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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心顫抖着,整個嬌軀抖的像一片風中落葉,要不是被男人寬大的手掌狠狠掐住,她整個人幾乎已經從嫌隙中滑落下去,這些丟人的錄像,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她不要看,不要看!
猩紅着雙眸,狠狠抱起女人,慣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女人的身軀彈跳了幾下,她聽着錄像里撕心裂肺的喊叫,又帶着莫名的歡愉,整個人都混亂了,腦子裏只有逃離,烏黑的發胡亂的凌亂覆蓋住她張皇的小臉,她雙手攀着床往下爬,卻被男人狠狠的掀了回去。
她蠕動,攀爬,又被扯着腳腕拉回。
他並不着急,似乎樂此不疲,嘴角勾着惡質的冰冷弧度。
那纖細的腳腕上,套着他送她的寶石腳鏈,那迷人的金屬光澤,輕輕在她細潤的足踝部位晃動,擦過她秀氣的腳骨,誘惑着男人炙熱的眼眸。
「刺啦--」
寬大的手掌猛地一拉,露出雪白的果背,那薄薄的背脊如此誘人,即便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身材卻好的像少女一樣緊緻彈滑,他粗暴的將她薄薄的連衣裙撕扯成一片一片,又將礙事的裙擺狠狠的捋上去,然後,精壯的身軀,狠狠的欺壓上去。
將冷酷的充滿欲望氣息的臉,埋在她雪白的蝴蝶骨肩,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能聞到一股濃郁的奶香味兒,美的讓他着迷,五年後,他終於再次擁有和得到了她!
猛地一個挺腰,那個兇猛的貫穿,幾乎一路衝擊到了靈魂的最深處,要將最深處的靈魂擊碎,狠狠烙上屬於他的炙熱烙印,夏安心卑微的仰頭,尖尖瘦瘦的小臉淚如雨下,纖細的十指死死掐進去,薄薄的指甲片狠狠的抓破了男人背脊的皮膚,帶出濃重的血腥味兒,然而……
男人冷酷的稜角都沒有絲毫的扭曲,寬大粗糲的手掌掐住她瘦削的肩胛部位,依舊不遺餘力,伴隨着那錄像的聲音,重疊,又超越的高昂--
一聲聲,汗落如雨。
這一次,時間格外的久,連着幾次之後,夏安心完全沒有了力氣。
她是被男人抱着清洗乾淨的,雖然羞臊,但是體力的枯竭,已經沒有辦法讓她想那麼多。
「媽咪,媽咪你在哪?」
何況,她依稀聽到兒子在喊她的聲音,泡在玫瑰香水裏的她,眼眸猛地一震,瞪着男人道,「幾點了?」
糟糕,差點忘了小傲了。
「還早。」
男人輕巧一笑,將滑滑的肥皂惡質的滑過她敏感的地帶,等到她一個哆嗦,才愉悅的勾起嘴角,走出浴室,對等候在浴室門口的小女傭道,「告訴他,如果想要小妹妹,就乖乖等着。」
「不要!」
耳尖的夏安心陡然嚇了一跳,光溜溜的衝出滿是泡泡的浴缸,扯過浴巾飛快的擦過歡愛之後滿是紅痕的身軀,男人抱臂,悠閒的倚門欣賞,窘的夏安心再次紅了耳根。
不過,她真的顧忌不了那麼多了,她飛快的下樓。
等到她精疲力盡的走到大廳,小傲正在一群小女傭的伺候下,翻着一本漫畫,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吃下午茶,見了她,高興的衝過來拉住她,「媽咪,你終於下來了。」
「……」
夏安心微微紅了小臉,不自然的心虛一笑。
「你身上好香香。」
小傲湊過來,狐疑的湊到夏安心的身上,聞了一聞。
「那是,媽咪出門的時候擦了玫瑰香水呀。」
夏安心尷尬的掩飾過去,一邊用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一邊拉住小傲的手,「走啦,我們該回去了。」
「回去?回哪裏去?」
低沉的聲音帶着邪魅的笑意,男人走過來,慵懶的摸了摸夏安心的頭髮。
「當然是我家!別摸我的頭。」
夏安心氣呼呼的跳開,這傢伙,當她是小貓小狗嗎?
男人神秘一笑,指了指另一個房間,夏安心有些蒙,「什麼?」
「夏小姐,您的行李都已經為您搬過來了,請您和小少爺安心住下吧。」
艾瑪恭恭敬敬的走到夏安心面前,指着那個放行李的房間說道。
夏安心瞬間瞪大了眼,這才發現,一行小女傭,正忙忙碌碌的從那個房間出出進進,將她們的行禮搬到二樓的房間去。
「厲凌傲,你無恥,你怎麼能怎麼幹?」
半響,夏安心頹然的跌坐在沙發上,滿臉震驚。
「寶貝兒,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厲凌傲優雅的翹腿一笑,「需要這麼驚訝嗎?」
「媽咪,咱們就住在這裏吧,厲叔叔這裏蠻好的。」
小傲走過來,搖着夏安心的肩膀。
「臭小子,你也被收買了是不是?」
夏安心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忽然雙手蓋住小臉,肩膀微微抽動,「你就那麼喜歡住在這裏嗎?」
小傲嚇了一大跳,他從來沒有見過,媽咪這樣傷心的模樣!
