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
寒冷刺骨,寒風簌簌。白雪皚皚,積雪極厚。
剛踏入雪山,一股寒冷便席捲而來。畫鳶和北冰雅琦有仙術護體,南澤玄墨和無涯則有內力護着,而朱雀是神獸,本身就不怕冷。在這裏,他們並不會凍得發抖。
遠遠望去,不遠處,有一個山洞,畫鳶帶着他們走了進去。
山洞中,正中央有個蓮花狀的冰床。畫鳶將白卿憶放在上面,準備施法將她封印。
"朱雀,你和他們一起守在外面,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進來!"對於他們,畫鳶還是比較願意和朱雀說,畢竟它是上古五大神獸之一。
"我知道了,神女大人。"朱雀回答完畫鳶之後,轉過身對無涯他們說道"我們出去守着吧,讓神女大人專心將主人封印。"
「嗯。」無涯他們點了點頭,跟着朱雀守在洞口。
朱雀一出山洞,便變回了真身。
忽,一陣詭異的風席捲而來,不遠處的山上站着一名女子。她身穿紅色衣裙,在雪白的雪山的襯映下,顯得十分的妖艷。
紅衣女子嘴角上揚,蔑視的眼神看着眾人「呵。就憑你們也想攔着我?」
她腳尖一點,施展着輕功飛了下來。
「來者何人?」無涯呵斥道。
而朱雀和北冰雅琦則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神都充滿了恐懼。
「小嘍囉就是小嘍,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告訴你們吧,我是魔族聖女,珞靜。」紅衣女子嗤笑一聲。
「我管你是誰,是魔族的什麼人。我都不會讓你進這山洞!」南澤玄墨怒視着她。
「喲!口氣倒是不小啊!那我倒要看看,是你這個凡人厲害,還是魔族聖女我厲害!」話一說完,珞靜便腳尖一點,以極快的速度到了無涯身後,一掌將他擊昏。
「嘖嘖嘖——,那麼弱,讓我一掌就給劈昏了。」珞靜撩了撩她的髮絲。
「魔女,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何必特意來到人間,想將我們一網打盡!」朱雀一往平常的冷靜。
「呵。無冤無仇?你們倒是與我無仇,但裏面的玖薇,和我的仇可大了!」話一說完,珞靜又將南澤玄墨和北冰雅琦給劈昏了。
「當年之事,主人已經不記得了。何況,當年並非主人的錯!主人並不愛魔君,就算你將主人殺了又能怎樣?魔君他會愛你麼?」朱雀輕蔑的說道。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放過她的!你給我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珞靜惡狠狠的呵斥道。
"我不會讓開的。除非我死了,要不我不會讓你傷害主人的!"朱雀說完,朝珞靜吐出一團火。
"呵。那可就別怪我無情了!"珞靜的手迅速的完成魔火燎原這仙術的手勢,一道魔火隨珞靜的手指發出,打在了朱雀身上。
朱雀悶哼一聲,暈厥了過去。
珞靜走到昏厥的朱雀身邊,輕蔑的說道"呵。自不量力!"
她朝山洞走去,畫鳶正在施展封印之術。
"喲!什麼時候神女大人如此愛管閒事了?"珞靜的腳步止住,站在離畫鳶不遠處。
畫鳶只能將封印術暫停下來,不說任何話語,直接朝珞靜攻擊而去。
珞靜靈巧的一閃,話語依舊如此的輕蔑"神女大人,你什麼時候連話都不會說了?"
"珞靜,你下火毒之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如今送上門來,那我便收拾收拾你!"畫鳶使出一招「雪花飛舞」,將一半的仙法注入這招之中,打在了珞靜身上。
畫鳶其實在賭,賭這一招能否將珞靜重創。
隨即,以珞靜的能力,還未能夠避開這一招。她受了此招之後,吐出一口鮮血「神女,這筆賬我記下了!」說完,珞靜便施展輕功逃離了雪山。
畫鳶元氣大傷,在珞靜走後,也吐出了一口鮮血。她用衣袖擦拭了下嘴角的血漬,走到白卿憶身邊,繼續施展封印術。
頃刻之後,畫鳶將白卿憶封印住了。她深吸了口氣,走出了洞外,衣袖一拂,昏倒的朱雀他們便醒了過來。
「神女,怎麼樣了?」南澤玄墨上前,不顧自己深中火毒,向畫鳶詢問道。
"珞靜已經被我重創,封印也已經結束了。現在就要靠你們去尋找那些東西。"畫鳶回答道。
"我們知道了,東西我們一定會找到的。"南澤玄墨十分堅定的說道。
"這山洞我已經設下結界,但為了預防萬一,朱雀就留下來守着吧。"畫鳶心裏確是十分的擔憂,難保那珞靜不會再來。
"是,神女大人,我一定會守護好主人的。"朱雀現在依舊是"鳳凰"的形態。
"對了,你中了火毒。那些藥丸只能抑制毒素,但卻不能解。要是想解的話,就要找到冰雪蓮。冰雪蓮不難找,在這雪山的最頂端就有。"畫鳶眼神與南澤玄墨相對視。
"我知道了。"南澤玄墨簡單的回應了一聲。
"好了,我如今元氣大傷,要離開這去修養一段時日。」說完,畫鳶便施展着輕功,離開了雪山。
北冰雅琦和南澤玄墨待畫鳶離開之後,在商討着尋找畫鳶所說的那些東西。
而無涯則是呆呆的站在一旁,眼神望向畫鳶離去的地方,嘴裏小聲嘀咕着「師姐,看來你的出現,並非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