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麼西,佐藤君嗎?」身着j式浴衣的岡本雄二郎盤坐在酒店總統套房的豪華真皮大沙發上,壓低了聲音說着話。
&本君?!」電話那頭響起一個帶着一股子玩世不恭的聲音,「真是好久不見了,我還以為你忘了……」
&話不多說,佐藤君,我這裏有一筆生意你要接嗎?」岡本雄玩弄郎打斷了電話那頭那位述舊的意思。
&是殘忍呢,居然連跟我寒暄的興趣都沒有了呢,可知道當年我們可是……,呵呵……」聽話那頭佐藤君那有意拖長的語調讓他的話染上了幾許曖昧之意。
岡本雄二郎身上一由得一熱,以前跟佐藤一伙人昏天胡地荒唐鬼混時的情形再次浮現在他眼前。什麼無遮大會,什麼俱樂部全部都是佐藤帶他去見識的,雖說岡本雄二郎明白,佐藤那這之所以會如此熱情積極,主要是拿自己做那買單的冤大頭。不過,那又如何,他也從中得到了無上的樂趣不是嗎?想到這裏,岡本雄二郎的口水差點控制不住流出來。臍下三寸之處更是支起了高高的帳篷。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現在正事要緊!不安地變換了一下姿勢,岡本雄二郎將努力將自己那翻湧不已的給強壓下去。如果換上平時,岡本雄二郎是不介意與這位同自己在某些事情上志趣相投的好基友多哈拉幾句的,可是現在不行,滿腦子已經被天皇畫像、晉身貴族階層、各當初自己需要仰望的大人物們環繞追捧……,等等一系列美好的幻想所充斥的腦袋暫時沒多餘的精力去思考那些。當然了,如果事情結束了,他達成所願了,就肯定不會介意再與佐藤君一起去瘋一把的。
&藤君!我們還是說正事吧,這筆生意你到底接是不接?!如果你不接的話,那麼到時可就別怪我不顧我們之前的交情將這生意交給別人!」已經想清楚的岡本雄二郎的語氣帶上了幾絲警告之意。
&嗨嗨!是什麼樣的生意。」電話那頭的佐藤見好就收,聲音中那股子玩世不恭也收斂了幾分。
&們在z國有勢力嗎?z國的本雄二郎問道。
&本君,你應該知道的,做我們這一行的,只要出得起錢,哪裏沒有我們的勢力?我想你也是相信我們的實力所以才打這個電話的,你說,是吧……」佐藤挑高的尾音帶些語玩味在內,大有一種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之感。
&當然是相信你們的。」岡本雄二郎的嘴角帶上了一絲陰冷的笑意,能不相信嗎?他跟佐藤所屬的勢力那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對方實力強勁,同時手段也極為毒辣。不過正是因為有了這些手段毒辣的「朋友」的保駕護航,才成就了今天的岡本雄二郎,而那些與他作對的人……,岡本雄二郎的嘴角染上了森冷的笑意,不少人墳頭的草都快有一人高了。
&要你出得起錢,所以的事情我們都會為你擺平!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們你要我們幫你做什麼事就好。」佐藤語氣中滿滿的自信給人以一種都快溢出來的感覺。
&心,這回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而已。我需要你們幫我從一個z國女人那裏偷些東西而已。」岡本雄二郎道。
&東西?」佐藤的語氣中夾雜着幾許不屑以及不以為然和不情願之情。
偷東西這麼簡單的case他實在不是很想接,這一則嘛,這種簡單的case就代表着收入也會入,再加上還要去z國,這z國可跟他們j國不一樣,在j國這黑社會性質的團體甚至可以說是合法化的,可是z國呢?z國對黑社會性質的團體那是抱着一種堅決打擊的態度。而且z國對於槍枝及一些殺傷性的武器管控是非常嚴格的,在z國,可以說做什麼都不方便。而這不方便就意味着如果當真要做什麼的話,那麼其代價與成本就會變得更高,這收入與付出完全無法成為正比,這也就怪不得佐藤對此不是很感興趣了。
&藤君,看在我們之間多年愉快合作的情份,還請務必接下這次的任務,拜託了!」感覺到了佐藤似乎有推拖之意,岡本雄二郎急道,「請放心,我願意付出足夠的代價以換取你們的出手協助!」
