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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地底都產生一種共鳴,空氣中都有了波動的感覺,甚至整個地底因為這波動顯得不安定起來,整個洞穴都在震顫,發出轟鳴的聲音,甚至,天頂上的岩石都已經脫落,細碎的小岩石從天頂上脫落下來,落入血池當中。
這細碎的小岩石落入血池當中,連小小的血泡都沒有出現,直直的墜入池底,悄無聲息。
但是,當整個地底的空間都開始奔潰的時候,紅蓮卻還在同對方對峙着,並且導致周圍的這種震顫的幅度是越來越大。
在這樣的情況下,所有的人都有一種懼怕的感覺,朱雀本來興致勃勃的對岸邊的石頭下手,可如今也抬起頭來,擔憂的看着紅蓮的方向,紅蓮臉上的凝重那是少有的,就連朱雀跟紅蓮作對了這麼多年,都從未見到過。
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心無旁騖的繼續做自己的事情的恐怕也就只有秦沐這個傢伙了。
此時的紅蓮雙手一直壓制着對方,然而劍始終無法前進分毫,所有的劍都在顫抖着,可見雙方力量的對峙是多麼的嚴重。
秦沐的雷電在很快的速度下便消耗殆盡,沒有了雷電的遮擋,怪獸與紅蓮的對峙很快的就顯現出來。
正如紅蓮所預料的一樣,那怪獸的身上有一層厚厚的如同龜殼一般的防護罩,這個罩子牢牢的將那怪獸給護住,外界無法撼動分毫。
紅蓮的劍就如同插在那防護罩上一樣,整個防護罩上面插滿了紅蓮的劍,這些劍無一例外的都在不斷的顫動着,震顫着,悲鳴着,似乎已經到了力量的極限。
只見紅蓮雙手一分,在怪獸外圍的那些劍便就此分開,但這並不代表紅蓮的放棄,只見紅蓮深吸一口氣,像是讓劍充分的聚能一般,然後雙手一合,所有的劍在後退了一段距離之後,如同衝刺助跑一般,再度朝着怪獸的方向狠狠的插入進去。
紅蓮這麼呢做不是沒有作用的。
此時的劍那是深深的插入對方的防護罩內,但是,僅僅是沒入防護罩內五寸左右的地方,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情況再度僵持起來,位於血池中央的怪物也發出尖銳而刺耳的叫聲,那叫聲響徹寰宇,周圍的所有人一瞬間腦袋都出現轟鳴的狀態,仿佛是一片的空白。
與此同時,紅蓮嬌喝一聲,雙手猛的合上,所有的劍猛然往裏面移動,洞穿了那怪獸,怪獸大叫一聲,整個身體往血池外面跳去,飛濺出巨大的血花。
整個血池裏面開始迴蕩着怪獸不甘的怒吼,紅蓮的嘴角掛着一抹自信的微笑,雙手一抬,原本扎在怪獸身上的幾百餘把劍,在怪獸的不斷扭動中,化成齏粉。
這些粉末在紅蓮隨手一抹中,再次回到紅蓮的手中,凝結出一把劍,就是那把常用的配劍。
這把劍剛剛凝聚,整個劍身上面瞬間燃起了火焰,化作一道火紅色的光芒,朝着那怪獸的身上便沖了過去。
然而在劍完全衝過去的時候,紅蓮所預想到的結果並沒有發生。
只見那劍如同炮彈一樣衝出去,因為先前的兩百來把劍已經破了怪獸的防禦,並且使它受傷,所以,這個時候若是紅蓮使出自己的長劍,必定能洞穿對方,將其徹底誅殺。
血池裏面的小魚兒都讓秦沐的雷符給弄得一乾二淨,紅蓮能感覺到,整個血池當中就剩下這隻最大的傢伙,只要收拾掉它,就可以了。
然而,那長劍在靠近怪獸那怪模怪樣的腦門的時候,再一次懸停下來,一道如同水面的波紋一樣的護盾,再度出現在怪獸的身上,將紅蓮的劍再一次攔下。
「雕蟲小技。」因為事先破壞過怪魚的身體,所以紅蓮並不以為然,單手操縱着自己的劍朝着那護盾再度攻擊了過去。
這回的護盾跟從前已經有了太大的不同,這個時候的護盾如同水的波紋一樣,始終在運動着,根本不以對方所動。
甚至紅蓮可以感覺到,在那護盾不斷波動的時候,剛剛紅蓮對護盾所產生的力,都被它的護盾這樣神秘的波動中,給完全卸掉,仿佛一開始就不曾存在。
「果然,這個傢伙又進化了。」紅蓮還在驚疑中,只聽得秦沐這樣淡淡的說道,好像什麼事情都胸有成竹。
「進化?什麼意思?」紅蓮一臉的莫名其妙,但是總感覺自己心裏有些害怕,似乎進化並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還記得之前那麼多的小魚兒嗎?」秦沐的符文似乎已經進行到尾聲,否則,不會有空同紅蓮聊天。
「記得啊,不是讓你給滅了嗎?」紅蓮莫名其妙的說道。
「不是,」秦沐面色凝重的說道,「是這傢伙吞噬掉了。」
「什麼?」這下輪到紅蓮驚訝了。
只聽的秦沐悠哉悠哉的對自己的符文進行最後的潤色,整個符文似乎是一個大陣,通體呈現出一種空靈的藍色,甚至還有淡淡的金色,隱隱的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氣勢在上面透出來。
紅蓮盯着那大陣,心裏都有些發毛,畏懼這大陣的威力。
「那些魚兒在我的雷電下是受了特別重的傷,只是它們死去的很少,」秦沐淡淡的說道,那語氣沒有一點的波動,仿佛在說着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大多數的魚兒都受了傷,要知道這血池似乎對所有的魚兒有着一種保護的作用,你的火焰無法進入那血池,同樣,我的雷電也不可以。」
「但是這些受傷的魚兒都沒有再次出現,而這個大傢伙的氣勢卻不斷的在攀升,為什麼?這個傢伙變異了,它能夠抵禦雷電的攻擊,這個傢伙現在還能抵擋你的劍,這是為什麼?」秦沐一連拋出好幾個為什麼,聽得紅蓮一愣一愣的。
「在一些群居的動物里,若是頭領受傷,或者是族群受到飢餓的威脅,則弱小的,會主動獻上自己的身體,給自己的頭領。」秦沐用判官筆指着那大傢伙說道:「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只不過這傢伙將所有的魚兒都吞噬掉,以成就自己。」
秦沐這麼說着,判官筆在空中狠狠的一揮,整個懸浮在半空中的符文大陣開始緩慢的靠近那條魚兒。
這次的符文陣似乎有很大的不同,在陣法還沒有靠近的時候,魚兒就已經非常的焦躁,仿佛看到了什麼威脅一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