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客棧,華山派小院岳不群房間內,「弈兒,你傷勢如何了。」岳不群關心道。
柳奕從岳不群眼中看見那絲絲疼愛,不由心裏感動「讓師父擔心了,弟子有先天功護體再加上恆山靈藥,一無大礙,不知大師兄......」柳奕擔心的問道。
「沖兒,還在修養,正好養養他的性子,省得他到處惹事生非。」岳不群恨鐵不成鋼道。
柳奕這時也不好發言,連忙從懷內掏出辟邪劍譜交給岳不群,幸好原先把劍譜藏了起來,不然受傷時早被人發現了。
岳不群看着劍譜,心情很是激動,畢竟江湖人,最愛的不是金錢美女,而是人人哄搶的武功秘訣,何況這還是當年林原圖仗之威震武林的絕世劍法,不假思索,連忙打開,只見劍譜寫着「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看到這岳不群震驚了,抬起頭驚訝的看着柳奕。柳奕知道此時岳不群心裏肯定很震驚,連忙說道:「師父您知道,弟子家族從元朝就開始打探先天功,自然也難免知道一些隱秘,這辟邪劍譜確實是真的,要練此功也是真的,不然林原圖不會不交給後人。」
岳不群畢竟是一派掌門,看完劍譜就知道是真是假,只不過第一次看見如此要求的武功有點吃驚。拿着劍譜不由說了三聲「可惜,可惜,可惜」。
柳奕知道當岳不群說出可惜是,心裏就不會在練了。「師父沒什麼可惜的,就連當年練成此功的林原圖,武功也只不過一流,只能在福建逞逞威風,而我們王重陽祖師三十幾歲習練先天功,卻可以奪得天下第一,可見先天功的厲害。」
岳不群聽了不由點了點頭,高興的開口道:「辟邪劍譜確實不能和我們玄門正宗武學相比,這辟邪劍譜還是毀了它,省得害人。」說完,運起內力把袈裟震成粉末。
柳奕一看知道岳不群武功又是大進,現在已經不在左冷禪之下,不由大喜,連忙把嵩山準備對付劉正風的陰謀說給岳不群,希望可以救下那個細心照顧自己的劉箐。
岳不群聽了,心裏思索半天,嚴肅的說道:「聽你這麼說劉正風確實勾結魔教,那我們就不能插手。」
這時聽岳不群的話,柳奕才明白正魔之間關係到底有多惡烈,以前光聽正魔不兩立,沒想到,一直把嵩山劍派視為敵人的師父,竟然一聽魔教就不再插手,但柳奕不能看着劉箐死啊。
「師父,劉正風和魔教之人聯繫確實該死,但他一家大小是無辜的,此次我們救下劉正風的家人,不僅可以打擊嵩山派,樹立華山威風;還可以交合衡山,當時五嶽大會上,師父有多了個盟友。」
岳不群疑惑的看着柳奕,開口道:「就算救下劉正風家人,可衡山還有莫大,怎麼也輪不到劉正風說話?」
「師父說的是,可師父可能不知道,莫大和劉正風的關係並不象表面這麼差,此次莫大聽說嵩山派要滅劉正風滿門,已經從外面趕回來了。」
岳不群思索一陣,終於同意柳奕的意見,兩人又連忙開始思索計劃,如何解決此時,一直到中午兩人才把此時解決。
劉府內,只見一派之主的青城派掌門於滄海,用手壓在一個長得奇醜的少年乞丐身上,這是個很普通的乞丐,唯一不同的是這個乞丐是個駝子。
「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和我青城派做對。」於滄海用內力一點點把林平之壓着跪下,林平之狠狠的盯着於滄海,「你青城派幹的好事,害怕別人說嗎?」
「小子找死」說着,右手使出青城絕學摧心掌就要打下去,眼看林平之就要死在於滄海掌下,這時一聲長嘯響起,屋內所以人都開始戒備起來,畢竟聽聲音就知道來人是個高手,果然飛進來一個身材矮小,奇醜無比的醜八怪,更重要的是此人是個駝背,手持着一根木杖,凡事看見他的江湖人,無不雙腿顫抖,臉色發白。
「余掌門,你膽子不小啊!敢扣下我木高峰的孫子,你是找死吧。」
木高峰雖然說着於滄海可眼睛緊緊盯着林平之,他從關外聽說林家辟邪劍譜的事情,就迫不及待的從關外趕往福建,可還是來晚一步,只能見到一片狼藉的福威鏢局,以為青城派已經得手,可多方打聽,知道青城派雖然已經滅了林家滿門,可還是失手,走了林平之,木高峰又從福建趕到衡山才得之,林平之假扮自己後輩在劉府,本來木高峰還不知道林平之在哪?可他不知死活的假裝木高峰的後輩,突然冒出個親戚誰不得調查啊,所以迫不及待的趕到劉府,眼看林平之就要死在於滄海手裏,辟邪劍譜就要化為無有,也不管劉府內眾多正派高手,一掌攻向於滄海來個圍魏救趙。
於滄海、木高峰各抓着林平之一只手,互相瞪着對方,「木高峰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我青城派為敵」於滄海憤怒的冷笑道。
「你青城派可以嚇到別人卻嚇不到我木高峰。」木高峰抓着林平之的手運起內功攻向於滄海,於滄海感到一道氣勁襲來,也連忙運起青城派心法,反擊回去,可憐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兩股內力在林平之體內來回碰撞,疼的林平之大喊大叫。
「木前輩,只要你殺了於滄海,救回我父母,林家辟邪劍譜雙手奉上。」林平之知道木高峰不是真心救自己,而是和於滄海一樣只是圖謀自家的辟邪劍譜,所以出言希望木高峰救自己父母,就算不救也可以和於滄海狗咬狗。
可他小看了木高峰,木高峰可以在漠北縱橫幾十年,靠的不光是武功高強,而是心狠手辣。木高峰更是加強功力,眼看林平之就要爆體而亡,突然一股強大的純陽真氣功分別朝木高峰、於滄海襲來,兩人感知次內力強盛,連忙鬆開林平之,用盡全力抵擋此內力,「砰」的一聲傳來,兩人被純陽真氣擊得退了三四步,才堪堪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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