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了一會兒之後,被窩裏的氣氛就變得曖·昧了起來。︾頂︾點︾小你想啊,一個男的…雖然從臉上根本看不出來,但兩·腿·之·間已經硬如鐵杵的那三根海綿體卻從最根源的地方闡釋了楚扉月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純爺們…和一個女的,只穿着內褲和睡裙,兩個人抱在一起躺在一個被窩裏,而且相互之間還是情侶的關係。雖然在情侶之上還有一層略微有些禁忌的兄妹關係,但兩個人都在一起多少年了,兄妹關係從來都只會讓他們感到彼此的心無比的接近而從來沒有對他們的感情形成半點的阻礙——世俗的看法,他們真的在乎過麼?哦似乎扯的有點遠了…那麼拉回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楚扉月要是在不做點什麼,那他還真的不如直接把下面那一根給摘了去做一個貨真價實的絕世美人。
但就算終於要做那個啥的事情了,之前也要有前·戲不是。而最基礎的前·戲,當然楚扉月這個初哥大概暫時也就會這個…或許就是情話了吧?
為了讓兩個人的氣氛更曖昧一些,楚扉月便挑了一個絕佳的、絕對可以讓任何一個有了心上人的女孩聽了之後,欣喜若狂的話題。
&月,我們結婚吧。」
果然,楚扉月這句話一出口,沁月緊貼着楚扉月的身體便猛地一僵,緊接着,抱着楚扉月的腰的雙手慢慢的用力,仿佛要將自己徹底的揉進楚扉月的身體之中一樣。捎帶着,沁月香酥軟玉般的火熱身材也讓楚扉月的心血變得亢奮了起來,下面的那一大根也頂在了女孩的小腹上,無聲的宣告着自己已經做好了將億萬的子孫彈全部一口氣發射出去的準備。
情話嘛,當然不可能只有一句。而且這個時候,沁月的沉默顯然沒有令楚扉月感到意外。這個時候的女孩子,不是都會等待着自己的男人向她訴說自己究竟是有多愛她的麼?
&從遊戲裏出來之前,克羅米找到了我,她告訴我,勞拉大主教已經回到了大教堂,然後我就問她,那個勞拉大主教是誰。克羅米告訴我,你早就想和我結婚了,雖然只是遊戲裏,但你還是期待着和我舉辦一場最高規格的婚禮。你知道那個時候,我的心情是什麼樣的麼?」
說到這裏,楚扉月抱着沁月的手也跟着緊了緊,兩個人貼的更近了。他們的心跳,在同一個頻率中撲通撲通的跳動着,迸濺着他們的青春和愛情。
&當時就傻掉了…真的傻掉了。而回過神來之後,我就感覺,我真的是一個傻逼。你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而我卻還在原地踏步,在咱們之間,你為我付出了這麼多,而我卻被其他的事情佔據了那麼多的時間,甚至不能好好的來陪你…能原諒我麼?」
沁月將自己的頭枕在楚扉月的胸上,用自己的頭頂在楚扉月的下巴上輕輕地摩挲着,就像是一隻渴望着母親疼愛的小獸一般。但是,她沒有回答…
但楚扉月反而鬆了口氣,這個時候妹妹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要不然,楚扉月又怎麼繼續把自己的真情告白繼續下去?
&實吧,我一直覺得咱們的關係,早就已經這樣了,婚禮只是一個形式,甚至說到底,那只是一本證而已。咱們的感情,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的認可。不管這個世界人口百億,還是只剩下咱們兩個,咱們的關係也不會有絲毫的改變。只要咱們心裏是愛着的,走形式什麼的,根本就沒有必要。」
&現在看來,我錯了…我將自己的想法強殖到了你的身上,我忘記了,我更多的喜歡用理性的思維去思考,而女人天生都是感性的。」
&是說我不理性麼?」沁月終於抬起了頭,星眸半合,幽幽的看着楚扉月。
楚扉月當然不會讓過這麼好的機會了,根本就沒有答話,直接將頭埋了下去。這一口氣,兩個人憋了將近有五分鐘,如果是普通的人類,肯定早就憋死了,但現在正在進行最初級的負距離交流的兩人,全都已經脫離了狹義的人類的範疇。
終究還是楚扉月憑藉着不需要呼吸的外掛佔了上風,當他終於肯放過沁月後,女孩大口大口的呼吸讓她的身體更多的和楚扉月的身體發生着摩擦,這進一步的激發着兩個人之間最原始的**。
但是楚扉月感覺,有些話還是有必要說完的。重新抱緊了沁月之後,楚扉月一邊用自己的臉在沁月的頭髮上蹭着,一邊輕聲的對她說道:「怎麼會呢,我妹妹冰雪聰明,和你比起來,我這個當哥哥的很多時候都自愧不如呢。比如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日語…」
&斑竹的時候,因為論壇裏面有很多來自其他的國家的志同道合的友人。為了方便交流,我自學了很多國家的語言呢。」沁月悶悶地聲音,從楚扉月的胸前傳來。
楚扉月的面部神經猛的抽搐了一下,沁月是某個論壇的斑竹這件事,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但這畢竟是妹妹的私人空間的一部分,所以楚扉月根本就沒有具體的了解過她的這個斑竹究竟是哪個論壇的。但最近越來越多的事跡都表示着,這個論壇似乎並不是單純的只討論宅、萌和二次元,而還有一些更深層次的內容。至少,楚扉月從來沒見過天朝中的哪個純粹的論壇中會出現除了漢字之外的第二種常用語言。而且你聽到沒有,不是只有漢語和日語哦,是很多國家的語言,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這個論壇之中的灌水客來自世界各地,這樣的論壇簡直不能太厲害啊!
