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連我這個當事人都瞧不出天父究竟是被天星氣得吐血,還是被戰魂所傷,你們也別總是記着這事,反正啊,當年被戰魂圍困的她,最終也是毫髮無損的,可見那些戰魂根本不似你們說的那般厲害,還是放寬心吧!」
「可是……你們是星盤神使,寂寒不是。你們能做到的事,他不一定……」雖然這般說像是有些小瞧了寂寒的能力,但她實在無法看着他再次面臨死亡威脅,只好在這時苦苦哀求般的看着天星和海藍說道,「再想想別的辦法吧。或許別的辦法也可以將那戰魂女子引出呢?」
聞言,海藍和天星都將沉靜的目光移向了一語不發的寂寒,而寂寒則在思忖片刻後抬起雙眸,緊緊拉着鍾離艷的手道:「我能將您上次傳我的畫地為牢,教給鍾離嗎?」
「嗯。但千萬別讓旁人學了去,明燁這人,其實有時候挺……小氣……」
意外的瞧見天星臉上露出的淺笑,鍾離艷依舊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不過這時海藍卻稍稍顯得有些驚訝,意外的看着天星道:「你將天父教你的法術傳給寂寒了?」
「嗯。」
「法術傳給寂寒,星雲珠給鍾離……你就不怕天父知道後,會猜到你其實是……」
「不會,這些年來無論我做什麼,他皆以為是我失憶後的種種試探,甚至懷疑我喜歡玄冥,喜歡君耀,卻從未懷疑過我喜歡的人是他……當然,我也情願他永遠不會想到這點。只要他想不到,便不會知道他才是我唯一的軟肋,便也不會再作出任何令我內疚到死的舉動……」說着,天星便再次看向了寂寒和鍾離艷,繼續說道,「南宮狂此次相助,並非偶然,我借着無憂的身份多番試探明燁,發現明燁對無憂早已有所懷疑,只是如今我冒充着無憂,他手中暫無任何確切證據,但此次無憂和那女子戰魂同時現身已是事實,南宮狂知道此事勢必會告知明燁,我若是再冒充無憂到他身邊打探消失,說不定會被他封印,所以這段時間他那邊的情況也無法繼續打探,只能等着南宮狂再次同你們聯繫時,伺機在他身上套取線索了。」
雖然不算意外,但在聽到這話時,鍾離艷仍是震驚,她沒有想到天星居然真的知道天父和南宮狂的每一件事,甚至知道南宮狂同她聯繫過,還在此時看向她說:「無論他們有什麼要求,只管滿足,只要在透露一定消息時,也能從他們口中套取到幾分線索,也是好的。」
鍾離艷點點頭,雖然不明白這麼做的原因究竟是為何,但她能總覺得被人需要是一件極其幸福的事,能幫忙,她自然會幫忙。但寂寒卻在這時好奇的問天星:「為什麼?既然知道天父從未做過傷害您的事,為什麼還要諸多試探?難道您也像澤言大帝那樣,擔心天父此次另有陰謀嗎?」
聞言,天星緩緩擺手,無奈的苦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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