年呢?」李江北很想問一句,這麼多年來,你過的好嗎?但是在心裏長嘆了一口氣之後,李江北卻直接問道。「你是為了這次七里巷的事情來的?」
正文第四十八章辣手神探「可以這麼說。」蕭平靜靜的看着李江北說。「其實那天黑鷹出動之後,我也去了現場。」
如果蒙絲尼公司有人在這個時候看見蕭平的話,恐怕怎麼也不會相信平時跟大多數猥瑣的中年男人沒有什麼兩樣的蕭平會有如此不動如山的沉穩氣勢。
「什麼?你去了現場,那你為什麼…。」聽蕭平這麼一說,李江北差點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可是李江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平的話給打斷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想要問我,為什麼不出手把他們截下來。原因很簡單,第一,我已經不是警察了,第二,我手裏沒有武器,第三,我去的時候,那四個人已經丟出煙霧彈開始逃跑了。」
蕭平說完,李江北就又沉默了,許久之後,李江北才擠出了一個難看至及的笑容。「這麼說,你沒看見那四個人的出手?」
「我雖然沒看見那四個人中的狙擊手是如何開槍的,但是,我遠遠的聽到了他的槍聲。而且,我還看到了煙霧散去後的景象。」蕭平看了看李江北,靜靜的說。「瞬息開了三槍,而且沒有一槍落空。這個人,是高手中的高手。這個人,很象是我以前曾經想抓的一個人。」
「你說這個人是…?」李江北的臉色大變。
「或許是吧。」蕭平嘆了口氣,蕭平忍不住又想了了那張自己恐怕再也無法忘記的容顏。
蕭平眼中一閃而過的痛苦,並沒有逃過李江北的眼睛,而一想到蕭平的故事,李江北的呼吸,就忍不住沉重了起來。
「你這次來,是不是想親手抓住他?」李江北看着恢復了平靜的蕭平的眼睛,似乎要看到蕭平的心裏去。
「不是的。」可是蕭平卻出乎意料的搖了搖頭。「我來只不過是想告訴你,要對付他們,一般的警察去的話,只有送死。所以除了黑鷹之外,你手下的人碰見他們的時候,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你來就是要告訴我這些?」李江北不可置信的看着蕭平。「你難道沒看見,黑鷹也一個照面損失了兩個人?」
「就算是我帶隊的時候,黑鷹也有過傷亡。」蕭平靜靜的看着李江北,「在碰到厲害的對手的時候,傷亡是不可避免的。你要對他們有信心。還有,我想提醒你一句,警察,最重要的是救人,而不是殺人。我在現場的時候還聽說,他們手裏頭還有兩個人質,可我又聽說,你們連兩個人質是誰,都還沒去查。」
「我們…。」正當李江北想跟蕭平解釋一下現場全部的目擊證人都已經被劫匪弄得神經失常,而現場的警察由於狀況混亂,對手突然突圍,也沒看清人質的面目的時候,秘書小陳卻飛快的走進了會議室。
「李局。」小陳打斷了李江北的話,緊張的說。「市長到了你辦公室。」
「讓他等着。」李江北想都沒想,就晃了晃手,對小陳說。「你就說我在和個重要的人會面。」
小陳怔了怔,但看到李江北依舊很是肯定的晃了晃手。小陳就又飛快的走了出去。
「時間不早了,再說,他也來了。」蕭平看着小陳的背影,突然之間有點蕭索。「我不妨礙你們辦案了。」
「你…。」李江北愣了一愣的時候,蕭平卻已經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出了會議室。
「你難道就不想親手為她報仇了嗎?」李江北看着蕭平的背影,終於忍不住喊出了心裏的話。「當年你不是發了瘋的一樣,想要把他們繩之與法嗎?」
李江北喊出這句話之後,蕭平聽見會議室外,蕭平的腳步聲停了停。
李江北心裏一動,以為蕭平會就此轉過身來,可是停了停之後,李江北卻還是聽見蕭平的腳步聲慢慢的遠去了。
