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門顯然是年久失修了,或者說門被鎖住了,傾夜月扭了半天門把手都沒有把門扭開,頓時少女有些生氣了,幾吧的什麼破門!
「啪嗒!」門把手被傾夜月的巨力給扭斷了。
「……」有些無語的看着手中被自己握出五個嬌小指印的門把手,傾夜月又是一陣惱火,隨手就將這個變形的把手甩到了身後,又看了看身前的這扇門,她的頭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井子圖案,作勢便將右腿抬起向着鐵門踹去,她可是對自己現在的力氣很有信心的,絕對可以把這扇門踹開,不過在即將踹到鐵門時她又將腳放下了,如果踹門發出的聲音吸引來了喪屍怎麼辦?
那麼那個叫邦達·勒夫的人是怎麼上來的呢?看了看位於斷裂的門把手下方的鑰匙孔,她想到,他的手上會不會有鑰匙?!
於是她便又跑了回去,在一灘鮮紅的液體中的一處有着一個迷之凸起物,如果不是現在傾夜月的視力超越常人,想必她也只會把那個迷之凸起物當成某個慘死的雄性生物內臟的一部分。
饒是如此,她還是覺得一陣噁心,她用自己的食指和拇指夾住了那個迷之凸起物,並輕輕的拿到了眼前,這個的確是鑰匙沒錯,在確認了一下後,她再次回到了那扇門前。
「嘰…吱吱……」隨着鐵與鐵之間的摩擦聲傳來,門被一個少女打開了,幽深的樓梯似是擇人而食的巨口,迎面撲來的一陣陰冷潮濕的風將她的發梢微微吹起,在略微考慮了一下後,傾夜月義無反顧的走了進去。
「…嗒…嗒!」腳步聲在這個大酒店中迴響,傾夜月現在正在下樓中,她的速度很快,一秒鐘便可以下一個樓層,忽然她那有節奏感的腳步聲停頓住了。
一個身穿着西裝革履的男人背倚着牆壁坐躺在地上,他的雙臂無力的攤在地上,有一隻手甚至只剩一半了,腹部的衣物已經被染的鮮紅,腸子被殘忍的扯了出來,血液佈滿了四周,脖子上的一個撕裂傷應該就是致命傷了,由於他的血液還是鮮紅的,所以應該是剛死亡不久。
強迫自己將視線移開,讓自己不再去看這一具屍體,由於這個屍體剛好堵住了傾夜月的路,傾夜月便想直接從這具屍體上跨過,於是視線順着屍體來到了因為穿着超短裙而露出來的白無瑕的美腿上。
「咕!」傾夜月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後輕輕的搖晃了一下小腦袋,啊,好白,好想要,如果這個腿不是我的那該多好……
然後她越想越怪,將自己的臉頰都染上了一絲紅暈,此刻她的樣子可愛極了。
從這屍體邊上繞道走過,她可不想讓自己的絕對領域被這個屍體看見,哪怕只有一絲可能都不行。
雙手死死的壓住超短裙的兩側,想要將超短裙給壓下,不管怎麼說超短裙果然還是對她太過於羞恥了啊,不過奇怪的是,按照少女此刻的巨力普通的衣物因該早就被她撕裂了才對,但現在的少女已經被羞恥佔據了腦空間。
「嗚!好羞恥,如果我可以換一件衣服就好了,都怪那個可惡的御姐……」傾夜月不禁在心中詛咒着那個給自己穿上這個超短裙的御姐。
就在傾夜月腦中泛起這個念頭的時候,一些黑紅色的血絲從她的身體中鑽了出來,並將她的全身包裹住,不留一絲縫隙,這些血絲跟御姐的那些血絲差不多大小,只是顏色不一樣罷了,血絲不斷涌動,它們快速的湧出,又快速的縮回傾夜月的體內,整個時間不超過三秒。
在血絲縮回後,原先那個萌騷萌騷的少女消失不見,站在原地的現在則是一個穿着黑色守望精英小隊長標準配置的英氣少女。
將帶着黑色露指防滑手套的小手湊到了眼前,看了看那如蔥一般白的玉指,傾夜月不禁在心中大呼不可思議,顯然是沒有想到黑光病毒還有這個功能,但從那個御姐傳來的記憶中她便明白了,想來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病毒可以融合無機物的性質吧!
想到此處傾夜月又不禁為人類的以後擔心起來,這病毒這麼牛該腫麼破?!
又是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漆黑套裝和手中的槍械,黑色守望者組織可不可以打敗黑光病毒呢?畢竟擁有這麼多黑科技不是嗎……
但是這個問題顯然不是傾夜月現在該思考的,在停留了片刻之後,她又重新邁開了步伐。
「…砰!砰!砰…」在來到了四樓與五樓的交接口時,傾夜月的耳中聽到了這樣的聲音,好像是喪屍在拍門,不過按照那個小隊長的記憶來說,這個酒店不是已經被他們給清掃了一邊嗎?難道是有倖存者從樓下上來了,那麼樓上的那具屍體的來歷也就有跡可循了。
想到有可能是倖存者,她的速度又是一提,她現在只想要去救人,她害怕去晚了後看到的確是一具具屍體,自從病毒爆發後,人類就越發的少了,經過剛才的大起大落,傾夜月現在急需有人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她想要尋求一些安全感。
這個酒店非常的大,在酒店裏面有着錯綜複雜的走道,現在傾夜月站在一個樓道口向走道里張望,聲音就是從這裏面傳來的,這是一個走道呈t字形,也就是說傾夜月傾夜月想要看到聲源處的情況就必須到這個t字走道的交接處。
走道里的光非常暗淡,原本位於走道上方兩側的長明燈現在也不再發出光亮,越往裏走就越發黑暗,但這並不能影響到傾夜月,在黑暗中,她的雙眼散發出黑紅色的光芒,而那身漆黑色的套裝形成了一個很好的保護色,在黑暗中傾夜月按照那個小隊長記憶中的潛伏方式慢慢前進着,似是藏匿在黑暗之中的死亡獵手。
在拐角處的地面上有着一灘被拉的很長的血跡,一直延伸到左邊視線看不到的地方,踩在這一灘血跡上,傾夜月感覺黏黏的,真尼瑪噁心,她不禁撅起了秀眉。
「吼…嗬嗬…嘶…哐啷……」在更為靠近後,一些古怪的聲音漸漸傳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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