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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修經歷過許多的,這種事情,越慌越容易露餡,古永都還好,只是趙老實這一根筋已經是大汗淋漓了,這蒼白的小臉色,就是李文華那神經粗得如同銀河系的,估計都能看得出來。
在於修看來,這根本就是小事,咬牙扛着不說就是了,在乎他李文華使出什麼樣的損招,自從上次因為寧家的壓力於修被迫停職,讓這廝代管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貨是有名的吃軟怕硬,外強中乾,說的好聽,其實受不得驚嚇。
但是這廝並不傻,趙老實和一眾小警察這個模樣,那是要吃虧的。於修想到這裏就有些無奈,有種想苦笑的衝動,怎麼每回他都是被迫停職,不是因為寧家的壓力就是因為通靈者協會的壓力,這公安局能不能有點實權了?成天讓人欺負。
而此時兩個姑娘則是無所謂的態度,在她們看來,除了那個白衣少年陰魂不散還有點威脅之外,其他的,都不是什麼問題,就這倆姑奶奶的心性,沒當場暴走將李文華胖揍一頓就已經很不錯了,此時對於李文華的威脅,根本不放在心上。
恐怕那呆在黑珍珠縛靈袋裏的吳剛,都被縛靈袋裏其他的惡鬼折騰得快要魂飛魄散了。
「怎麼樣,肋骨是不是還在疼?」秦沐此時「溫柔」的攙着趙老實的胳膊,其他五個小警察的臉色也是一通的蒼白,一樣的滲着汗,秦沐轉過頭來對他們說:「挺住,120馬上就到了。」
趙老實其實根本就沒有受傷,只是此時這廝是臉色蒼白外加冷汗直冒,若不是說明是受傷,恐怕很容易讓人起疑心。
「李文華,我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手下的人受了傷,也總該得到治療吧?」於修慢條斯理的說道,圍在李文華身邊的幾個警察在面對這個大隊長漫不經心的眼光的時候,竟然有一種無法抬得起頭來的感覺,可分明李文華的眼神更為犀利和兇狠,在面對李文華的時候,卻沒有這樣的感覺。
於修那漫不經心的目光掃視過站在李文華身後的幾個端着槍的同僚身上,那幾個人端着槍的姿勢都有些不穩,總覺得於修的目光似乎在一瞬間就看穿了他們,其實,要是知道,從這裏面一出來的是於修他們,這些人根本不願意跟來的。
在局裏,於修的威望遠高於李文華。
「那也要經過審查的。」李文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看着冷汗直冒的趙老實,鬼才相信那是什麼肋骨疼,剛剛還凶神惡煞如同一頭牛一般,現在就肋骨開始疼了?疼的太過湊巧了吧?
於修沒有說話,兩人就這麼相互對視着。
半晌,身後的那個穿着淡紫色西裝的人似乎非常的不耐煩,「李副隊,我叫你來是辦事的。」他說話的時候似乎是吊着嗓子說的,尖細尖細的,聽着旁人都覺得嗓子痒痒,當然,他自己也這麼覺得,說完這一句話,便伸手拉了拉領口。
站在他身旁的那個女僕一直都用一種非常崇拜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讓秦沐覺得略微蛋疼,當那女孩發現西裝男喉嚨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時候,連忙想要上去查看,被西裝男一手拂開。
「啊,是是是,對的……」李文華一改之前的囂張跋扈,在面對那西裝男的時候無比諂媚,點頭哈腰。
「這……」秦沐與於修面面相覷,似乎李文華對待外面的人一向保持着一種高冷的狀態,很少有這種諂媚的姿態出現,除非是對着自己的頂頭上司。
從那男人說話的語氣,和那頤指氣使的態度看來,似乎那男人久居高位,而且他的身邊還非常享受的帶着一名小女僕,女僕的打扮跟電視上的制服裝相差無幾,小短裙黑絲裝,看得周圍幾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警察兩眼發直,連端着槍的時候腰杆都挺得格外的筆直。
再加上這人似乎對整個山莊都非常緊張,在紅蓮的陣法一經撤下之後,一映入秦沐眼帘的就是這貨,不是因為別的,就單單為那一身華麗的紫色小西裝,然而這貨第一眼看到亂葬崗的時候,只看見秦沐幾人的時候,眼裏閃過一道光,似乎是鬆了口氣的樣子。
久居高位,又對山莊如此的緊張,這人除了是雲家的人就沒有別的可能了,不過是不是莊主就不大清楚,畢竟先前雲家的人還派幾個小弟來試探過秦沐,說不定這位腦洞大開,自己變裝成為後面的女僕,在後面演戲之餘也洞若觀火。
若是紫衣西裝男知道秦沐此刻是這種想法,估計恨不得直接撬開他的腦袋,看看裏面都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
「還愣着幹什麼,雲少爺都發話了,趕緊拷上回去。」李文華一揮手,有一種指點江山的味道。
他如此瀟灑,然而手底下的人卻猶猶豫豫,頂着於修的目光只覺得頭皮發麻,兩個逐漸靠近於修的小警察哆哆嗦嗦的走了過來:「頭兒,抱歉了。」
於修動了動嘴唇,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沉默的將雙手遞了過去。
「頭兒,我們不拷你,跟我們走吧。」兩個警察此時也非常的會做人,於修只是停職,而不是革職,再說今晚的事情,也不知道誰對誰錯,李文華就這樣將於修拷回去,萬一領導看了發脾氣,他們可不想當炮灰。
於修沖那兩人點了點頭,邁開步子。
「哎,你還真要跟着他們過去啊。」紅蓮叫住於修,她在後面看了好一陣了,看着事情似乎越來越偏離軌道,忍不住說道。
於修沒有說話,但是表情里能夠看到他的無奈。
秦沐突然冷笑起來,目光直指那個雲家少爺:「你還想雲家繼續填湖麼?」
這句話一出,原本一直高高在上,目光長在頭頂的雲家大少爺眼睛一亮,只是他的眼睛又瞬間眯了起來,斂去眼裏的光芒,此時的他看上去像是一個狡猾的狐狸,淡淡的將自己的右手放在面前觀看着,似乎手上的指甲更令他感興趣:「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秦沐臉色微變,他沒想到對方會這樣的理直氣壯。白衣少年站在那雲家少爺的旁邊輕輕的笑出了聲,秦沐突然明白過來,這雲家少爺之所以這樣肆無忌憚,似乎是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難道就是因為身邊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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