&你需要偷的到底是什麼,對方又是什麼人,你先說說看吧。」一聽岡本雄二郎願意付出足夠的代價,也就是說岡本願意付出大價錢以換取他們的出手,佐藤倒有些心動了。
&要偷的是一些畫,一些十分珍貴的畫。至於對方的資料,你稍等一下,我現在就傳給你。」岡本雄二郎一邊說着,一邊打開電腦開始將自己掌握的資料給佐藤傳了過去,「兩百萬,兩百萬m元!這是我願意付的代價。」說到價錢的時候,岡本雄二郎語氣中滿滿的自信,如此簡單的case配上這樣的代價想來已經足以讓佐藤心動了。
兩百萬,而且是兩百萬m元!佐藤的呼吸忍不住一促,不得不說,這個價錢那是非常有誘惑力的。
&等着,我先看看資料。」雖說已經十分心動,但是佐藤出于謹慎並沒有馬上答應下來。
&拜託了!」岡本雄二郎並沒有掛斷電話,而是靜靜地等待着。岡本雄二郎傳過去的資料並不算太多,當然這也跟簡兒身世簡單,過往極為單純有關,所沒並沒有多錢,佐藤的聲音已經再一次在電話那頭響起。
&傳過來的資料我已經看過了,不過,我這邊需要進行核實,如果確定無誤的話,我想,我們這次一定能夠合作愉快!」佐藤道。
&西!那麼,這件事情就拜託給佐藤君了!」岡本雄二郎鬆了一口氣,因為佐藤既然這樣說了,那就代表着這件事已經不離十了,一想到那些珍貴的畫像將很快屬於他了,岡本雄二郎的嘴就有種快要合不攏的趨勢。
再與佐藤寒暄了幾句之後,岡本雄二郎終於掛斷了電話。然後站起了身來,開始控制不住興奮地在房間裏轉起了圈圈,同時嘴裏還忍不住念念有詞,整個人就跟瘋魔了一般。
而陷入極度興奮中的岡本雄二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就在他與佐藤能電話的時候,那通往浴室的門已經悄然地打開了一條細細的縫,一隻明媚的大眼透過這絲細縫已經將一切收入眼中,納入耳里。
待得岡本雄二郎將電話掛斷時,那條門縫也跟着悄無聲息地消失了,一個僅着透明絲質情趣浴衣的妙齡女子正帶着一絲慌張與糾結靠在門背上,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充當岡本雄二郎翻譯的周梅周翻譯。
怎麼辦?她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了呢!她要不要將這事情告訴給那個人聽?還是說她乾脆裝做沒聽見就好,畢竟這事跟她可以說是毫無關係不是嗎?她根本就犯不着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去得罪她的金主!
想起某人那令人嫉妒到極點的好運氣,周梅那嬌美的小臉就忍不住一陣扭曲,哼!左右不過是丟些東西而已,反正那女人手裏還有那套什麼值那老鼻子錢的《閣帖》,現在沒了那些畫像那也不過是少了一條蚊子腿而已,不傷筋不動骨,而且她也很想看看那個「幸運」的女人丟了東西後變臉的樣子。
再說了,如果岡本雄二郎如願拿到那些畫像,那麼他的心情一定會很好,那樣一來,她就可以乘這機會跟他提點無傷大雅的「小要求」,而高興之下的岡本君一定不會拒絕那對他而言只是舉手之勞的事的,一想到自己的願望很可能就快達成,周梅的呼吸都有些控制不住地變粗起來。
嗯,這幾天她一定要想盡辦法儘可能「貼」在岡本雄二郎的身邊,這樣她才能確保得到第一手的消息,免得錯過了最好的時機!想到這裏,周梅眼珠兒一轉,一扭小腰對着浴室里的那面大鏡子再次整理起了她的着裝了。
腰帶得帶松上幾分,衣領往後拉下去一點,那些j國人不是認為女人的後頸是非常性感的嗎?要不也不會那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這麼句話了。對了,還有領口這裏也不能遮得太嚴實了(小海:你確定就你穿的這半透的料子,還存在嚴實這麼一說法嗎),她得把最讓她自信的「胸器」給現出來……
整理好一切之後,周梅對着鏡子拋了一個媚眼,然後再做了一個飛吻~
&美!」周梅那鮮紅似火的烈焰紅唇翹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哼,她就不信憑她的姿色有哪個男人可以扛得住!