李江北一下子又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可就在這個時候,李江北的耳朵中,又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難道他回來了?」李江北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是會議室的門咯吱一聲的被推開的時候,李江北就又失望的坐了下來。
「會見很重要的人?有什麼人比我還重要?」
「剛剛蕭平回來了。」李江北看着強忍着怒火的市長,卻似乎答非所問的回答了一句。
跟在市長後面的小陳忍不住就心裏一緊,以為市長這次肯定大發雷霆。
可是小陳卻看見市長一下子就呆住了。
「蕭平是誰?」小陳忍不住輕聲問道。
「他以前有個外號,叫辣手神探。」小陳只聽見市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什麼?」小陳差點一個跟斗摔倒在地。
或許任何一個人,知道剛剛自己見過的人,就是傳奇中的人物的時候,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
「好了。這下他們應該追不到我們了。」趙陵君邊說邊放下背上的孟雪。「你剛剛為什麼要讓我跑,而不讓我把那個瘦子和矮子也一起打倒了算了?」
這個時候趙陵君早已經沿着蜿蜒曲折的河岸跑出了不知道多少里路,而且趙陵君和孟雪的視線中,也已經出現了筆直的公路和繁華的街道。
可是趙陵君說了好大一會之後,卻發現自己身後的孟雪依舊沒有聲息。
趙陵君奇怪的轉頭一看,卻發現孟雪的眼睛裏,又全是淚花。
「你怎麼了?」趙陵君一看孟雪這樣,就又慌了神。
「沒什麼?你跑的太快,眼睛裏進了個東西而已。」孟雪努力的朝趙陵君擠出了一個笑容。但是孟雪卻充滿了深深的悲傷。
一個裝滿了黃金首飾的包有多少的分量?在此之前,孟雪和趙陵君兩個人才只能在地上拖着而已。只有象高個子那樣強壯的人,才提得起這樣的包。
可是現在,趙陵君卻一手提了一個這樣重的包,而且還背着自己,象風一樣的一口氣跑了不知道多少路。這要消耗多少的體能?他的身體,承受得住這樣的消耗嗎?
孟雪覺得現在的趙陵君,似乎是在盡情的燃燒着自己的生命。
孟雪眼裏深藏着的悲傷沒有逃過趙陵君的眼睛,趙陵君的心裏也一陣惻然,但是趙陵君卻只當什麼都沒有發現,故作輕鬆的對孟雪說,「你說我們是不是先去報警?」
其實早在一路狂奔的時候,趙陵君就已經想到了這點,只是在從引橋到平房的那段路上,趙陵君和孟雪的手機,就已經被高個子搜出來踩成了碎片。
現下已經可以看見不遠處的繁華街道了,要再報警,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了。
趙陵君以為孟雪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同意的,因為以現在兩個人的處境和遭遇來講,報警似乎是首要的選擇。
可是出乎趙陵君意料的是,眼裏泛着淚光的孟雪卻堅定的搖了搖頭。
「你知道我剛剛為什麼不讓你去對付他們兩個人嗎?」孟雪反而問趙陵君。
「你是不想讓我去冒險?」趙陵君看了看孟雪,「因為瘦子的槍法確實很快,而且矮子也有很多的手雷?」
「是的。」孟雪看着趙陵君的眼睛,用哽咽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着。「我不想再讓你冒任何的險,我只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
看着孟雪的眼睛,趙陵君突然就明白了孟雪的意思。
***
如果你喜歡一個人,而且知道那個人或許已經活不了幾天,那你還會不會讓他去做危險的事情?想不想在剩下來的日子裏,每分每秒都和他在一起?