慌忙走過去,小手拍着夏安心的肩膀,輕脆的童音安慰道,「媽咪,雖然小傲不討厭這裏,但是小傲都聽你的,你走,小傲就走。」
夏安心一把摟住了兒子,欣慰的眼淚緩緩落下。
兒子,終於還是向着自己的!
厲凌傲使了個眼色,讓小傭人帶着小傲去玩,然後靠着夏安心坐下來,側臉望着她,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那邪魅的表情,帶着強大的霸氣,又夾雜了幾分說不清的情緒。
「夏安心,留下。」
厲凌傲拉住她的手,五指絞纏,低低陳述。
「五年前,我沒有留住你,五年後,這是我唯一的機會,原諒我,我不能再放你走。」
「為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我怕再等下去,我會死。」
那深沉的聲音裏帶着濃厚的寵溺,他揉着她的發,「相信我,會給你和小傲一個家。」
他的聲音很平靜,卻帶着一種熾烈的決絕,仿佛平靜火山下隨時有可能爆發的滾滾岩漿,有種得不到就寧可絕望死掉的厚重悲傷,讓夏安心的鼻子,莫名的發酸起來。
這五年……
他也一定不好過吧?
「是,因為小傲嗎?」
良久,夏安心終於抬起淚盈盈的眸子,問出心中困惑很久的那句。
「不,是因為你。」
他用力的抓住她的手,抓的她的心都疼了,想逃卻找不到出口。
她終於,含淚點了點頭。
他嘆一聲,用力將嬌小的她揉進了懷裏,他霸道的氣息讓她覺得安心,緩緩地閉上了疲憊的眸子,靠着靠着,就那樣睡着了,鼻子輕輕翕動,發出細細微微的呼吸。
他僵住身軀不敢動,就那樣,讓她睡到了天黑,然後才將疲憊不堪的她抱回了樓上。
這一夜,他們一秒也沒有分開。
這一夜,宇文清冷的身影站在飄着窗簾的陽台,望着窗外的天,一點點的亮起,忽然覺得,天亮的太慢了……
宇文寒勸夏安心帶着小傲回來,夏安心猶豫了一會,堅定地搖頭。
畢竟,那個男人是孩子的爸爸,她沒有權利,剝奪小傲和親生父母在一起的快樂童年,她已經虧欠了太多,她想彌補。
何況,她捨不得,捨不得那個男人。
她很崩潰的發現,她還愛着那個混蛋。
宇文寒站在別墅的門口,清冷的表情有些落寞,對着厲凌傲眼眸犀利,「他們,是我放在手心裏疼愛的。如果你敢對他們母子不好……」
「沒有如果。」
男人深沉的聲音,果斷打斷了宇文寒。
宇文點點頭,閒散的插着口袋,離開了,沒有再回頭。
望着宇文離開的背影,夏安心忽然覺得有些眼眶微酸,久久的,目送他離開。
「凌傲,你在哪裏?小傲高燒了。」
夏安心慌張無助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
「我現在有事,走不開,你立即送他去醫院。」
「哦……」
纖細的手腕一垂,失落的掛了電話。
有什麼事,會比他們的孩子還重要呢?
扭過頭,望着病床上暈暈沉沉的兒子,她的一顆心揪痛的提了起來。
恨不得自己能夠替代他。
家庭醫生用了物理退燒法也沒用,情況挺危急的,夏安心摸着小傢伙滾燙的額頭,淚如雨下,失望中,她淚眼迷糊的撥通了另一個熟悉的號碼……
10分鐘後,宇文寒匆匆趕來。
「不行,他的身體太熱了。」
宇文寒嚴肅的皺眉。
他讓傭人備水,在小傲的額頭、手腕、小腿上各放了一塊濕冷毛巾,其他部位用衣物裹住,毛巾達到體溫時,他又換一次,直到小傲的表情舒服了一點,他快速的取出冰塊袋,放在他額頭上。
「這樣可以嘛?」
夏安心憂心忡忡的絞着手指,不管如何,宇文寒的陪伴,讓她心裏安定了很多,雖然,那種說不出的落寞感覺,還是一絲絲的侵蝕她的心。
這個時候,他在哪裏,他在幹什麼?
宇文寒抿了抿清冷的嘴角,抱起小傲,驅車直奔醫院,夏安心手足無措的跟在他的身旁,腦子裏一片揪心的混亂。
醫院裏,醫生給小傲用了藥,小傲不時的翻個身,嘴裏喊着疼,漸漸的,意識模糊的睡着了,手腳偶爾還抽搐一下,似乎是很冷。
夏安心柔情的坐在床邊,一隻手拉着兒子的小手,另一隻手則溫柔的幫他掖着被角,眼角漸漸的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