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閣之中,花小七和方伯坐在椅子上,前者是心急如焚啊,都已經兩個時辰,半點聲響都沒有,怎麼不讓人着急。
「咯吱,'
隨着幾聲輕盈的腳步聲響後,雅閣的門緩緩被打開了,來的正是煙雨樓主。
「樓主,不知道神仙姐姐的毒解的怎麼樣了?」
「你好像很在意她?這麼心急。」
「樓主誤會了,我花小七是個有恩必報的人,而且她是為了幫我才受傷的。」
「哦,有恩必報?那我救了你恩人的命,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呢、?」
「這,這,樓主不是說了要我幫你做三件事嗎?」
「算了,不和你耍嘴皮子了,那姑娘的毒已經解了,但是還要休養一段時間。你就將她放在我煙雨樓吧。」
「既然如此,晚輩謝過樓主了。」
「不必謝我,我們之間可是有着約定的。」
「好了,現在我們來說說煙雨劍的事情吧。」
聽到煙雨樓主一說煙雨劍的事情,花小七的神情瞬間變的難看了,眼神中還充滿了憤怒,右手緊握。
「樓主,你看,這就是生死樓的生死令。」
花小七將左手揣着的黑色令牌遞給了煙雨樓主。
煙雨樓主結果令牌,皺了皺眉頭,玉手一翻,看到了後面一個大大的「生」字。
「生令,你們的運氣還算不錯,是生令,如果是死令的話,估計你們早已經死了。」
「對於鏢師來說,鏢物就是我們的生命,他們這麼做就是想砸我們花門鏢局的招牌。」
聽到煙雨樓主一說,旁邊的方伯很是生氣的開口講道。
「呵呵,你們這麼想就錯了,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想讓煙雨樓和花門鏢局反目成仇,或者是說,借煙雨樓的勢力,來消弱花門鏢局的勢力。」
「該死的生死樓,小爺我總有一天要拔了他們的窩。」
花小七大大咧咧的罵道。
「呵呵,你罵生死樓有什麼用,生死樓只是一群拿錢辦事的狗,真正的幕後黑手是出錢請他們辦事的人。」
「不知道樓主打算接下來怎麼辦?」
「既然他們想要我們反目成仇,那我們就演一齣戲給他們瞧瞧。」
「演戲?」
「沒錯,只不過,就要委屈一下你了?」
「委屈我?」
「什麼意思?」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呵呵」
花小七聽到煙雨樓主那很是邪惡的笑聲,心中大感不妙。
京兆城星月客棧的天字號房間中,兩個面具人坐在裏面喝茶。
「叩叩叩,。」
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其中一人起身前去開門。
打開門後,面具人發現門口除了一把劍之外,什麼都沒有,然後將劍拿在手中,關上了房門。
「大哥,這難道就是煙雨劍?」
「你拔出來瞧瞧不就知道是不是了?」
聽到大哥這麼一說,面具人舉起劍,然後右手抓住劍柄,輕輕一拔。
「咻。」
一道亮光閃過,在燈光的照耀之下,閃閃發亮,劍身之上刻着煙雨劍三個大字。
「好劍,好劍啊。」
「大哥,這生死樓的人辦事,還真是靠譜啊。」
「靠譜是靠譜,就是價錢太貴了,」
「大哥,你這話就錯了,價格雖然貴,但是值得啊,不僅得到了如此寶劍,還能讓煙雨樓和花門鏢局反目成仇,算是完成了尊上交代的任務了。」
「二弟,不要高興的太早,煙雨樓可不是省油的燈,我們還是去盯着煙雨樓觀察幾天再說吧。」
「大哥,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計劃可能被他們識破了?」
「目前還不清楚,走,我們去煙雨樓附近瞧一瞧。」
聽到大哥這麼一說,兩人將煙雨劍用步包裹了起來,然後離開了客棧,朝着煙雨樓的方向走去。
「咦,你們看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
「你說他啊,他是花門鏢局的少主,聽說不知道什麼事情得罪了煙雨樓,才被掉在這樓台之上的。」
「不是吧,花門鏢局那可是天下第一鏢局啊,這煙雨樓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不是的,你們不知道,聽說花門鏢局押送煙雨劍,結果半路被人劫鏢了。」
「難怪啊,這煙雨劍可是煙雨樓的三寶之一,花門鏢局居然將煙雨劍給弄丟了,這下子看來麻煩大了。」
面具人兄弟剛剛來到煙雨樓的遠處,就聽到前方有人在議論這煙雨劍丟失的事情。
面具人哥哥瞟眼望去,只見到花小七被人綁着繩子掉在了煙雨樓外的樓台之上。
「大哥,看來這煙雨樓的人將煙雨劍丟失的怒火全部發泄在了花門鏢局的人身上。」
「哼,原本以為這煙雨樓與眾不同,看來是我高看了他們了。」
「那大哥,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交差了?」
「走吧,目的已經達成了,在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作用了。」
面具人哥哥說完後,回過身帶着弟弟朝着城門方向走去,走到不遠處了,還有意的回頭看了看吊着的花小七,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媚兒,你就吃一口飯吧,你都一整天沒吃過東西了。」
焚心殿中,林婉蓮望着漸漸消瘦的女兒很是心疼。
「娘,我沒有胃口,吃不下。」
「誒,娘知道你心裏難過,可是無痕會弄成這樣,是大家誰也沒有料想到的啊。」
「要是當初我不阻止爹爹傳他雪神決,大師兄就不會這樣,要是我不帶他進入爹爹的書房,大師兄也就不會走火入魔,如今大師兄失憶了,而且身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你讓女兒以後面對大師兄啊。」
「嗚嗚嗚。」
見到自己的心疼肉滿臉的淚花,林婉蓮心裏也不好受,但是又不知道怎麼樣去開口安慰。
「女兒,娘教你一個辦法,說不定可以幫無痕恢復記憶。」
「恢復記憶?真的嗎?娘親,」
「不過在那之前,你必須先吃點東西,不然怎麼有力氣幫你大師兄恢復記憶。」
雪媚兒聽到母親這麼一說,眼睛突然一亮,然後飛開的奔向桌子,狼吞虎咽的就把桌上的飯菜一掃而光,就像是那叫花子見到了紅燒肉一般。
見到女兒這吃飯的模樣,林婉蓮淡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