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祖一行12人走在路上,默不作聲,心中的苦悶又不知從何說起,這次的行動失敗了,對吧?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鍾宇通這個逞強的好兄弟離開他們,現天人相隔,這讓他們如何不蔌然淚下?這凝重的氣氛壓的劉耀祖等人說不出話來,最後,喜歡說話的就義忍不住了,「班長,你說鍾宇通會不會沒死?」劉耀祖聽到此言,停下腳步,再次望向了天空,良久,才說道:「希望吧!」說完便不再仰望,快步向前走,就義快步跟上,「班長,你什麼意思啊?」他問道。
劉耀祖沒有回答他,只是望着就義道:「是死是活也罷,記住!我們都欠他一條命!」就義不再說話,低着頭慢慢走起路來。
一路無語,大家心中的悲傷始終無法逝去,「前面就是基地了!大家要裝出什麼事也沒有平常的樣子!能瞞着指揮官一陣是一陣,起碼他還有希望,現在的指揮官太過意氣用事,我怕他會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反而害了大家,我相信鍾宇通不會願意見到這種事發生的!」劉耀祖說道,話雖如此,但是喪友之痛,特別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又豈能如此輕易地掩蓋?所以大家只能儘量把心中的悲傷掩蓋起來,裝出一副平常的樣子。
鍾義信在基地中遠遠地望到了劉耀祖他們(其實是基地的雷達,而大連已經已經超出雷偵測範圍),趕快到了基地門口,迎接劉耀祖等人的回歸,劉耀祖來到鍾義信面前,立正敬禮「報告!特種1班長劉耀祖向您報告!」「劉耀祖,你們沒找到鍾宇通嗎?」其實這句話不用問鍾義信不用問就已經知道答案了,他只是期待着奇蹟的發生,或許鍾宇通會從他身後跳出來,嚇他一笑,但這永遠都只能是一個願望了,「沒有!」劉耀祖大聲說道,「好吧,我讓弟兄們再找找,你們回去休息吧。
」鍾義信有絲絲的失望,他覺得現在如果鍾宇通從他背後冒出來,這該有多麼的驚喜啊!就義看到鍾義信這副模樣,張了張嘴,但終究沒有說出來,「鍾宇通,你這臭小子!等我找到你,非整死你不可!」鍾義信說道,「懊!對了!你們去幹嘛了!怎麼一身是血?是遇上日軍了嘛?」「呃,是這樣的:鍾…」洪位飛一不小心就差點將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他話末完,他就驚覺他差點說漏嘴了,於是,忙改口道:「呃,是這樣的,鍾宇通貌似往北邊,於是我們便往北邊去了,然後遇上日軍一個中隊,於是,我們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噢,是這樣,那你們怎麼知道鍾宇通往北去了?」鍾義信追問道,「呃,貌似他說過他要找島本正一報仇,於是我們便往北去了。
可惜沒找着。
」洪位飛心虛的都不敢望鍾義信了,但顯然鍾義信沒有注意到這些,「沒找到也是你們的錯,好了,回去休息吧!」鍾義信說道,然後一個人慢慢地走了,一邊走一邊說:「等你回來,我不弄死你我就跟你姓!哈哈哈哈!」鍾宇通被自己逗笑了。
劉耀祖他們望着鍾義信的背影,默不作語,他們在害怕着,害怕着鍾義信的瘋狂。
他們在害怕着,害怕着失去了理智的鐘義信。
現在的他們只能祈求鍾義信越晚知道越好,那時,有了一個緩衝期,鍾義信也不會失去理智,完全瘋魔。
「鍾宇通,好兄弟,你不會怪我吧?你也不希望指揮官死吧?」劉耀祖心中暗道。
到了晚上,劉耀祖點燃了一堆篝火,以祭奠鍾宇通,卻引來了一大堆飛蛾,飛蛾撲火,結果只能是活活地燒死,劉耀祖見此想到了…,劉耀祖不敢再想下去,「算了,算了,我在想什麼麼呢?」劉耀祖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才他所想的場面實在是太過恐怖,於是劉耀祖趕快站起身來,回睡覺,但是他總是想到那副場景,他想睡下來,他會忘掉的,但是他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一停下來,總是會見到那副場面。
劉耀祖突然記起,紅警基地是有隱藏設定的,萬一指揮官…越想越恐怖,劉耀祖直接昏了過去,作為兵王,劉耀祖的心理素質很好,他被嚇昏過去,這足以證明他所想畫面的恐怖。
(如果我寫出來,你們真的會被嚇到的!)就這樣過了一晚上,第二天,劉耀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地上睡着,腦袋昏昏沉沉的,不過有一樣東西是好的,那副畫面不會再糾纏他了,這讓劉耀祖鬆了一口氣「呼,嚇死我了,希望那一天真的別來到!『劉耀祖望着大連方向說道「「如果你有在天之靈,請保佑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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