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最近曬了一些花茶,你嘗嘗看。」
「嗯,我也帶了些自己做的,巢姐也嘗嘗,看看我出師了沒?」
兩人交換了一下美食享受,坐在院子裏老藤椅上晃悠着休閒。
「這藤椅好多的了,真是漂亮,外面包着琥珀色的漿,好象玉質的。」薄小艾道。
「這還是你給我的。這裏的家具,都是你在老房子裏拉過來的。」
「我不太記得了。」
「你那時候還小,你小時候就很懂事,又體貼的很,那會子我沒錢,但凡是我能吃用的東西,你都會在家裏找到舊的不要的,也不知道你小小個人兒,怎麼會那麼懂事。天生的讓人喜歡。」巢姐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薄小艾吃完茶,溜溜兒回家,一句話沒問。
害得君墨染忌妒死了:「你就這麼信任她嗎?」
薄小艾無奈地道:「我去了,就代表我的立場,巢姐是知道我的意思的,她什麼都不說,也代表她的意思,我要問什麼呢?死皮賴臉的事我不會幹,而且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不管怎麼樣,又不是巢姐害我的。」
她說完了,皺了一下眉,感覺有些不對勁。
君墨染倒是沒想太多,只是有些不舒服,「可是,我覺得她就是挺可疑的。她和她那個異母姐姐……對了,我倒是把亞麗雅給忘了,你覺得她身上有沒有針,我反正覺得她是夠倒霉的。」
上輩子呢亞麗雅好象運氣也不怎麼好,鬥來鬥去的,最後還是輸給了亞太平其它的兒女們,不過那些兒女哪一個都討不到好,總之實在太多了,又互相為敵,簡直是狗咬狗,一嘴毛。
一個人倒霉成這樣,總是有一些原因的吧。<>
薄小艾眼睛一亮:「對了,我身上也沒針啊,為什麼我還是覺得有人害過我,那針到哪去了?」
君墨染突然有一個奇怪的想法:「你覺得,那針,會不會轉移到澤寶身上了,因為一些奇怪的原因,所以那針,倒是沒給她帶來不好的,反而是好運。」
薄小艾道:「如果針能轉移,那三妹身上的針是不是從我媽身上轉移來的,不過三妹的運氣並不象是怎麼好的樣子。」
君墨染倒有不同意見:「遇上你那麼個專坑女兒的媽,你三妹能活到現在就算是運氣不錯了吧,畢竟當年你和你姐可都是有別的人接手照顧的,光憑你媽,能照顧好一個孩子嗎?」
「哎,你別太過份,我媽就算是再不聰明也沒有你說的份兒。」薄小艾生氣了。
君墨染道:「你媽不聰明,我倒不覺得呢,我覺得你媽比誰都聰明。」
「你腦殘電視劇看多了吧,總以為最不象兇手的那個就一定是兇手。我媽要是聰明,能把日子過成這樣嗎?」
「你媽日子過得差了嗎?我覺得她一點也不差啊,一生都是別人為她操心,從來不需要事業,努力什麼的,到這把年紀,還一個二個情人往上撞,她好着呢。」君墨染說的不太客氣,那是因為他心裏真不喜歡越纖纖,看到她淡定的過日子,他就發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