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舞池的邊上,就是酒吧的大門,如今已經讓人死死的封鎖起來,不少穿着全黑的打手守在那裏,並且手裏拿着一個怪模怪樣的東西。
遠遠的看去,像是一個巨大的水缸,可末端卻在水缸的壁上做出一個把手,在不用的時候,那水缸似乎是封閉着的,看上去更像是一把怪模怪樣的槍。
酒吧里還有一些驚慌失措的人們,但是這樣的人卻是在漸漸減少,因為只要他們一邊求救一邊靠近大門,那些打手便用那把怪搶,在他們的天靈蓋上狠狠的來一下。
原本還在不斷亂跑,驚慌失措亂吼,或者慌不擇路的人,會立馬變得跟個乖乖羊一樣,行走緩慢,表情木訥,無意識的到處行走着。
身體也會變得極為脆弱,有一個剛剛被「槍」打了的人,神色恍惚的在四週遊盪着,突然從黑暗的角落裏竄出來一個驚慌失措,逃亡的女生,慌不擇路的一頭撞在那人的身上。
如同趙老實所遇見的一樣,那人的身體如同零件散了架,掉落得到處都是。
那逃亡的女生發出驚懼的尖叫,被圍上來的年輕人,用那怪槍在天靈蓋上來一下,便軟軟的倒在地上。
而那水缸模樣的怪槍中,則有一團顏色晦暗不明的東西,當達到一定數量之後,便密封起來,換上另外一個「水缸」。
魂晶!
照着那道士所說,將人的陽壽凝結為一時,可以讓人顯露出一時的活力,不久則會迅速死去,留下魂晶這個東西,能夠幫助修煉的人精進修為。
那些喝了酒的人,不過是剛剛喝了沒多久,怎的就收了魂晶?而且就着那昏暗的燈光,感覺那東西根本還沒凝結成形,多是呈現出一種液體的狀態。
以宋玉的說法,這樣的魂晶,不是質量不怎麼好麼?這些不怎麼好的質量的魂晶,還能有什麼用?
漸漸的,沒有人敢靠近大門,他們都蜷縮在角落裏。
那些打手開始一個一個的將那些人從黑暗的角落裏拉出來,男的,就直接用怪槍打了了事,而女人,則成為,所有打手們取樂的對象。
秦沐和於修,跌跌撞撞的衝到這裏的時候,這些打手,一人抱着一個女人,在地上做着那見不得人的事,邊互相取樂着,邊折磨着地上不斷扭着腰,神色抗拒的女人。
秦沐和於修到的時候,他們好像是什麼都沒看見,兀自做着自己的事。
大多數女人在這個時候選擇了逆來順受。只有極少數的女人,在一開始到最後都不停的反抗,那打手無論是打還是以極為暴力的手段對付,都哭喊不止,用小手狠狠的打在那些打手的身上。
只是這樣的攻擊,沒有將男人們阻攔,而是點燃了他們的,發出哈哈大笑的聲音,在女人們的哭喊聲中律動着,彼此分享着。
整個舞池變成亂成一團,有一個女人在始終都在哭喊,撕咬,用長長的指甲在那男人身上留下血紅的痕跡,這都沒能阻止那男人停下來,反而是愈演愈烈。女人突然發力將那東西齊根咬了下來,她眼裏帶着仇恨的紅光,眼裏仿佛滲着鮮血。
「呸」的一聲,吐出那東西,嘴角帶着笑,哈哈大笑着,仿佛做了怎樣瘋狂的事情。
那男人慘叫一聲,在這樣的只有女人哭喊的世界裏顯得極為突兀,血嘩啦一聲從他的胯下流出,所有的男人下意識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齊齊停了手中的動作,看向那個女人的目光,都有些膽寒。
男人躺在地上臉色很快就慘白,從最開始的聲嘶力竭,到最後的只剩下虛弱喘氣的聲音,下身的血流不止,讓他元氣大傷,不多時,他就會因為大出血而死去,沒有懸念。
所有的男人,呆呆的看着那女人將男人那活兒碾了個稀巴爛,沒有一個男人敢衝上去。
「砰」的一聲響,那女人頭部飛濺起一朵血紅的花,裸着身子,帶着不甘倒了下去,眼睛裏是從未有過的仇恨與瘋狂,那眼睛直直對着秦沐。
一直與於修呆愣的看了許久,都沒有讓秦沐覺得有多少憤怒,尤其是那些女人在逆來順受的時候,還能發出享受般的聲音,讓秦沐尤為不恥。
可那女人的眼神,卻讓秦沐突然覺得,胸前有什麼東西唄點燃了,仿佛隨時都可能洶湧而出。
打槍的,是坐在舞池沙發邊上的一個年輕人,臉上顯得極為清瘦,嘴唇很薄,紅色西裝,短髮,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他收回手中的槍,朝着舞池中央大吼一句:「都是吃乾飯的?讓一個娘們就折騰得忘乎所以了?」
這句話像是一個導火索,所有人立馬活動了起來,有的男人,直接用怪槍狠狠的在身子底下的女人天靈蓋上來了一下,收取了魂晶,那女人也便目光呆滯,癱軟在地。
男人從她身上離開的時候,那四肢像是被了一般,散落開來,身下,流出殷紅的血。
而有血腥殘暴點的男人,連魂晶都沒收,掏出身上的佩刀,活活的捅死身下的女人,那噴出的血液濺濕了他的身體,好無所覺,發出愉快的笑聲。
那樣的殷紅色的血,刺激着秦沐的神經,幾乎是在所有人都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覺得腦中突然一片空白,待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聽不見聲音。
秦沐的音爆,在這一刻爆發了。
與先前不同的是,極大的恨意使得這次音爆,不似從前的巫歌一般敵我不分,只針對於舞池中嘻嘻哈哈,肆意蹂躪女人的男人們,只是一瞬,舞池裏面的男人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近乎失聰。
有的打手隨手一抹,耳朵下竟然流淌出鮮血。
隨着一個男人摸着自己耳朵的鮮血的時候,突然口吐白沫的倒了下來之後,整個舞池的男人們,像是多骨諾米牌效應一般,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皆是口吐白沫,耳朵處流出後鮮血。
那耳朵所流出的鮮血,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怎麼都停不下來,流到最後,一些乳白色的東西,混着黃白色的水便留了出來,遠遠的看上去,好似豆腐腦。
「轟隆」一聲,天空好似炸響了一個驚雷。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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