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來之所以選擇這個廢棄的廠房,最大的原因就是這附近沒有閉路,自己在這裏就可以完全發揮自己的實力。
胡來最初想法只是讓劉一鳴知難而退,但是現在,胡來不想這麼做了。
「我會給你們留下一個難以磨滅的陰影。」胡來望着率先衝上來的幾個人說道。
聽到胡來的威脅,衝上來的幾個混混頓時哈哈大笑,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一般。
「把他放倒,然後壓到鳴少那裏看鳴少的安排。」一個沖在最前面的混混說道,言語之中透着譏諷。
其他幾個混混都心領神會,陰笑着襲向胡來的身體,顯然這樣的事情他們沒少做。
劉一鳴和一幫闊少像是看戲一樣看着胡來這邊,並且有說有笑,那神情,仿佛是吃定了胡來。
「啊……」一聲慘叫從一個混混口中傳出,接着這個混混就渾身冒煙的倒飛出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一下子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解的看向那個飛出去的小混混。
「滾開。」胡來冷聲喝道。
下一刻,另外幾個動手的混混也全都渾身冒煙的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這傢伙有備而來,他身上有電,我們幾個遭殃了。」一個受傷稍微輕點的混混咬牙說道。
他顯然還不明白胡來是動用的什麼手段,還以為胡來只是攜帶了帶電的攻擊物品。
「碼的,還敢打傷我的人。」一個闊少罵了一句,然後從跑車裏抽出一把西瓜刀。
接着另外幾個闊少也取出了各自的傢伙。
「我本來還只是上想讓你帶徐青薇過來給我爽一下就放了你,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說吧,你身上那個部位不想要了。」劉一鳴看到被莫名其妙擊飛的幾個跟班,陰着臉說道。
「鳴少,弄了他你不怕惹上麻煩嗎?」劉一鳴旁邊的一個闊少故意問道。
劉一鳴冷哼一聲說道「麻煩,再大的麻煩我都不怕,弄了他就像是殺了一條狗那麼簡單。」
「聽到沒有,一切後果鳴少擔着,該怎麼做你們清楚嗎?」一直跟在劉一鳴旁邊的狗腿子喊道。
「這地方選的太好了,你們把行車記錄儀全部關掉,免得到時候惹上麻煩。」一個闊少說道。
於是一幫人把記錄儀關掉,然後虎視眈眈的看着胡來。
尤其是最前面的劉一鳴,此時他恨不得直接把胡來給收拾了。
看到眼前的陣勢,若是放在以前,胡來絕對沒有一丁點的把我取勝,但是現在和以前不同,得到了靈,自己以後的人生也絕對不會像普通人一般。
「我就在這裏,我真的是越來越壓抑不住我心中的怒火了,你們這群闊少,簡直就是社會的蛀蟲。」胡來冷聲說道,腳下卻緩緩往前行走。
最前面的劉一鳴震驚的看着胡來,他不清楚胡來那裏來的自信和勇氣,竟然面對自己這邊這麼多人,而且還都帶着傢伙,沒有產生絲毫的懼意。
換個身份想一下,劉一鳴覺得如果自己是現在的胡來,肯定早就跪地哭爹喊娘的求饒了。
「鳴少,這人是不是故意唬我們,怎麼感覺這小子囂張的很啊,我這沒看出他有什麼依仗。」劉一鳴旁邊的闊少小聲說道。
「不就是身上帶了放電的傢伙嗎?這麼多人還收拾不了他。」臉上有刀疤的男子說道。
「圍住他,把他身上的電棍搶過來,他肯定帶的是高負度電棍。」劉一鳴想了想說道。
於是一幫十幾個人便把胡來團團圍住,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看着胡來。
「他娘的,不就是帶了一個電棍,牛氣什麼。」一個混混罵了一句,然後對着胡來沖了上去,手中的刀也對着胡來的腹部捅去。
其他一些混混也跟着沖了上去,他們這些人明白,身後的闊少養自己為的是什麼,就是為的這一刻。
若是這個時候不衝上去表現一下,那還等什麼時候。
況且他們認為,自己這邊這麼多人,還干不過對方單槍匹馬一個人?
「老子不信你少林寺出身。」一個混混手裏握着棍子,對着胡來就砸了過來。
胡來冷眼看了看這群混混說道「你們可以提前退休混混生涯了。」
接着胡來一招手,頓時一道電弧閃現而出。
這道電弧是胡來積攢了一小段時間產生的,為的就是在自己被圍困的時候施展。
「我去,那什麼玩意兒。」沖在最前面的混混說道,語氣里充滿了驚訝。
「你管他娘的那是啥,干翻他。」另一個混混說道。
可是他話音剛落,先前那個驚呼的混混便被擊飛出去,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渾身冒着黑煙,
這次胡來的出手一下子被眾人看了個真切,頓時一幫混混都猶豫不決的立在原地。
「你們不來,我來。」胡來冷聲說道,然後揮手之間一道電弧便對着自己身體周圍掃了一圈。
下一刻七八個手持兇器的混混便全部被打飛,一個個渾身冒黑煙。
收拾完身邊的混混,胡來看向了不遠處的劉一鳴和一眾闊少,眼神冰冷異常。
「胡來,幻化符和引雷夫的功效還有十分鐘,要儘快解決他們。」靈叮囑胡來說道。
「十分鐘,足夠了。」胡來看着不遠處的劉一鳴說道。
就在胡來不遠處的一眾闊少,此刻都被嚇住了,打架他們見多了,也參與的多了,甚至是殺人,他們裏面不少人也幹過,但是能放電的敵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有種,我算是知道你為啥敢一個人來了,感情是你手裏有秘密武器啊。」劉一鳴看了看胡來說道。
接着他打開車門,然後從座位下面取出一個盒子。
「今天看老子嘣了你,然後在你的屍體前玩你女朋友,能把我惹毛到這份上,這麼多年來你是頭一個。」從盒子裏取出一把手槍,劉一鳴臉露瘋狂的說道。
看到劉一鳴手裏的兇器,胡來內心再度一陣陰沉,他並不是懼怕,而是不明白,像劉一鳴這種無法無天的敗類,怎麼沒人收拾他。
不過當胡來想到現在的社會,也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