趙陵君知道孟雪剛開始是擔心自己和那兩個人生死相搏,出現什麼意外,所以孟雪雖然在心裏也恨死了那兩個人,最後還是讓自己帶着她逃離了那裏。
而現在,孟雪肯定是擔心自己一報警之後,迎接兩個人的就是沒完沒了的筆錄,而或許光是因為自己吃藥的這一個環節,有關的機構就會蜂擁而來,把自己當小白鼠瘋狂研究。如果研究不出什麼名堂,估計自己也休養再獲得自由了。
自己能夠再活多少天,自己都不知道,要是自己過個一兩天就掛了,然後死後說不定還要被拖去解剖研究,那就真是悽慘無比了。一想到這點,趙陵君就有點不寒而慄,一直盤旋在自己腦海中的報警的念頭,也馬上煙消雲散了。
「那我們還是先去我的宿舍吧。」趙陵君的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了小白比自己吃藥的時間早了一天,如果小白到現在還沒什麼問題的話,或許情況就不是那麼糟糕。
「好。」孟雪看了看趙陵君,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閃着淚光的臉,卻又忍不住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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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九章三花聚頂「現在這個小區裏的人越來越雜了啊。」
「就是,一會來兩個穿的古古怪怪的道士,一會又來兩個穿得乞丐一樣的打工仔和打工妹,兩個人長的都滿俊俏的,可穿得卻…。哎,好象兩個人連褲子都是揀來穿的,真可憐。」
才走進小區的門口,趙陵君和孟雪就聽見了在門口曬太陽的兩個大媽這麼說道。
趙陵君看了看自己和孟雪髒兮兮的,而且又不合身的褲子,再看看手裏提着的兩個同樣髒兮兮的包,就羞愧欲死的拉了孟雪飛一樣的跑進了小區。
趙陵君覺得自己要是再在那呆一會,說不定那兩個大媽就會丟過來兩個硬幣,或是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褲子脫下來,丟給孟雪,並對自己說:「小伙子啊,你要好好努力工作啊,你看你女朋友長的多水靈,可跟了你,連褲子都穿不起啊。大媽這褲子雖然舊了點,但好歹還是女式的啊。」
「穿得乞丐一樣的打工仔和打工妹肯定說的是我們,那兩個穿的古古怪怪的道士,又是誰呢?」
趙陵君剛奇怪的想着,就看見了兩個古怪的道士。
這兩個人沒有在臉上貼標籤,寫上:我是道士。可是趙陵君和孟雪,卻一眼就看出了這兩個人是道士。
因為這兩個人穿的服裝,和趙陵君以前在很多林正英演的殭屍片裏的道士裝扮非常的相似。在這麼熱的天裏,這兩個人居然都穿着玄色的道士長衫,腳上也穿着厚厚的功夫鞋。而其中的一個個子微高的道士,頭上結了發,插了根碧綠色的烏簪,如果不是他手裏提着一把外鞘烏黑的長劍,遠遠的看去,趙陵君說不定就會以為這個人是個枯瘦的老太婆。
而另外的一個道士的打扮就更奇怪,那個道士非但背着一個黃布紮起來的鼓鼓的背包,而且頭上還扎着一塊髒兮兮的鏽有太極圖案的頭巾,如果光看他的頭的話,趙陵君或許就會以為這個人是剛剛從地里勞動回來的老農民。
而此刻兩個人正彎着腰在花壇里看來看去,翻來翻去,如同揀垃圾一樣不知道在找些什麼東西。
趙陵君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兩個人不是什麼好人,不是來踩盤子的就是來騙錢的。趙陵君覺得自己印象中的道士說什麼也是仙骨道風,長須飄飄,哪裏會象這兩個人一樣看上去古古怪怪而又髒不拉幾的。
一想到現在外面到處流傳的各種騙局,趙陵君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離這兩個人越遠越好。
可是正當趙陵君遠遠的繞過了這兩個人,和孟雪一起快要走進自己的那個樓道的時候。
趙陵君卻聽到身後不遠處有人用無比肉麻的聲音喊着自己。「這位小哥,請留步,請問…?」
「我…。」趙陵君和孟雪一回頭,就都嚇了一跳。
兩個古古怪怪的道士,居然已經站在了兩個人身後不遠處。
而在此之前,這兩個人還在老遠的那個花壇里翻東西,這麼一眨眼的功夫,這兩個人是怎麼會一下子出現在自己的身後的?