&娜噠……」周梅輕輕擰開了浴室的門,然後靠在門框上,朝那依舊還在房間裏興奮地兜着圈子岡本雄二郎拋了一個媚眼再丟出一個曖昧的飛吻,然後撫着自己那半乾的頭髮嬌滴滴地道,「我美嗎?」
&口水自岡本雄二郎的嘴角滑落掉到地上,接着就是一聲狼號,岡本雄二郎在周梅那充滿誘惑的目光中朝她撲了過去……
我是各種河蟹爬過的分界線
河蟹過後的周梅裝成一副不堪征伐的樣子,昏睡在那柔軟的大床上,而滿足過後的岡本雄二郎帶着一股子得色輕輕在周梅那柔嫩的背脊上輕撫着。而就在這時岡本雄二郎放在客廳中的手機響了,岡本雄二雄急忙坐了起來,掀開被子,隨手套了上一件外袍就朝廳中走去。
而急匆匆而去的岡本雄二郎並沒有發現,那個他以為已經被他累得昏睡在床的周梅偷偷的睜開了眼睛,並且朝丟去了一個極為不悄的小眼神兒。切!這些個小j國人還真是短小精幹,怪不得師姐們總說j國有很多一夜九次郎,只不過這九次所花的時間歷時經常不到半小時。將她給吊不得上不下的,還得裝模作樣以來滿足其大男子心理,真是難受死了!
&西麼西,佐藤君……」就在這時,岡本雄二郎的聲音傳來,讓那正滿肚子腹誹的周梅頓時腦子一清,急忙豎起了耳朵想聽清楚那邊到底在說些什麼。
&本君!」電話那頭佐藤的聲音響起,「恭喜你,這次的case我們接下了!合作愉快!」
&西!」聞言岡本差點沒興奮得一下子跳起來。
&麼,岡本君,現在你可以將你的具體要求,以及這次要偷的目標說出來了。」佐藤道。
&雖說知道對方看不見,但是岡本雄二郎還是習慣性的一個立正點頭,「我這回要你們偷的是一些畫像,我大j帝國歷代天皇陛下的畫像!」
&麼?!」電話那頭的佐藤一驚,手中的手機差點沒掉下來。
&沒有聽錯,」岡本雄二郎語氣里滿滿的儘是得意,「就是我大j帝國歷代天皇陛下的畫像!」雖說那些畫像非常珍貴,但是佐藤那伙人還是非常有「職業操守」的,只要是他們確定接下的case,那就斷然不會有反悔的可能。至少就岡本雄二郎所知,佐藤那些人目前為止從未出現過黑吃黑的情況,所以岡本雄二郎非常放心地將事情攤開了說。
再說了,就算他現在不說,等東西偷回來了,佐藤那伙人同樣會知道那是什麼,那倒不如現在說清楚來得好。
&確定?!」佐藤依舊有些不敢置信。
&是當然,那些畫像已經之前已經經過我大j帝國國家博物館的田中君鑑定過了的,絕對沒有錯!」岡本雄二郎道。
&此,我大j帝國天皇的畫像必須拿回來!『如果說之前還有些漫不經心的話,現在的佐藤已經變得慎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