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你也不明白,不說了!」燭哥說道。
燭哥一貫如此,話說一半。
李明雖然早就領教過燭哥話說留一半的尿性,李明心裏也有些準備,但是真如此時,還是忍不住有種想衝上去暴揍燭哥一頓的衝動!
而燭哥卻是不以為然,說道:「李明,該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現在時機未到,說了也白說。」
李明早就知道燭哥會這樣說,懶得繼續搭茬,只是說道:「我整理藥谷了。」
說完,李明便整理起藥谷來。
黑風老妖在一旁幫忙。
日後崑崙之事還得依仗黑風老妖的消息,李明看着那些被摧殘的靈藥、靈草,便是說道:「黑風老妖,這些靈藥、靈藥已經損了根基,重新種活已經不可能的了,你剛舍奪重生,肯定需要調理,這些靈草、靈藥你便是拿去吧。」
黑風老妖早就眼饞這些靈藥、靈草,聽到李明這樣說,頓時感謝道:「多謝,多謝!」
「不用這麼客氣,日後崑崙那邊的動向就有勞了。」李明抱拳說道。
「不,不,那是我應該做的!」黑風老妖急忙說道,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也很清楚自己為何能舍奪胡善,所以不敢有任何過分的奢求。
重獲新生,就已經是最大的奢求了,其他哪有還有什麼好渴求的?
燭哥見黑風老妖感激涕零之樣,沒好氣的說道:「別磨蹭了,還不快幫忙收拾,明天你就辦自己的事去。」
「是,是。」黑風老妖連連說道。
忽而,黑風老妖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我想起一件事,胡善的師尊百葉子似乎知道李明的存在。但具體的情況卻還沒理清,腦子依舊亂的像團漿糊。」
「百葉子知道?」燭哥和李明內心不由同時暗吃了一驚。
緊接着,卻見到燭哥說道:「你回頭好好捋一捋,弄清楚來龍去脈再告知我們。另外,若是那百葉子有所想法,有所舉動,你一定要想辦法先穩住他!」
「是,主人。」黑風老妖連忙應道。
繼續整理藥谷,足足忙碌了有三個小時,才將滿地狼藉的藥谷收拾妥當,空缺的地方,也重新種植上靈草、靈藥。
休息一夜,次日李明便準備出發前往靈行宗,也同樣準備接受燭哥非一般的訓練的。
只見燭哥取出了一個碧綠的手鐲,遞給李明,說道:「先將這個帶上。」
「帶上?」李明一怔,詫異的看着燭哥和碧綠的手鐲。
這手鐲通體碧綠,一看便像女孩子帶的,李明自然不情願帶上。
「帶上,等你帶上就知道它的妙處了。」燭哥並未過多解釋,如是說道。
李明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帶上了這碧綠的手鐲。
一帶上碧綠的手鐲,李明便覺得體內的真元一沉,竟然莫名其妙的受到一股巨力的衝擊。
「這……」李明不可思議的看着燭哥。
只見燭哥很臭屁的說道:「現在知道這鐲子的不同一般吧。」
「太神奇了,我體內的真元竟然無端的被壓縮,凝實。」李明不可思議道。
「這鐲子不同一般,是我一個偶然的機會得到的。但是對於當時的我而言,這鐲子卻是沒有作用,現在倒是便宜了你。」燭哥喃喃說道。
李明仔細打量着鐲子,但這鐲子外表卻非常樸實,通體碧綠,沒有一絲花紋。
只聞李明問道:「燭哥,這手鐲叫什麼?」
「我也不知道叫什麼,不知道是年代久遠了忘了,還是原本就不知道。」燭哥說道。
「不知道名字?」李明微微一訝,竟不覺有些可惜。
如此非同一般的法寶,竟不知道名字,怪可惜的。
「這手鐲通體碧綠,樸實無光,你就叫它……」燭哥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名字來,不由說道:「你自己看着辦,隨便取個。」
李明一怔,看着手腕上碧綠的手鐲,不由說道:「不由就叫它……乾坤無極鐲吧!」
「乾坤無極鐲?」燭哥叨念兩聲,喃喃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何取這名字,但是聽起來似乎還有那麼點味道。但是,這明明是個綠鐲子,跟乾坤有一毛錢關係?」
李明瞥了眼燭哥,說道:「有本事你取一個。」
「懶得浪費精力,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這個無所謂的說道,心中卻道:「什麼取名字的最煩了!」
李明取這乾坤無極鐲的名字,便是因為這手鐲內藏乾坤,非同一般。
帶上無極乾坤鐲,準備出發。
出發前,李明去看了下白玉京鱗蟒。
她還在閉關煉化白靈閃電甲,看她這樣子,沒有個半年絕不會醒來。
前往靈行宗,不能駕劍飛行。
本來,李明以為是走着去,或者跑着去。
但是,還是低估了燭哥訓練的手段,竟是要跳着去。而且不是兩隻腳,是單腳跳着去。
李明困惑不解,詫異問道:「為什麼要單腳跳着去?」
「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要問為什麼,因為就算解釋了,你也不見得明白。」燭哥向來如此,不願意多費唇舌。
李明很不喜歡燭哥這架勢,不由說道:「萬一我能聽明白呢?」
「聽明白又能怎麼樣?不明白又能怎麼樣?效果不依舊如此?難道會因為你的理解而增加效果?」燭哥不以為意的說道。
「額,要是理解的話,應該能儘快掌握你訓練的要義吧,效果自然也有所增肌。」李明辯解道。
一件事,如果能抓住關鍵,絕對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修行也是如此,所以李明才這般問。
但是,燭哥卻不這樣想,覺得無關緊要。
燭哥見李明不死心,便是問道:「你知道星樞是什麼嗎?」
「星樞?」李明一怔,翻遍腦海中的知識,也是沒有找出相關的信息。不由問道:「星樞是什麼?」
「就知道你不知道,乖乖地按我說的去做,別問東問西的,我可沒有這麼多精力解釋。」燭哥懶得搭理的說道。
李明很鬱悶,但燭哥一向如此,也就不追問了,只是按照燭哥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