趙陵君和孟雪都覺得渾身一寒,要不是這是大白天,兩個人或許真會以為見鬼了。
可是趙陵君和孟雪一回頭嚇了一跳的時候,兩個道士似乎也受了不小的驚嚇,尤其是其中那個開口的,個子比較高的,頭頂結髮,插了個烏簪,看上去很是滑稽的道士,一下子就好象被雷劈中一樣,傻了。
這個傻了的高個道士,話問了一半,就直接沒了聲音,好半天之後,他才用結結巴巴的聲音對趙陵君說:「這位….這位前輩…請問你是?」
「前輩?」趙陵君和孟雪都有點傻。
趙陵君覺得這兩個道士的腦袋說不定有什麼問題,懷着這樣的想法,趙陵君又仔細的看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兩個傻愣愣的喊自己前輩的道士。
一看之下,趙陵君才發現這兩個道士的長衫,還是有點區別的。
兩個人的長衫雖然都是以玄色為底,但是那個白面無須,頭上插着碧綠色烏簪的道人,身上的鏽着的是一些奇怪的符號。而另外那個頭上扎着皂色的髒兮兮的頭巾的,長相看上去還頗為老實的道士身上的長衫,領口和袖邊,卻都以金色的線紋出了龍虎升騰的畫面。
一看到趙陵君沒有立即說話,而在怔怔的打量着自己身上的長衫的時候,兩個道士似乎終於回過了一點神。
兩個道士互相望了一眼之後,那個扎着頭巾的看上去還滿老實的道士,對着趙陵君打了個稽首:「前輩,在下是龍虎山張道元門下李遠山,我身邊的道兄是三清門下妙真,請問前輩師承何處,在何處寶山修煉?」
「師承何處,在何處寶山修煉?」趙陵君被這個叫李遠山的傢伙一問,就更傻眼了。「你們說的是什麼啊,我一點都不明白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叫趙陵君,就住這。」
說完之後,趙陵君就越發覺得這兩個人古怪的很,所以朝着這兩個人點了點頭之後,趙陵君就說。「還有什麼事沒,沒什麼事我就上樓了。」
兩個道士看了看趙陵君還沒來得及說話,趙陵君就拉着孟雪逃也似的上了樓。
「…。」高個道人看着趙陵君和孟雪的背影說不出話來。
「哎~~~。」李遠山看着趙陵君的背影,卻嘆了一口氣。「我一直都以為龍虎山和三清山是道家玄門之首,出來之前師傅告訴我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的道理的時候,我還很不以為然。沒想到…。」
「是啊,沒想到這位前輩年紀輕輕,居然已經和師祖他們一樣練到了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境界。」高個道士也忍不住和李遠山一樣嘆了一口氣。「而且他的道力澎湃,也不知道是修煉的哪種高深的道法,看上去比我們龍虎山和三清山的道法還要厲害,看來此處封印住千年煞氣的黃泉碧落大陣,也是出於他的手啊。」
「難道他也是為那天的法寶而來?」李遠山猛然之間就想到自己此次和妙真前來的目的。
「應該是的吧。」高個妙真道人的臉上,卻是一片蕭索。「寶物有德之人得之,雖然他不肯說出師承何門,但是我看他道力浩然,應該是出自名門正宗。如果寶物落到他這樣的人之手,我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道兄所言極是。」聽妙真這麼一說,李遠山皺緊的眉頭又一下舒展開來。
但正當李遠山想和妙真會心一笑的時候,一直掛在李遠山腰間的銅鈴,卻突然噹噹的響了起來。
「攝妖鈴響,必有妖物*近。」李遠山忍不住看了看妙真說。
可是妙真卻只是意味索然的笑了笑,「這裏都有已經到了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境界,連千年鬱積的煞氣都可以封印的高人在,些許妖物,跟我們還有什麼關係?」
「是啊。」李遠山看着妙真笑了笑,「看來我們也不要多管閒事了。」
「對啊,何苦來哉?」妙真也笑了笑,「我們走吧。」
正文第五十章道士和妖怪「大媽,這裏最近有沒有進行什麼大規模的挖掘啊。」
