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理取鬧有個限度好不好?她可沒空陪着他玩!
這要是被白芷看見了,她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我沒有開玩笑——」
景宸堅定的回答讓她有些哭笑不得,他堂堂一個仙界戰神幹嘛跟她這個無名無分的小仙過意不去啊?
這……究竟是要鬧哪樣啊?這茬找得敢再明顯一點嗎?
「反正藥我是拿來了,要是……藥不對症的話,建議將軍還是找仙醫吧!恕寒煙無能為力——」
說着,寒煙轉身就欲離去,不想再跟他多做周旋。
可是……剛走了沒幾步,就聽身後傳來一聲急切的話語,「這病,仙醫治不好,只有你才可以……」
「……是你讓我得了後遺症!」望着她的背影,景宸慢慢走了上前,在她耳後輕吐出一句,「……想你的後遺症!」
淬不及防的一番話,讓寒煙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裏。
他在說什麼?她怎麼一句也聽不懂?什麼什麼後遺症,呵……
一時間,寒煙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就連呼吸似乎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沸騰的血液在身體裏來回流動,嘴角輕輕抽動想要說什麼,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木訥的身體被景宸緩緩轉了過來,神情專注的瞳孔里印着寒煙僵硬的表情,現在的她看上去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鳥,不知所措。
他本來也不確定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對她的喜歡,可是在想到之前白芷對他說的那番話時,就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從桃園初遇到挑戰十萬精兵再到群仙宴會……再到現在,他才發現——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寒煙早已經走進了他的心。
心裏想的嘴上念的,無一不是寒煙。
特別是當日群仙宴會外看到冷子曜與她並肩而站,他這心裏的感覺是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和難受。
加之後來寒煙刻意的躲避,更是讓他感覺惶惶不安。
他自問沒有做過什麼得罪她的事吧?每次藉口去永元宮找她,卻連半句話也搭不上。
「煙兒,我……」
話才剛出口,就被寒煙急急打斷,「師父找我還有事呢,寒煙告退了——」
本想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奈何臂膀被一股力狠狠抓着,不能動彈。
「為什麼躲着我?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每次都是匆匆一面,本來相熟的兩個人,搞得跟陌生人似得。
「我……我……」寒煙很是焦急,本想是說點什麼的,可是,在接觸到他那雙專注帶着絲微怒的眸子,心裏滋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躊躇了半晌,說出口的並不是給他的答案,而是「你放手,弄疼我了——」
緊握着她雙臂的手,漸漸鬆了下來,他知道她有意逃走,便索性轉身擋在了她的面前,目光死死的盯着她閃躲的眼神,他今天就是要弄清楚,她為什麼要刻意躲着他?「只要你說一句,你討厭我,不想看到我,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你也不用刻意躲着我!」
「我……」寒煙眼神飄忽,不敢直視他那雙富有魔力的眼睛,非得這麼逼她嗎?你要她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