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無憂更加肯定了自己昨天晚上只是一場夢而已,所以準備轉過身去,到其他地方看看。
容凌看見了之後,笑容慢慢的變成了苦笑,原來他們兩個人只是一個陌生人,但是他沒有想到他的心腸能夠這麼狠,昨天晚上他們兩個呆了一個晚上,但是到了今天卻像沒有關係的陌生人一樣。
無憂慢慢的走到了一個較高的地方,然後往下面看。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這個地方有點不對勁,說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如果屍體是那些失蹤的人裏面的話,那麼這句屍體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還有為什麼只有一具。
無憂邊想邊掃視着下面的地方,突然,腦子像是觸電一般,然後緊張的又看了一下地方。這個地方到處的都是樹木卻只有這塊空地,如果按照常理來說,一般的人肯定以為其他屍體就是埋葬下面,所以現在那些捕快在往下挖。
但是,如果這個是有其他的用處的話.。。
無憂想到這裏便望向容凌,然後說道:「容相,發現死者的時候,死者是以什麼姿勢躺着的?」
容凌聽了之後,然後慢慢的向無憂走了過來,然後摸了摸自己鼻子:「怎麼了,無憂?你發現什麼的嗎?」
無憂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剛才看了一會兒周圍的方式突然想到曾經看過的一本書,說的是各種各樣的墓葬方式,我覺得這種就有點可疑。」邊說邊蹲了下來:「我們假設這個地方是一張紙,然後以屍體為中心的話,這塊空地的話,就相當是一個祭台,容相,屍體出現的時候是不是和一般兇殺現場不一樣。」
容凌也蹲了下來,然後靜靜的聽着無憂的話,同時還在細細的思索着什麼,然後說道:「我聽來報的人來說,屍體是面朝北方方而臥,但是他的手卻指着東方,我起初沒有多大在意,但是一聽你的話,也覺得有點可疑。」
無憂默默的聽着,然後躺在地下。然後做出容凌口中的姿勢:「容相,請問你說的是這個姿勢嗎?」
容凌點了點頭。
無憂坐着姿勢,然後口中慢慢的念叨:「按照邏輯慣例來說,墳墓一般有兩種用處,一種是吊念先人或者朋友,還有一種就是詛咒。」說道這裏,無憂慢慢看向容凌。
容凌收到無憂的眼神,然後慢慢的望東方走了幾步:「從這裏往東走,會經過京城城門,然後就是皇宮!」
是啊,從這沿着大路走,城外的平民百姓如果忽略不計的話,那只有城門,沿着城門望前去,那就只有皇宮了。如果這具屍體真的和那些失蹤的百姓有關係的話,那後面就不敢往下面想了。
所以,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開口。
過了一會兒,容凌向無憂伸出了手,然後說道:「起來吧,地上涼。」
無憂看着他的動作失了神,無憂覺得是容凌此刻就是天上下來的仙人,而自己就是在紅塵裏面苦苦掙扎的凡人,所以無憂的手不由自主的抬了起來,手慢慢的接近,但是只差一點就碰到容凌的手的時候,無憂卻收回了自己的手。
因為她寧願在地獄裏苦苦掙扎,也不願意去天堂孤獨懊悔。
再說,她從來不以為自己這身罪孽還能去天堂。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身邊卻射出來一支箭,容凌一閃身便躲了過去,但是手上卻空蕩蕩的,沒有感受他想感受到的溫度。
再說無憂,一個迅速的從地上的爬了起來,然後環看着周圍,果然自己的思路沒有錯,如果這真的只是一個拋屍體的話,那麼肯定不會留下人員留守。
無憂快速的跑到了容凌面前,然後略有緊張的問道:「容相,你有什麼事情嗎?」
垂着頭的容凌聽到了之後,便抬起頭,然後看向無憂為什麼每一次他都快喪失信心的時候,眼前的這個人都會給自己希望,為什麼。
容凌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後冷淡的說道:「沒什麼,我們去看看抓到刺客的人吧,或許會有什麼線索。」
無憂點了點頭,然後便向剛才捕快去追人的方向跑去。
但是走幾步,無憂卻停了下來,因為有捕快那些專門追人的追,自己也跑不過他們,所以還慢慢的走,希望可以找到那些刺客無意之間掉到什麼線索。
果然,無憂走了幾步,就發現了一塊令牌。令牌上寫着一個容字,看到這塊牌子無憂的第一反應就是容凌,但是卻不可能,容凌不可能派人來刺殺自己,等等,無憂回過頭,自己的身後卻沒有容凌的影子。
如果容凌沒有追出來的話,那麼肯定會懷疑是容凌的苦肉計,如果容凌追了出來,那麼會以為是容凌做賊心虛。
無憂看了一眼手上的令牌,然後把令牌放到懷裏,既然是這個樣子,令牌就沒有必要出現在這個世上。
然後繼續向前面走去。
而就在無憂走後不久,容凌走到了剛才無憂所在的位置,容凌看了一會,然後開口說道:「剛才無憂是什麼表情。」
突然一個黑影就出現到了容凌的身邊:「回主人的話,剛才那個人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就把令牌放到自己懷裏,另外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容凌聽了之後,想了一會,然後一揮手,那個人就不見了,自己也想前面走去。
但是就在容凌離開之後,無憂卻從旁邊的小樹林走了出來,手裏拿着剛才撿到的玉佩,自己就知道,這塊玉佩肯定不簡單,所以特意折了回來,卻沒有想到看到這樣的局面。
現在無憂的腦海里是一團亂麻,原來的邏輯被徹底的打碎了,現在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待,等下一個線索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