「啊,沒有啊,那這裏有沒有什麼空房子出租或是轉賣呢?」
在小區的門口,一個穿得西裝革履,看上去儀表堂堂很象個成功人士的中年男人,在和門口曬太陽的兩個大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而他的身邊,停着一輛黑色的奧迪a8。看上去非常的氣派。
「這裏到處都是空房子啊,有很多人都要轉賣啊。只不過這裏的風水….」兩個大媽對這個看上去儀表堂堂的成功人士很有好感,看到這個中年男人似乎對這裏的樓房很有興趣的時候,兩個大媽還想好心的提醒這個中年人這裏的風水不太好,樓底下曾經是個亂葬崗,很多人買了房子都沒住在這裏。
可是兩個大媽話還沒說完,卻看見面前的這個中年男人雙眼發直,臉色發白,就象白天見了鬼一樣,連手腳都象抽風一樣,有點微微的顫抖了。
兩個大媽順着中年男人的目光一看,卻發現是好大一會之前,走進小區的兩個古怪的道士正往這走來,而走來的時候,那兩個古怪的道士卻用一種更加古怪的目光看着這個雙眼發直的中年男人。
「你們認識?」兩個大媽看到中年男人的反應後很是奇怪的問了句。
中年男人張了張嘴,可是一直到兩個道士慢慢的從他身邊走過,直到人影都已經消失不見之後,中年男人才用顫抖的聲音說出。「不….不認識。」
而這句話出口之後,中年男人就如同被一下子抽光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軟倒在自己的汽車上,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
「龍虎攝妖鈴,大化混元巾。避邪碧玉簪,子母離魂劍。這兩個人身上的任何一件法寶,都可以取了自己的小命,而且龍虎山和三清山自命天下名門正派,以斬妖除魔為已任,可是他們明明見到了自己,卻為什麼對自己不管不顧呢?他們到底想搞什麼飛機?」
中年人軟倒在自己的汽車上的時候,全身已經如同被水洗過一樣,冷汗淋漓。
***
「那兩個人肯定是從哪裏跑出來的瘋子,要不就是想把我弄昏了,騙錢的。」趙陵君一關上門,就對孟雪說。「還前輩呢,難道我的年紀看上去有那麼大麼?」
孟雪聽趙陵君這麼一說,忍不住想笑,可是看見趙陵君依舊閃着幽幽的藍光的眼睛,孟雪卻又覺得一陣悲傷。
「你先隨便坐會,休息一下吧。」趙陵君先飛快收起了自己隨便丟在沙發上的內褲,然後衝着臥室大喊道:「小白、小白…。」
「小白?」孟雪一怔,「你這屋子裏還有別人住?」
「不是的。」趙陵君沒看見小白跑出來的時候已經有點緊張。「小白就是我收養了的那條流浪的小貓。」
「哦。」孟雪心裏暗自鬆了一口氣。可孟雪正想和趙陵君再說些什麼的時候,趙陵君卻已經焦急的走進了臥室。
「怎麼了?」孟雪看着在房間裏爬上翻下,四處尋找的趙陵君,有點感到奇怪。
「小白不見了。」趙陵君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密密的一層汗珠。
「可能跑出去玩了吧。」孟雪不知道趙陵君為什麼會這麼緊張。「說不定呆會就會回來的。」
「不會的。」趙陵君一邊仔細的查看着自己臥室里的每個角落,一邊說。「小白很乖的,它不會亂跑的。」
「可它再乖也是條小貓啊。」孟雪看着趙陵君着急的樣子,想勸解一下趙陵君。
可是孟雪卻看見翻遍了臥室的每一個角落也沒有找到小貓的趙陵君異常失落的站了起來,有點失神的說。「小白不是條普通的小貓。」
「你說什麼?」孟雪終於覺得有點不對了。
「那條小貓在昨天也吃了一顆和我今天吃的一模一樣的藍色藥丸。」趙陵君看着孟雪,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
「什麼?」孟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趙陵君,好大一會之後。孟雪才不可置信的問,「你那些藥丸,到底是怎麼來的啊?」
***
「你說,這個藥,就是從這朵蓮花里落出的黑色箱子裏的?」