不過這些事情,顯然並不是和放在現在這種情況來考慮。所以楚扉月強壓下了自己想要詢問的**,繼續說道。
&是刮目相看呢,我記得你從小不管語文還是英語都比我好…咳咳,不說這個了,回歸正題。」
&明一直都是哥哥在跑題…」沁月抬起頭,抿着還有些紅的小嘴無語的盯着楚扉月。但一看楚扉月又有要低頭的趨勢,女孩嚇得連忙將頭又埋了下去。
楚扉月這才閉起眼睛,靜靜的享受着此刻只屬於他們兩人的溫馨,「好好~我的錯,畢竟你哥我的思維本來就比較發散,容易跑題,這你又不是不知道。言歸正傳,我一直都在用我的方式去思考你,但我顯然忽略了咱們在思維上的側重。我認為並沒有意義的婚禮,在你看來,卻是一場意義無比重大的儀式。你在很久之前就對婚禮的事情上了心,而我卻沒有絲毫的察覺,所以我在說,是我的錯啊…」
&從日本回去,咱們就去把證領了吧。當然,先把遊戲裏的婚禮辦好,這樣安排怎麼樣?」
沁月的腦袋在楚扉月的懷中上下聳動了兩下,雖然沒有抬頭,但楚扉月的胸前卻感覺到了一片的火熱。
這丫頭,竟然害羞了!
這麼有意思的妹妹楚扉月當然不能放過了,他立刻乘勝追擊道:「那麼,你要是答應了的話,可就是我的未婚妻了哦~應個聲吧,達令?」
沁月在他的腰間掐了一把,大概是因為羞壞了腦袋,她用的力氣真的有些大,疼的楚扉月眼睛瞪得又大又圓,咬着牙關甚至連冷氣都抽不了。
沁月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立馬舒展了自己的手心,在自己剛剛才肆虐過的皮膚上輕輕地揉了起來。同時,她也忙不迭抬起頭,滿是歉意的望着楚扉月:「那個,我剛才>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楚扉月又一次用嘴巴堵回到了嘴裏。而且這一次,楚扉月已經不滿足於只是接吻這種程度了…
反正愛的告白已經進行過了,沁月這邊也完全沒有反對,甚至就連未婚妻的身份都已經承認了。那麼,繼續做一些之前沒有敢做的更深層次的交流,應該也沒有問題了吧?
然而,就在楚扉月已經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沁月卻突然從床上翻了起來,站在楚扉月的床板,抱着自己的胸,努力的平息着自己激烈的喘息。
楚扉月也從床上坐了起來,奇怪又有些鬱悶的看着站在床邊睡衣十分凌亂的女孩。
好事做到了一半,女方突然不做了,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簡直鬱悶的楚扉月想要吐血。
&個…哥哥…那個生孩子的事情…必須要等到結婚之後才可以做!」沁月還沒等自己的呼吸喘勻,就態度十分堅決的對楚扉月如此說道。
楚扉月直感覺一口逆血從自己的心房直衝喉嚨,這個丫頭竟然是個婚前性·行·為的抵·制者…
看着楚扉月那一臉鬱悶的表情,沁月有些不好意思的卷了卷頭髮。隨後,她的眼睛就不由的朝着楚扉月的腰下飄了過去。
&然『那個』還是要等到結婚之後呢,但哥哥現在這樣憋着也很難受吧。要不然,就像上次一樣,我用手…」
說着,雖然眼神還算是堅定,但沁月的臉卻又紅了起來。
這種事情,女孩子要主動說出口,果然還是會很害羞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