趙陵君花了半個多小時,把自己得到這朵黑色蓮花的經過,和自己怎麼餵小白吃了顆丹藥的經過仔仔細細的給孟雪講了一遍,可孟雪看着趙陵君從柜子裏拿出來的黑色蓮花,卻怎麼也不敢相信拇指大小的黑色蓮花里能掉出個大的黑色金屬箱。
「如果是別人對我這麼說,我也不會相信。」趙陵君苦笑了一下,然後就把黑色的蓮花放在了孟雪的手裏,「不過你可以把它丟到地上試試看。」
當沉甸甸的感覺從手心傳來的時候,孟雪整個人都忍不住微微的顫抖起來。但是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孟雪終於穩住了心神,把那朵蓮花往趙陵君的地板上丟了過去。
趙陵君也深吸了一口氣,準備看着那朵黑色蓮花在半空中綻放。可是趙陵君卻只聽到了叮的一聲。
趙陵君只看見,那朵黑色蓮花在地板上彈了兩下之後,就靜靜的躺在了地板上。
趙陵君揉了揉眼睛,但是那朵黑色蓮花卻確實和在孟雪手裏掉下去之前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
「怎麼會這樣?難道失靈了?」看着孟雪驚疑的目光,趙陵君忍不住又把黑色蓮花抓到了手裏,然後又往地上丟了下去。
***
「啊」的一聲驚叫,在趙陵君的臥室里響起,響徹了整個小區。
雖然趙陵君早已經仔細的給孟雪描述過這朵黑色蓮花丟下去之後的情形,但是當看到黑色的蓮花在自己面前寂靜無聲的綻放,並散發着五光十色的光彩,慢慢的懸浮在自己的面前時,孟雪還是忍不住驚呼出聲。
「怎麼你丟它就沒反應,我丟它就有反應了?」看着漂浮在那裏的黑色蓮花,趙陵君忍不住看了看孟雪。
孟雪這個時候終於慢慢平靜了下來,而看着漂浮在自己面前的不斷散發着五光十色的光芒的蓮花,孟雪忍不住就想伸出手指去摸一下。
可是在孟雪的手指還沒碰到那朵蓮花的時候,趙陵君就看見那朵蓮花的花瓣上似乎有異樣的光華流轉,孟雪的手指,居然一下子穿過了那朵蓮花。
「怎麼會這樣?」趙陵君依稀記得自己的手指碰到那些花瓣的時候,那些花瓣溫潤得就象真的一樣。可是現在,孟雪的手指,卻好象只是穿過了一團虛擬的光影,根本沒有觸摸到什麼東西。「你有什麼感覺嗎?」
「沒有。」孟雪驚奇的看了看趙陵君覺得自己在蓮花中來回移動自己的手指的時候和自己拿手指頭在虛無的空氣中移動沒什麼區別。在收回手指的時候,一個念頭浮現在孟雪的腦海里。「難道這朵蓮花,只有你才能碰得到?」孟雪忍不住就對趙陵君說。
「不會吧。」趙陵君邊說着邊下意識的伸出了手指點了一下漂浮着的蓮花。「不會這麼…。」
趙陵君本來想說,不會這麼詭異的吧。
可是趙陵君的手指剛剛碰到那朵蓮花,趙陵君的那半句話就咽回了肚子裏。
一個黑色的金屬箱子,砰的一聲,出現在趙陵君和孟雪的面前,把孟雪嚇得花容失色。
「我*…。」趙陵君看着這個金屬箱子,一下子怔住了。
「這個箱子裏,放的真是你所說的那些東西嗎?」在趙陵君發呆的時候,孟雪卻紅着臉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問趙陵君。
「那是,我打開給你看看。」趙陵君邊說就邊要去打開那個箱子。
「不用了,不用了。」可是孟雪卻馬上紅着臉,搖了搖手,說。「我先去個洗手間。」
「哦,就在那邊。」趙陵君點了點自己的衛生間。在看着孟雪飛一樣的跑進洗手間的時候,趙陵君才霍然醒悟。「自己要給她看那些**的用具,好象還真的挺下流的啊。」
這麼一想,趙陵君就覺得挺難為情的,自己還是快點把那個箱子收起來算了。可正當趙陵君想伸出手指點一下那個蓮花的時候,趙陵君卻突然聽見衛生間裏的孟雪發出了一聲驚叫聲。
「怎麼了?」趙陵君吃了一驚,想都沒想,就一個箭步推開了衛生間的門,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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